浴袍的带着被解开,露出了她姣好滑腻如玉的肌肤,在床头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更添魅惑。
好看的锁骨,因她的呼吸一上一下,让赫连爵看直了眼,吻如狂风暴雨般瞬间把她席卷。
从唇瓣,到脸颊,耳后,慢慢下滑,纤细的脖颈,有型的锁骨……
每一处都印下他火热缠绵的吻,滚烫的温度,灼疼了贺兰雪的心。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他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身下。
那夜她没有挣扎,只因她爱他,爱到不在乎天长地久,只想曾经拥有,爱到想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无怨无悔的交给他,可是现在……
为什么她还是不想挣扎?
前几天在日本她还自虐的让经期提前来,可是为什么当她躺在他身下的这一刻,她居然会不想挣扎呢?
贺兰雪,你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就因为他为了你连自己的继母都拔了枪,是以你就感动了?
你真是犯贱,你忘了五年前的那一切了吗?你忘了你的孩子是被他亲手害死的吗?
贺兰雪的心中现在正在天人交战,而伏在她身上的赫连爵,却是动作极快的把两人之间的束缚全部扔到了床下,像是膜拜者一件最珍贵的稀世珍宝般,黑眸灼灼的凝视着她瓷白的娇躯,夹杂着酒香的灼热气息团团把她围绕,暗哑着嗓子凑到她的耳边,“可以吗?”
可以吗?
脑海中有两个声音,一个说可以,一个说不可以……
贺兰雪痛苦的咬着唇,迎视着他灼灼的黑眸,眸色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以吗?”也把贺兰雪的所剩无几的理智慢慢击垮,不自知的点了点头。
当四周归于平静,混乱的思绪也渐渐清明。
而某个吃饱餍足的男人,看着躺在他臂弯里,眉头轻蹙的小女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缱绻的吻,落在她轻蹙的眉间,撩人的嗓音混合着热气传到她的耳朵里,“女人,你终于是我的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他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如果这话被贺兰雪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巴掌,当年她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他,可是他呢,是在浴室百般的羞辱她,质问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其实她根本就只有过那一次、
心在这一刻,终于全部落地。即使她同意和他在一起,他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踏实,所以去日本出差,才会那么冲动的带她去,因为他害怕,他不在的日子里,会有什么变化,毕竟现在她和东方御还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下好了,她是自己的了,是不是他的担心,可以放下了?
这句话贺兰雪听的很清楚,可是她的心却是忍不住心酸:其实早在五年前我就是你的,可是你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你知道现在的欧阳雪就是五年前你弃之如敝屣的贺兰雪,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能用什么词来形容,刚才她怎么就被蛊惑了呢?
事已至此,又来懊悔有什么用,反正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贺兰雪闭上眼睛装睡,不着痕迹的想退出他的怀抱。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刚才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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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坐上飞机,贺兰雪整个人还算有气无力的。
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和某个春光满面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其中的缘由,特别是上官泓这样的明眼人。
趁着赫连爵上厕所,上官泓对着坐在坐位上,闭目养神的贺兰雪,不客气的道,“欧阳雪,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质问的语气,让贺兰雪很不舒服,挑起上眼睑,迎视着他,“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不懂?”上官泓冷嗤,“要说不懂,我才不懂你什么意思?不是一直都在拒绝老大吗?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在国内那么高调的约会逛街看电影,还和老大一起出差到日本,还有昨夜你们……”上官泓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难道这也不可以吗?”贺兰雪不卑不亢的反问,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你爱的人?”上官泓眯眼,“你爱上了老大?”
“嗯哼!”贺兰雪大方的点头,“他那么优秀,我不懂我爱上他有什么好值得你惊讶的。”
“那么东方御呢?”
“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东方御和欧阳雪分手了,那么他现在就是自由身,那么就是谁都可以喜欢他,而他正好是失恋伤心的空窗期,要是有一个各方面都对他极好的人,岂不是很容易就能打动他?
例如一直暗恋他的姚千千,他的亲亲老婆是也!
不可以……
“你为什么要和东方御分手?东方御难道就不是好男人吗?在我看来,他比老大更好,起码他没有妻子和儿子,一样的多金帅气,又对你一心一意,你和老大在一起就是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会遭人唾弃的,你真是太不理智了,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回去后,还是和东方御在一起吧,他真的很不错……”
不温不火的嗓音,幽幽的在背后响起,“那让你老婆和你离婚嫁给他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