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神秘杀手组织成员的张媚洱也被组织老大从国外召了回来,一起加入他们的暗杀行动中。本来她和组织老大在学校旁边的茶馆中边喝茶边观察情况的,真正动手的是埋伏在外面的杀手们。
连着蹲守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目标人物林浩都一直没有出现。组织老大等得十分冒火了,张媚洱表面虽然面无表情的,但内心却在窃喜:看来,林浩这小子还是挺机灵的,知道躲在里面不出来,这样一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她也不用在这里坐立不安地为他操心,生怕他不知情况跑了出来,那么多同僚杀手的实力她是知道的,到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今天一大早,组织老大又来找她,让她陪着去蹲守,到时候也能帮上忙。张媚洱一脸轻松地答应了,反正林浩不会出来,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如往常一样,她和组织老大坐在茶馆里,暗中观察学校周围。一直到中午都没见到林浩的身影,大家都有点儿心不在焉的。
“快看!目标人物出现了!”组织老大激动地指着学校门口说道。
无聊得昏昏欲睡的张媚洱突然就吓一激灵,赶紧看向了校门口,还真是,他居然孤身一人就出来了!
“我就知道这小子沉不住气,守株待兔还是有用的。”组织老大一副早已意料到的样子说道,并立马给埋伏在周围的杀手们下达命令,让他们跟着林浩。
张媚洱此时心里十分担心,这个林浩怎么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说了有人要杀他,还敢出来露头。上次她去刺杀林浩,在卧室里冒出来一个神秘的男人保护林浩,并且轻易就伤到她的时候,张媚洱就知道他身边好像有个隐藏的高手一直在保护他,但这次是这么多杀手,不一定就能应付得过来了。
更令张媚洱无语的是,林浩今天脑袋秀逗了似的,居然专挑偏僻的,安静的地方走,他有没有点儿安全意识啊!要是再人多闹市之类的地方,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但现在挑了个这么安静,四下无人的地方,简直是自寻死路!
“张媚洱,你跟在他们后面,必要的时候出手帮一下,免得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我就跟在你们身后。”组织老大对张媚洱吩咐道。张媚洱点了点头,就跟上了前面的暗杀组织成员。
走到一处僻静的,宽阔的地带,张媚洱远远地就瞥见林浩停了下来,并和她的杀手成员开始了搏斗,那个神秘的黑衣男人也在旁边帮他。刚开始,那个神秘黑衣人倒是本事很大,将她的那些成员们的武器全部缴获了,林浩也在旁边打得正起劲儿。
但接着,张媚洱就感觉两人没有那么悠闲自得了。毕竟她们组织的成员已经陆续赶到,人员上面悬殊太大了,而且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张媚洱心里都暗自替林浩他们捏把汗,这样下去,不管他们两个有多厉害,但也禁不起车轮战术,拖也能把他们拖得精疲力尽的。
眼看两人陷入重围,危机四伏,张媚洱觉得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得想个办法帮他们。
“张媚洱,你没看到他们敌不过了?还不快去帮忙!”组织老大看到林浩和那个不知名男人虽然人少,但一个顶两个甚至是三个人,有点儿生猛。
虽然他们人多势众,完全有信心和能力可以解决掉目标人物和那个男人,但是看目前的情况,可能时间拖得有点儿长,到时候不免节外生枝,招来不必要的祸端。再加上他们还被国家力量盯着呢,要是被他们逮住了,整个组织也就曝光了,那他们在国际上也就名存实亡了。
所以,组织老大觉得现在要速战速决,而张媚洱作为他们组织里实力排前的成员,如果出手帮忙的话,拿下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被下了命令的张媚洱有些犹豫不决,要是平时的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的,因为作为她们这个职业,组织的最高规则就是服从命令。但现在一边是她的朋友林浩,另一边是多年栽培她,给予她一份生存方法的老大,不管他多么冷酷严苛,张媚洱还是无法轻易做出选择。
“张媚洱!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命令你,快行动!杀了目标!”组织老大大声吼道,他不知道张媚洱在犹豫什么,从前的她可是极为服从指令的,他说东,张媚洱绝对不会偏西。虽然她在天赋方面并不高,但就因为看中了她耐性好,服从命令这一点,他才会留她在组织中的。后面她也没有让他失望过,不管是什么样的任务,她总能出色地完成,绝不拖拖拉拉的。
张媚洱再次被老大催促,她还是觉得难以抉择,干脆眼睛一闭,遵从内心的选择。
组织老大看到张媚洱纹丝不动,突然想起了之前有成员跟他报告过在龙城看到过张媚洱的事,而且发现她和一个神秘男子多次接触过,难道……
就在他有所怀疑的同时,张媚洱居然反其道向他冲了过来!一切不言而喻了,组织老大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既然她都不念过去那么多年他对她的栽培之情,那他也没必要对她手下留情了。
张媚洱最终还是选择了倒戈相向于自己的老大,他虽然教给了她技能和武功,却也让她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了冷血无情,见不得光的行尸走肉。而虽然与林浩他们相识不久,但却让她过上了一段短暂的正常的人类生活,让她收获了与白雪的友情,也见证了义气。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张媚洱在离组织老大不远的地方腾空而起,一个扫堂腿踢向了组织老大,被他巧妙躲过。她随手将手中的匕首向对方的喉咙刺过去,却被对方扼制住,打落在地。
杀手组织的老大岂能没点儿本事?张媚洱刺杀失败,反而陷入苦战,被对手吊打,却毫无还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