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成功潜入基地之后,看准了时机,将从管家那里借来的天眼通过意念放了出去。一路上,天眼所到之处,林浩看到了很多令人不堪入目或者是让人犯罪的画面之后,他终于找到了目标人物白头老。
其实在来之前,林浩就让管家搜罗了一下察差将军的资料,得知了他的大概经历,更别说他的长相了,他怕认错了人,还专门将察差的样子在脑海中深记了好几遍。通过白头老的跟那个男人的对话,林浩更加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他的目标人物察差。
而浑然不知危险快要降临了的白头老和察差现在正在各怀鬼胎地谈笑风生。
白头老只知道察差从他这里收到钱款后,就去搜罗了两帮人手去铲除聚义堂。但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了,还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只身一人逃到了泰国,身边没有任何亲信,相当于聋哑人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所以,他想着今天来好好询问一下进度。
察差将军听到白头老向他询问事情的进度,他内心挣扎了一番后,决定不跟白头老说实话,反正他现在都是个纸老虎了。
“那件事还在进行中,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你的。”察差将军眼珠子一转说道。
“都已经一个多月之久了,还没有进展?派出去的不都是顶尖高手吗?拿下区区一个地方组织聚义堂应该是不在话下吧?”白头老有些怀疑地说道,这所谓的察差将军看着五大三粗的,其实脑筋灵活得很,别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这番话林浩也听到了,他暗暗想到:这算是人证物证具在了,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和那个跟他毫无恩怨却也要跟着瞎掺合的察差俩人合伙算计他。
“白老弟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这种跨国性的行动既需要时间又需要人力和财力,不是三五天就能成的。如果白老弟觉得察差办事不力,可以另寻他人。”察差将军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他心里很清楚,白头老现在绝不敢跟他叫板。
“察差将军,你误会老弟了。整个泰国,除了你还有谁能拿下他们?我这也是一时着急,你就体谅一下我吧。”白头老见察差将军冒火了,又不得不说好话,他已经看出来了,那件事肯定出问题了,他这是被人忽悠了。现在就算另找他人,用出去的钱财也拿不回来了。
“白老弟,这种事是急不来的,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个资金方面确实是有点儿紧张,虽然总金额多,但大大小小的事情打点下来之后,也就所剩无几了。”察差见对方立即服软了,便得寸进尺地说道。
“等这次传回消息来,如果有什么周转不开的地方,再进行补充也是无可厚非的。”白头老早都察觉出察差将军的心思,这是拿他当冤大头宰呢!事情都没办好,还想着敲诈他的那点儿剩下的救命钱。要是搁在往日,他大可直接翻了脸回到自己的地盘依旧可以作威作福。可现在他是孤家寡人一个,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只有依赖这个察差将军了。
“好说,我还是那句话,一有消息就会通知老弟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察差见对方也有所防备,便也暂时应付着他,想着来日方长,既然已经抓住了他的软肋,就不怕没有机会去制服他。
俩人互相举起酒杯笑脸盈盈地干了一杯,表面上一片和气,兄弟情深,实际上内心却各自有各自的心思,都想着怎么将对方掌控得牢牢的。
“可悲,真是塑料感情啊!”林浩看透了俩人之间的互相套路后,有些幸灾乐祸地感叹道。看这两人互相算计的虚伪的样子,估计就是没有他的介入,俩人也迟早会拼个你死我活。他大可可以隔岸观火,但时间太长了,也怕夜长梦多,林浩还是决定自己亲手解决了比较安心。
确认好俩个头号目标刚好聚集在一起之后,林浩邪恶地笑了。这下,他可以大展身手了。
林浩轻轻从包里郑重地掏出来他的杀手锏,是管家主动给他提供的。说起这次管家的慷慨行为,他很是另眼相看。
管家给他的是一种属于未来科技的新式毒药,无色无味没有形态的一种存在,管家和林浩才知道这种毒药的存在。用了之后,人也完全没有感觉,就像自然反应一样,沉睡中,停止心脏的跳动。
这真的就是杀人于无形之中了,林浩对它的期待值可是百分百的。
林浩准备好毒药后,便偷偷将天眼慢慢收了回来。天眼平时是以球形形状存在的,可以根据需要,将其捏成任意的需要的形状。于是,林浩将其捏成了圆形,中间捏了个可以储存东西的容器。然后将毒药拿出来洒在了天眼上,最后重新把天眼又放到了白头老和察差将军所在的房间。
“白头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钱,我可是比你还清楚你现在的状况。”此时俩人已经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知道是真的意识模糊了,还是借酒说真话,察差一副了然的样子对白头老说道。
“察差,你也别想打我的钱的主意,你那点儿小心思我可是门儿清!你也就仗着你有点儿势力,不然我才不怕你呢!”白头老确实是醉得口齿都有点儿不清了,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拨弄着眼前的酒杯。
“你也要搞清楚,你要是没有那点儿钱的话,鬼都不会搭理你!我这又不是慈善机构,没必要收留你这种废物!”察差说着便来劲儿了,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天眼此时就在酒桌的上空,伺机等待下毒的机会。只是这两个家伙一直都把酒杯挪开挪去,天眼一直没找到机会,只得继续等待。
“风水轮流转,你也别得意太早了,我今日是落魄了,可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白头老不服气地说道。
天眼在上方盘旋了好久,终于把毒药抖进了俩人的酒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