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这个男人都这样对自己了,麦克一点反应都没有。
艾米丽这下可就慌了,她可以对麦克不当回事,但是这个男人她不认识,而且刚才自己还承认了带走了那个女人。
权懿泊冷冷的看着艾米丽,额头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说,你把池歌弄哪里去了。”
发起火来的权懿泊可就像是一只雄狮,那恶狠狠地模样,吓得艾米丽有些不知所措了,仿佛下一面这个人就要变成一只野兽要自己一口吞掉。
“表哥,你就这样忍心看着我被人欺负吗?”
艾米丽没有回权懿泊的话,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麦克。
但是麦克直接扭过头去了,摆明了是不会出手的。
现在艾米丽自己都亲口承认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出手啊,只有让艾米自求多福了。
“表姐,救我。”珍妮有些犹豫。
“你说,到底把池歌弄哪里去了。”
“我告诉你,你赶快放我下来,不然我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
麦克忍不捂住了头。
艾米丽这个傻子,这种时候竟然还在威胁权懿泊。
“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你明白吗?”权懿泊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喂,你……你想干嘛。”
艾米丽额头上都是冷汗,这种双脚离地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权懿泊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特备是关乎池歌安危的事情,真的是一分钟都不可以耽搁。
“你先放开我。”
权懿泊松开艾米丽的衣领,立刻艾米丽摔在了地上。
“说。”艾米丽立刻站起来,跑到珍妮的身后躲了起来。
“表姐,你可得帮我,我做这些也是为了你。”
珍妮瞬间大惊。
“艾米丽,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为了我。”
“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吗,难道不是吗?”
艾米丽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就是站在一条破船上面的人,能拖人下来,她可就不会客气。
“你胡说,艾米丽,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珍妮看着权懿泊已经黑得不能再黑的脸,有些慌乱的解释。
“我的表姐,难道不是你昨晚和我说的,那样的女人都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你也可以吗?你不是想让那个女人消失吗,妹妹帮你做到了,你就这样抛弃我了吗?”
“艾米丽,你少在这里栽赃我了。”
“那表姐,你敢说你没说那样的话?”
“我承认我实说了,但是我绝对没有让你绑架权夫人的话,艾米丽,你无非就是想托人下水,还不快点说,权夫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珍妮现在是恨不得能咬艾米丽一口,这个女人真的是什么都敢做,疯子。
艾米丽哈哈大笑起来。
“表姐,你难道忘记了,昨晚是你和我说要把那个女人卖到南非做妓女的,现在已经被装货上船了,我想很快就到南非了吧。”
那一瞬间,珍妮看到权懿泊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杀意,仿佛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处死了。
“权先生,我马上……”
“不必,这件事,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说完,权懿泊迈腿大步离开了这里。
珍妮的身子软了软,胸口还在起伏得十分的厉害。
转身,她狠狠地打了艾米丽一个耳光。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下,权懿泊肯定会认为自己和艾米丽是一样的人了吧,甚至就是觉得是自己指使艾米丽绑架了那女人。
“珍妮,为什么,你也这样糊涂。”
麦克痛心疾首的看着珍妮。
“不是的,哥,我真的没有这样做,是她,是艾米丽诬陷我的。”
“表姐,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还是想想办法应该怎么对付那个男人吧,咱们杰尼福家族的人应该团结起来,舅舅经常这样说,表哥,对吧。”
“艾米丽,你给我滚。”
珍妮几乎是快要自己内心要杀掉艾米丽的冲动了。
“表姐,我看那个女人就是比你惹人爱一些,不要经常生气,会长皱纹的,长了皱纹就老了,到时候你还怎么勾引那个男人啊。”
说到这里,艾米丽几乎是笑出来了。
珍妮不是一直瞧不起自己嘛,看看现在她这副样子要真的是太可笑了吧。
“够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有心情斗嘴,我问你,艾米丽,那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艾米丽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不是说了嘛,已经被卖到南非的船上了。”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海上,一艘货船上,一个大麻袋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
黄昏刚落,随着一声船笛,那艘船靠岸了。
“嘿,哥们,好久不见,这次的货物怎么样。”
“不错,是一个较小的黄种妞,长得漂亮,可以卖个好价钱。”
“是嘛,黄种人很少见的,不过长得好就行,能卖个好价钱就行。”
两个男人说着就把船上的那个麻袋给抱了下来。
“怎么样,还是老规矩嘛,送三区哪里?”
另外一个男人摇头,先抱上车去,我看看货,货好不好再说。”
“行,没问题。”
两个人把麻袋抱上了车之后,其中一个男人就解开了绳子。
“还真是一个黄种女人,模样好看,这次就不送三区了,送另外的地方。”
“另外的地方?”
男人有些疑惑,但还是开车跟着来到了一处繁华夜店后门,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男人靠着门在抽烟。
“老大,这次又来了一货。”
“你小子能有什么好货,还敢送到我们这里来?”那人不屑的说道。
“这次可是一黄种人。”
“什么?黄种人。”那老大来了兴趣。
“是啊,你来看。”
他让开了,让那个大汉看到车里的人之后,得意洋洋的说:“说不定还是一个雏呢。”
“行,这个人,我们要了,你去跟着结账,你们两个人帮她给我弄到关房里面去。”
马赛码头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站在黑夜里,海风微微吹起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