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的江樱儿饱饱的,安分地躺在沙发上,正准备和文成域接话,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喂?”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江樱儿听到蜜糖的声音,鼓起腮帮子说道。
蜜糖在那边很无语地给了江樱儿一个白眼,继续说道:“下来拿衣服!”
原来是蜜糖给江樱儿设计的衣服到了。江樱儿屁颠屁颠地走下楼,和蜜糖来了个goodbye kiss,蜜糖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脸走了。
今天的衣服是根据爱丽丝白色丝群改编的,用白色做了底色,然后搭配红皇后的黑红色,既有了白色的纯洁,也不失红色的诱惑。淡粉色的蕾丝勾边,用了上等布料作为纱裙的底,整件衣服显得很低奢。
江樱儿在镜子面前转圈圈,文成域伸手抱住不安分的小蛮腰,在玲珑有致的身材上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江樱儿顺势倒在了文成域的怀里。
“感觉好点了吗?”
听到文成域的问话,江樱儿把头埋在某人的胸里,像一只小鸡一样乖乖地点头。
“我明天要去蜜糖的工作室拍照。”
江樱儿向文成域交代自己这周日的行程,文成域不吭声,用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怀里某人的头,表示默认。
“正好,我这周也要去出差。”
第二天一早,江樱儿准备好衣服等蜜糖来接自己,却等来了蜜糖火急火燎的电话。
“喂,姐妹,你知道吗?圈子里都炸开锅了,你和文成域结婚的事都传开了?下来,我在楼下。”
江樱儿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拿着东西上了蜜糖的车。
两人驱车来到工作室,一路上边聊边走,转眼便到了。
“来,看这边,好的。”
摄影灯光闪烁,江樱儿有些不在状态。
“你知道吗?消息都传开了,大家始终不愿意相信你嫁给了文成域!姐妹,你可以啊!”
“我倒要看看以前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能好到哪里去,想不到我们江樱儿也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昨天我去吃饭,好多人围着我打听你和文成域的消息呢。姐妹我根本不抄理他们!”
蜜糖的话萦绕在江樱儿的耳畔,不知道江家收到消息了没有。虽然说是自己嫁给文成域,的确让以前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刮目相看,但是自己还是担心江家的态度,毕竟姐姐的目标也是文成域。
“不好意思,江小姐,江小姐?”
摄影师的声音让江樱儿回过神来,江樱儿对自己的出神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再来一遍,可以吗?”
好脾气的摄影师并未挑明,仍然在征求江樱儿的意见。
江樱儿连忙点头,换了身衣服,掐了一下自己大腿,让自己清醒了几分。
下午忙完工作的时候,江映蓉的电话恰好打了进来。
“江樱儿,你个小贱人,我说你怎么满不情愿地介绍文成域给我,原来你竟然勾引他结婚!”
得知真相的江映蓉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恶气,江樱儿怎么能比自己嫁的好,她江樱儿凭什么嫁给文成域!
“姐——”
江樱儿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江映蓉要了江樱儿的地址,不到半个小时便火速赶了过来。
“小姐请问您找谁?小姐,这里您不能进去——”
火冲冲的江映蓉不顾前台的阻拦,直接穿进二楼的拍摄间,看着正在拍摄的江樱儿,一个巴掌便印在了江樱儿的脸上。
听闻消息的蜜糖从化妆间赶来,看着江樱儿捂着侧脸,心疼地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你竟然敢打樱儿!”
蜜糖上手准备给江映蓉一巴掌,可是江映蓉早有预兆,伸手接过了蜜糖的巴掌,狠狠地往后推了一下,蜜糖顺势倒在了地上。
樱儿见蜜糖受了委屈,不知道从哪里爆发的勇气,握住拳头,叫了江映蓉一声姐,“啪”的一声打在了江映蓉的脸上。
房间瞬间安静,江映蓉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樱儿连忙用手护住了脸。
江樱儿也愣在了原地,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蜜糖,互相安慰着彼此。
“江樱儿!你竟然敢打我!”
怒不可遏的江映蓉嘶吼着,她实在想不到一向听话的江樱儿竟然敢打自己!
随着江映蓉的怒吼,江樱儿身子被吓得一颤,扶着蜜糖站起来,江樱儿也不敢再面对江映蓉。
江映蓉快步走向江樱儿,再次扬起了巴掌,没想到蜜糖这次出手迅速,打在了江映蓉的脸上。
江映蓉实在受不了了,双手捂着脸,疼得眼泪也下来了。连忙脱掉了高跟鞋,朝着江樱儿和蜜糖砸去。江樱儿没有拉住蜜糖,三人很快撕打成一团。
警察局里。
“说吧,谁先动的手?”
江樱儿三人坐在警察局里,一声不吭。
见没有人回答,警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好的如花似玉的三个大姑娘竟然能打起来。
江时常和文成域同时来到警察局里,看到的就是三个头发看乱糟糟的女人。
“文总,都是孩子们不懂事,也怪我这个做爸爸的不称职。”
已有耳闻的江时常对着文成域嬉皮笑脸道。
“江总还是管好自己吧!”
米堂已经办好了手续,就等文成域开口。
文成域看了看被人欺负得不成样子的江樱儿,原来身上规整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心疼极了。替她整理好乱糟糟的头发,一双丹凤眼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
文成域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小心翼翼地把娇小的人儿拦腰抱起,直接径直地走向大门。
“总裁,这次的事我们是公了还是私了?”
听到米堂的声音一顿,江樱儿紧张地悄悄拉了拉文成域的袖口,忍痛轻轻开口,“二叔,还是私了吧。”
文成域不做声,看了米堂一眼,米堂点头,转身去处理剩下的事情。
跟在文成域身后的蜜糖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学会保护自己呀?这次又心软,她总是下不去狠心去伤害别人,所以别人总是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什么时候能够学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