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在认识了朝天彪和曼娘以后,真的觉得他们两个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妇,没有之一。
两个人就像是十分合拍的齿轮,一坐一行都很契合,如今左希染已经不躲在地下室了,而是住在他们的家里,两个人对待左希染也非常的好,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记挂着左希染,而且从来都不问左希染的过去,也不问她是谁。
这样熟悉的都感觉很久都没有了,在之前和蒂奇在一起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自从她离开了以后,左希染的心里便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空落落的,正是这样的感觉,让她很长时间以来都倍感煎熬。
不过曼娘倒是很贴心,朝天彪一早知道左希染要对付珍宝堂,很早便把兄弟和武器都备下了。
“嘿,上次在那鉴宝大会我的心里就不顺,想着是曼娘拦着我,不然非得看看那珍宝堂后是何种妖魔鬼怪。”朝天彪在吃饭的时候说道,彼时左希染已经在他们家待了一周有余,宋琛易那边一直都没给消息,但是她却吃着曼娘的饭吃的十分开心。
曼娘的手艺真的很好,左希染现在越来越佩服这个女人了,不仅做饭做的好吃,而且各方各面都让人很佩服,左希染觉得自己在这的几天都胖了起来。
“小妹可知道那珍宝堂的什么底细?”
曼娘问道,她说叫左希染名字未免有点太生分了,于是便自作主张叫她小妹,左希染倒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她从小也没有什么姐姐,平白得了一个这样美丽的,她的心里很是开心。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白玉堂?”
左希染决定和曼娘说些实话,她不希望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便这样帮助她,左希染心里清楚她是一个多么麻烦的人,好像那些帮助自己的人都没有落得什么好下场。
“听说过,独尊堂覆灭了以后白玉堂是最拿得住的,听说后来霄虎堂也被吞了,不过,我前几年听说独尊堂在齐国北郊那边有了一支重起,具体的就不知道了。”朝天彪说道,同时为自己的女儿夹菜,他虽然粗手笨脚,可是对待自己的女儿却很用心。
“确实如此,这珍宝堂背后的那个人,就是曾经白玉堂的堂主,一个已经死去的堂主。”
左希染面色凝重地说,曼娘和朝天彪面面相觑,好像是没有听懂,不过曼娘笑笑:“没关系,无论他之前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我看就是那不懂规矩的,把人当作器物来卖,也应该把你的朋友救出来。”说完这话以后,曼娘给了左希染一个眼神,意思就是让她别再说了。
晚安过后,曼娘把左希染叫到了里间,忧心忡忡地说:“下次不要在你大哥的面前再提起白玉堂了。”
左希染看到这样着急,这是少有的事情,于是疑惑地问道,“怎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难言之隐倒是没有,只是他素来和白玉堂有仇,具体是什么事情却不想让我知道,你看他今天的脸色,定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曼娘如此言辞恳切,左希染自然不会怠慢,两个人都对自己恩重如山,她不会说些让他们不高兴的话。
第二天就是宋琛易定的行动的日子,那天吴老狗要送内阁大臣出城,本来宋琛易是要在珍宝堂内留守的,可是后来他主动要求前去,说最近不太平。
“我走了以后便是祠意留守,你们从西北门进去,那边一直都是最薄弱的,找到牢房的地方速战速决!”他对左希染说道:“切莫再惦记信物了,我都不知道他放在了哪里。”
虽然左希染嘴上答应了,可是当站在珍宝堂外面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想去拿信物,可是她又不放心让朝天彪他们自己去救师姐和临风,毕竟,这是她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