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等陶蔚然回到家后看到的就是郁司年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内盯着她,而陶蔚然竟然从其中看到了幽怨的情绪。
“有些工作需要我处理。”陶蔚然面不改色的扯谎。“况且你姑姑今天不是来陪你了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家人,我要是在这有些不太合适,所以就等你们说完后才回来的啊。”
“我们两人是领证了没错,但再怎么说没人知道啊。”
似是知道郁司年想说些什么陶蔚然立刻说道。
“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什么吗?”
郁司年被噎的哑口无言。
“行了我累了一天了要去休息了。”陶蔚然说着就准备回房间。
“你也早点儿休息。”
“嗯。”郁司年声音闷闷的。
陶蔚然在看向郁司年的那一瞬间仿佛在郁司年的脑袋上看见了两个毛茸茸的耳朵,但此时耳朵也因为主人的状态不好而耷拉下来,他这样就像是一个委屈的大型犬一样。
“呵呵。”陶蔚然忍不住笑出声。
郁司年愤恨的瞪了陶蔚然一眼,气呼呼的回到房间内。
陶蔚然第二天起来看到关于山茶的未接电话昨天的今天的加起来有几十个,消息也不是发了多少条。
她先是愤怒的骂陶蔚然,中途开始像求大爷一样求陶蔚然,
她毫不犹豫的拉倒最后。
山茶不知道是不是麻了面无表情的说她现在就定机票飞来看陶蔚然。
啥也不说了。
领证吧!
陶蔚然:“....”
她是喜欢萝莉不错,但这个萝莉如果是自己上司,脾气很暴躁,如果恰好还是山茶,她就开心不起来,况且她现在还是个有证人士。
如果让郁司年知道了估计醋坛子直接会翻了。
她坐在那悲秋伤春了一会儿如果有烟的话她甚至还想抽支烟,
幸好在之前陶蔚然就已经准备好借口了。
她将与郁司年伤到胳膊的图片发了过去装作自己的,然后面无表情的给山茶发那些恶心的话,一直都在不停的嘤嘤嘤,山茶看了眼后差点儿没被恶心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哦,需要我去慰问你吗?我机票昨天晚上就买好了,不能浪费。’
‘不不,茶茶你那么忙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我耽误工作呢?’
‘怎么会呢,毕竟你的更新可是关心到我的业绩呢,如果我们两人捆绑在一起我至少不会被饿死。’
‘....’
她们两人完全就是在高手过招,全都面无表情的推脱了许久,最后还是以山茶失败告终。
‘好吧,但就算我去不了你也需要记得更新,今天我在下班之前如果没看到一个字我不介意再订一张机票直接飞过去锤烂你的脑壳!’
‘好的茶茶,没问题的茶茶。’
‘....啧。’
为什么感觉陶蔚然那么欠揍呢?
陶蔚然开心的要飞起来了,她笑眯眯的将山茶浪费的机票钱双倍的转过去,转过去的那刻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但一想到山茶来不了就特别开心,再想到自己昨天没更新但写完了可以拿来当今天的更新就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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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司年受伤并不是多严重,于是又过了半个月之后就去拆线了。
拆完线后医生还是嘱咐郁司年要注意一些。
只要养的好,就不会留下任何伤疤。
此时的郁司年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全都是自己刑满释放可以去大吃大喝了。
一想到在他养病的过程中陶蔚然还该吃吃该喝喝他就恨的牙痒痒。
但偏偏对方还是自己媳妇。
说不得一句重话。
何果果在得知后也是不要脸的来蹭吃蹭喝,陶蔚然没想到韩伊依竟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声音也软糯糯的。
“我的助理最近有事不在,所以这两天我都是和果果住在一起的。”
陶蔚然看到后心都化了。
“没事的!”
反正郁司年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就算多一个人也不碍事!
韩伊依笑得更不好意思了。
还没等陶蔚然再感慨韩伊依好可爱什么的何果果就面无表情的将她们两人给分开,何果果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怪阿姨一般,甚至还想叫警察叔叔过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像拐卖小姑娘的怪阿姨一样。”
“一段时间不见你嘴欠了很多啊。”
陶蔚然只想呵呵何果果一脸。
“彼此彼此。”何果果淡定的说道。
她们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
如果不是郁司年及时阻止了她们,估计她们能够互怼上一天。
吃饭时韩伊依软糯糯的关心着陶蔚然,毕竟再怎么说前段时间遇上私生饭时还是陶蔚然救的她,陶蔚然笑得见牙不见眼,再次感慨韩伊依这个小姑娘真的好可爱。
“然姐...”
韩伊依夹得菜还没放进陶蔚然的碗中就被郁司年半路截胡。
“陶蔚然有手...”
这句话几乎是从郁司年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他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韩伊依,脸黑的几乎快要滴出墨了。
“哦...”
韩伊依只好将菜放进自己碗中,眼巴巴的望着陶蔚然。
陶蔚然忍不住揉了把,感觉手感特别好。
“别墨迹了,赶紧吃饭。”陶蔚然忍不住催促道。
音落,他们没人再说一句话,都沉默的吃完这顿饭赶紧走人。
一进门后郁司年就瞬间被陶蔚然抱住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啊??”
陶蔚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惊悚的望着忽然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的郁司年,怀疑他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
“你竟然对韩伊依那么好,究竟她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他声音酸的不行。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陶蔚然哭笑不得。
她只是看韩伊依可爱而已,忍不住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多关注了一下,郁司年竟然就吃醋了,她实在是不能理解女孩子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你对她真的没什么想法?”
陶·萝莉控·蔚然:“对!你可以松开我了吧?这样的姿势真的好难受。”
郁司年还是有些怀疑的望着陶蔚然,盯着他看了许久
“那我就勉强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