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边和灵芸、小寒打闹着,边将云蜃珠收回到储物戒中,同时还把那剩下的几个鳄鱼蛋都一锅端了。
现在既没有了鳄鱼蛋,也没有了云蜃珠,想来到时还想出现一条祸害整个森林的大鳄鱼,恐怕就不知道是什么年月以后了!
不过江山进入森林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张一闻,从自己前面的经历来看,张一闻估计当时是一直被困在某一处幻境里,现在既然自己将云蜃珠也取走了,失去了无本之源的幻境应该早就消失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一闻现在还没有出现。
江山绕着树林逛了一阵子,正当他想要叫大家一起进来找人时,毕竟整个森林的危险都消除了,然而就在这时,灵芸却传音说她发现了张一闻。
等江山赶到张一闻所在的地方时,却发现他躺在地上睡得正熟,甚至他旁边还有着几个没剥壳的鸟蛋,难怪幻境消失之后他还不主动出现,原来他根本就是躲在幻境里睡起大觉来!
“喂喂!快起来!”江山踢了踢他脚一下。
“啊,怎么了龚山?”张一闻见自己被江山叫醒,顿时一位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你掏的鸟蛋呢,但家都正在催呢!”江山故意隐瞒道。
“啊,糟了!本来我是掏了很多鸟蛋,但是前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忽然迷路了,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当时我呆在这正无聊的很,于是,于是……”张一闻说着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就自己把鸟蛋都吃光了!哈哈……”江山帮张一闻接着说下去,说着他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走吧,赶快出去吧,大家都等急了!”江山也不多作解释,不过后来当张一闻得知当日江山不顾安危进入森林里面解救自己,就一直吧江山视作救命恩人看待。
很快江山就带着张一闻出来了,当时一直守在森林旁的众多内门弟子顿时都情不自禁欢呼雀跃起来。
当江山向众人讲起里面发出怒吼的是一直十米长左右的巨型鳄鱼时,顿时把大家的好奇心都吸引过来了。
“那只应该不是鳄鱼,按照龚山描述的体型和体态来讲,这应该是目前数量已经极为稀少的恐鳄!”旁边的真传弟子听到江山对于这只鳄鱼描述,不由纠正道。
只是他此刻的心中却仍然有些难以置信,因为据说恐鳄的战斗力极为惊人,刚才那只十米长的恐鳄已经算是成年期了,而成年期的恐鳄其基本战斗实力都远远超过神体期境界的修士,那么如果照此推断江山完败成年期恐鳄的实力……这位真传弟子心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从上次江山和贵公子的交手的情况来看,江山的实力确实如传言所说已经达到甚至超越了一般的神体境修士,然而今天的战斗细节却又表明江山的实力相比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或者说他以前根本就没把自己的真实水平完全展现出来!
而以上二者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消息属实都是极其惊人的!
如果江山听到了这位真传弟子的推测,绝对会大呼冤枉,因为他漏算了自己身上的魔龙小寒,今天这场战斗的最大功臣就是小寒了,可是这位真传弟子却完全不知道小寒的存在,于是误差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推测的错误。
从当时江山和那只恐鳄正面交手的过程来看,两者可谓是不相伯仲,只是对比恐鳄的皮糙肉厚,江山还是处于一定的劣势。而今天的战斗从根本上讲就是完全依靠小寒才能如此轻松的的获得顺利,因而这根本就不是江山真实实力的具体体现。
且不提这位真传弟子对于江山实力的误会猜测。此刻的江山,亦即表面上化名为龚山的他此刻已经完全成了众多内门弟子的核心,又有哪一位同门不希望当自己遇到危险时能够有一位师兄挺身而出,扶他人于危难,救他人与困厄。
听着这么多内门弟子左一个龚师兄,右一口龚大哥,王长老不由心中直叹。不知道当他们知晓江山并不是本门弟子时该有多失望和痛惜呢?
王体玄看着父亲满脸惋惜的神色,父子交心的他又怎么不明白父亲的感慨从何而来,其实在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只是既然江师弟无缘做神仙谷的大师兄,那就让区区不才来做大师兄这个位置吧。
王体玄的心中仿佛有一团斗志在燃烧,并化为他修炼进取的不竭动力。
江山听着这么多神仙谷谷内的内门弟子称呼自己一声师兄,虽然知道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江山却依旧有一种感动在心间云绕,这种同门师兄弟的情谊是他在百草峰上所很难体会到的,所以他格外珍惜!
只是再纯的酒也有变淡的时候,再美的花也有枯败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大伙就再次骑着马匹上路了,经过昨晚的经历,大家的感情仿佛又更深了一层,对于彼此的了解也更近了一层,大家的心也仿佛更加亲密起来。
在又一次呆着野外长待半个月之久后,大伙终于来到了大郑王国的边境。
这里是大郑王国与大齐王国的边境线,绵延足足有上万里。
因为两国边境上山峦无数的缘故,所以这次他们过边境线也得走大郑王国在北方的边境第一雄关:武威关
在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之后,大伙对于外界种种的新事物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股兴奋劲,现在他们有的仅仅是一股子疲惫劲。
尽管是修士,但大家首先也是个人,如今已经快二十多天从未停歇的一路从南几疾驰到北,这完全相当于一个人从大郑王国的南方边境一路不停歇的骑马走向北方边境线。
在这样一种高强度的长途奔袭下,不仅在座所有人的马匹都瘦了一箩筐,就连一直坐在马背上的众人也叫苦不迭,几乎所有人的大腿都被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差不多是好了又破,破了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