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的姐姐,名叫乐乐,已经二十几岁了。不可否认,乐乐是个美人胚子,出落得水灵大方,所以哪怕是一身粗布衣都无法遮掩住她的美丽动人。
我扶着彭婆婆走到球球身边,我蹲下身子,被他额头上的大包吓了一跳,“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你到我家干什么?你快滚出去!”乐乐一脸敌意的看着我,好似我是入室的贼匪。
“乐乐,你干什么,她是季先生的女朋友。”彭婆婆知道乐乐喜欢季斐漠,故意将女朋友三个字咬的特别重,想让乐乐死心。
乐乐确实不是个坏女孩,只是她没有读过书,所以不懂的放手的道理,她只知道,喜欢就要争取。就像抢夺食物一样,谁第一眼看到的,看中的,那食物便是谁的。
“女朋友?季先生,你有女朋友了?”乐乐美目流转,那模样,随随便便都能勾走男人的魂儿,就连我,差点都被她勾走了魂魄。
然而,季斐漠却连看都没看一眼,“对!”
“叔叔,我好痛!”球球一直喊着疼,大概是摔的太重了。
“有猪油吗?”话刚问出,我就发现自己蠢到爆。
“有!”回答问题的是季斐漠,原来今天他来的时候,特地买了一些猪油带过来。
“我们家有土方子,孩子摔倒的时候,哪里鼓大包,可以抹点猪油,消肿。”
季斐漠和彭婆婆一起去拿猪油,而我和球球,乐乐坐在房间里,紧紧地等待。
球球一直小声啜泣,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痛呼声。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球球的身上,哪里会注意到乐乐在干什么。
球球大概是哭累了,慢慢合上眼,我将他放上床,刚准备转身,后脑勺一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如坠冰窖一般,冷的发颤。
我艰难的睁开眼,才发现我居然被人绑住了手脚,丢进了山谷的小溪里。
是谁绑住的我?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
我挣扎着从小溪里爬起来,后脑勺还是疼的厉害。天已经微亮了,我试图喊出季斐漠的名字,山谷里回荡着我的叫喊声。
“季斐漠”我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踉踉跄跄的顺着小溪往下走,山上,自然是不能去的。
空荡荡的山谷里,没有一点人气。一阵冷风拂过,我冻得直发抖,再加上心底的害怕和紧张,每走一步,全身的力气就减弱一分。
啊切!一个又一个喷嚏,连续不断。
我突然想起来,手机还在口袋里!只是,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我得解开绳子才行。
我抬头看了眼四周,没发现能够帮助我解开绳子的东西,正在我绝望的时候,一颗不高不矮的树引入眼帘。
有了!这棵树有一处断裂了,那个地方应该比较锋利。
我蹒跚的走过去,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用绳子勾住了断掉的树干。
我上下左右,来回使劲蹭着,拽着,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我全然不顾。面临死亡的时候,这点痛算的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手腕都要断了,绳子终于松开了。我气急的想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才发现我的手已经麻木了。
也许是被冻得,也许是被绑太久了!
手腕上的鲜血不断往下滴落,一滴紧挨着一滴。
废了好一会力气终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机没有被水浸泡,所以还能用。视线触及到微弱的信号时,充满希望的心受到了重击!
我颓废的坐倒在一地枯草之上,随后张开双臂,躺在地上。
季斐漠,难道你是我的克星?
我很清楚,这件事不能怪季斐漠,只是我还是没能忍住埋怨他。如果不是他拈花惹草,我哪里需要吃这种苦啊!
好在后来我拾到了一根比较粗壮的枯树干,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下山的路并不长。而且,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耳边传来季斐漠的声音。
那是生的希望!
“季斐漠!”我一激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情况,被粗壮的树根绊倒在地,疼的我,眼泪扑簌落下。
“然然!”季斐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不用看,我都知道此时他的脸上洋溢着怎样令我心动的笑容。
这一摔可摔得不轻,把脸戳破了不说,差点把月匈给摔平了。
好在有惊无险,我就没有将乐乐把我丢到小溪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