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拿着钱去买东西吃去了。
留下小暇跟阮冬两个人。
阮冬坐在轮椅上回过头望着小暇,
“你还没有回答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原谅霄时。”
小暇发起了呆,不知道怎么回答。
阮冬就那么回这头一直看着小暇,许久才转过去身,
“算了,我也就好奇随口一问,你怎么那么认真啊。”
小暇没再说话。
小雪买过吃的就跟上来了。
三人就又开始往前赶路了。
终于来到家门口了,小暇推着阮冬的双手在止不住的发抖,
她不知道开门后怎么面对阮母,不知道怎么跟阮母解释。
三人都各怀心事的敲响了门,
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
“谁呀?”
阮母打开门,看到门口的三人,
有发现自己许久不回家的儿子坐在了轮椅上。
一个没缓过来就倒身昏了过去。
三人看见着这现象,赶忙进屋里去,把阮母扶到床上安顿好。
小暇让小雪去厨房端了一碗清水,
抬着阮母的头,让阮母喝了几口水后。
阮母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阮母看着床边近在眼前的阮冬,哭了起来,
阮冬在一旁赶紧安慰道,
“娘,儿子没事,你不是一直给儿子写信想让儿子回来看看你吗?
你看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而且我不光回来了,
你看我还带回来了暇暇,你不是一直惦念着她吗。
娘,你就别哭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阮母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气的连连打了阮冬几下,打在了肩膀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让我怎么高兴的起来啊,
那个做母亲的看到自己儿子成了这样会好受,
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连着筋带着骨呢,
我能不心疼吗。”
阮母气的低头直锤自己的胸口,
又想到阮冬刚才说的话,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暇暇,
给了她一个白眼,
“谁让你回来的,扫把星,当初非要走,现在好了吧,
我儿子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你还回来干什么,
啊,你说我们阮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说要当什么大厨,这样就可以走是吧,
那你有本事就别再回来啊。”
阮冬在一旁,不知道娘会突然对暇暇说出这样的话,
怕也是心疼暇暇,生气暇暇当初就那么走了吧,
知道娘的本意不是这样,又是刀子嘴豆腐心,
就赶忙打断娘的话,
“娘,你看你又在说气话了吧,你这样说你让暇暇心里怎么想啊,
她不难受吗,这又不是暇暇的错,暇暇当初走的时候,
是谁在家里一直念叨暇暇有多听话的,你当初又是怎么说的,
你再这么刀子嘴豆腐心下去,小心暇暇走额就不会来了。”
阮母看着阮冬心疼的说,
“傻儿子,娘这是在替你说话呢,你怎么心里就啥都不记呢。”
暇暇听着阮冬阮母两人的对话,心里内疚不已,
阮母说的都对,是自己,都是自己对不起阮家,当初阮家收留自己,
自己怎么能把这都给忘了呢。
小暇俯下身去,也同样趴在阮母身边,
“娘,这一切都是暇暇的错,您说得都对,如果当初我不是为了一个大厨的名号,还有钱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也不会落成今天这个样子,
这一切都怪我,您怎么说都可以,是暇暇做的不好,是暇暇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这个阮家。”
阮母看到这个样子的暇暇,也是心疼啊,
暇暇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自己心里还是知道的,暇暇怎么会害阮冬呢,阮冬说的没错,是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找谁出气,
就把气都撒到暇暇,身上来了。
还有自己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毛病也是改不了,都成习惯了,
其实,自从暇暇走后,阮母就一直担心着暇暇,
怕暇暇在外面受别人欺负,害怕那个霄时老板,万一是骗子
把暇暇骗走怎么办,
现在看着暇暇又回来,平安无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也是松了一口气。
但还是不该老毛病,没好气的冲着暇暇说,
“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你别再叫我娘,
再也别进我阮家的大门。”
因为阮冬没给娘还有小雪说过,
他跟暇暇的婚是假的,所以,阮母跟小雪还一直认为他俩还是夫妻。
阮冬听到阮母这样说,就知道阮母的气已经消了。
也就没再担心了。
等什么都平静下来了,阮母才问,
“儿子啊,还有暇暇,你俩老实的跟娘说,你俩是不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惹了什么不该惹得人啊,
那天来家里的人,个个黑衣蒙面的,还都拿着刀啊什么的,
娘看着来头不小,没事别担心娘心里承受不了,
有什么事说出来就行。”
阮冬先说话的,阮冬一是怕阮母瞎猜想,二是怕暇暇不知道怎么说。
“娘,是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你就不用担心我们了,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阮母深叹一口气,
“没什么大事,你在着是想骗谁啊,你的腿都成那样了,你还说没事,你觉得娘会信吗。”
阮母一说到阮冬的腿,就又心痛起来,面露着悲伤,
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阮冬看到这样的阮母,心想怕是不能再瞒着了,
就打算把事情的来源都告诉阮母,本来就是没事的了,也就省得日后还得再撒谎瞒着。
阮冬想了一下,把六皇子的部分去掉了,他不想娘听了后再瞎担心。
阮母听完阮冬说的话后,气的直发抖,
“我不是一直教导你,咱们安安稳稳的做个小老百姓就行了,你看你非要去当个什么士兵,
招惹了那么多麻烦,你只要进了那个圈子,
怎么会不招惹人呢,你这个傻孩子啊。”
暇暇在一边,抓着阮母的手说,
“娘,您放心吧,我在这里想您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那天那样的事了,也不会再有人到我们家里找麻烦了。
我们可以平平安安的过自己的日子。”
阮母半信半疑,又看了看直点头的阮冬,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