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猜不透。
不过现在的首要之急还是要将这大雨给弄停了。
“我去找龙王吧,你们留在这里等个结果,顺带关注一下有没有别的情况。”萧北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眸子里面似有无奈之前,“现在的情势比较复杂,若是你们实在没办法的话,还是去找写意。”
他这句话是对着拓跋言说的,眼神之中微微有一些飘忽。
拓跋言自然是知道萧北的意思,微微颔首,“好,这次我不会再同上次那般了。”
萧北见拓跋言应下的那么爽快,便起身去神界。
拓跋言和我还是拿刚才的书信反复的研读,希望从里面找出一些什么重要的线索出来,但还是没有发现别的信息。
拓跋言的眉头紧锁,指着一处,我顺着他的指尖指的地方看过去,上面写着,是月之处,便是你交魂魄给我之日,将生魂装入净瓶只从,扔于妖界暗河之下便可。若是,此魂有假,那么便要你整个人陪葬。
暗河交换魂魄?
这便是其中的重点,是月已经过去了大半,大致这件事情发生在半个月前,这份书信已经蹂躏得不成模样,但是为何还可以留下来这却是其中比较让人疑惑的问题。
“你说,在暗河交换说明着什么呢?”拓跋言的目光闪烁着一丝光彩,嘴唇轻轻勾着,“这么说来,曲璟应该也没有见过那个人的模样,所以才没有当面交换。”
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将一处的窗子微微轻启了一些,立马有些风就从缝里涌进来,里面带着一丝水汽,现在空气之中的湿度还是有些高的。
拓跋言忽然笑了,“你说那个神秘人不同曲璟面交的原因是什么呢?”他顿了顿,语气里面似有更加肯定,“我想与他交易的那个人我们一定是认识的,你说呢?”
这次我感觉也是如此,“若是我们认识他,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我们便可以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害怕暴露自己。”
不过猜测终究还是猜测,我们没有办法可以肯定这件事情。但是,却大概明确了一个方向。
拓跋言的目光之中似有杀意,望着被穿着飘在空中的帐子,整个人的眼神有一些迷离,“我们不如还是去找写意商量商量?”
拓跋言忽然这样打算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你为何忽然之间又想要去找她?”拓跋言现在的想法我真的越发的奇怪,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了。
“很简单,我们可以借用她的手去查查那个人究竟是谁。”他的眉尾轻轻扬了一下,“她既然同曲璟生活了这么久,那么我猜她的手中一定也有曲璟的把柄不再少数。话说的难听一点,写意说不定还同曲璟合作呢。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看看写意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拓跋言说的我自然之前也想到过,但是我却猜不透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依我看,写意未必真的打算同我们合作,总而言之i,我们自然要从她的身上或许最大的利益,然后想方设法去将这一切要回来。”
看来拓跋言还是不死心,想要去找写意的线索,萧北在这里的时候还可以劝劝拓跋言,现在他离开之后,我压根就没有办法了,便只好支持他了。
我同他一起去找的写意。那个时候,她躺在贵妃椅中,一上一下的轻轻晃着那个塌子。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连我们来似乎也没有听到一样。
她的额头上面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唇色有些发白,整个人似乎再做噩梦一般,整个人微微的颤着,手指紧紧地捏着身上盖着的薄被。
在这个时候,她面上的神情是最真切,最实在的。整个人似乎控制着什么一般,一只手移到了脖子口,掐着自己的脖子,直到自己的面色通红,她才送开手做起身来,轻轻擦拭着自己额头上面的汗珠。
不知道她是做了一个怎么样的梦,他会为突然会之间惊吓醒过来。
拓跋言的神情也有些疑惑,但是站在我的一旁,同样没有人讲话。
写意擦拭完汗之后,她便整了整身上的被褥,打算再睡一觉的时候,她的眸光瞥到了我们,神色顿时便僵在那个地方。缓缓开口问道,“你们怎会在这里?”
写意忽然慌乱,整个人开始措手不及的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脸,后来着急地问道,“我可是说了什么梦话,为何你们两个人的神色这么差?”
写意摇头,“你们来了多久了?”后来又摇头,看你们可曾看到我屋内有什么一样?“她的语气有些急切,似乎隐瞒着什么一样。
拓跋言别开眼睛,低声说道,“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他的声音里面似有嘲讽之意,“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并没有听见些什么,你什么也没有说。”
写意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那个样子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不信任一般。“不用你这般的冷言冷语,你来此是何事?不妨早点说早点走,反正你也不愿意呆着这个地方。”
拓跋言高傲地仰着头,冷冷道,“不用你说,我也正有此意,你以为我有多喜欢这个地方?还有,就算我多嫌弃,这个地方也是我的领地,所以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能奈我何?”
拓跋言的这番话写意没有反驳的理由,面色只是一僵,“既然这样的话,那你还是快将你来这里的目的说清楚,然后赶快离开便可以了,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么转弯,门便在你的面前,你直接便可以了。”
拓跋言的这个态度明显是气到了写意,所以她才会这般不客气地说话。
其实说实话,拓跋言最近的性格的确便了,让人总感觉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我知道一定是有曲涟和拓跋泠的原因,但是还有一些奇怪我也说不上来,不知道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