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阮京曼觉得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事实都这么明显了，他们竟然一点都不怀疑李仁。
“他就是这么迷糊你们的？”阮沛沛喝了好几口茶，好歹也算是能听懂钱壮说的是什么，阮京曼也不是脑子不好，看，这么一个提醒不就知道了？
摸索着茶杯壁的阮沛沛觉得，或许现在是她的智商巅峰了，以往的她可不愿意去思考那么些东西，还是笨一点的时候轻松。
“他这难道不就是洗脑吗？就没有人看得明白吗？”阮京曼皱着眉头，“在公司里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他们是没有思想的人吗？”
莫名愤怒的语气，让阮沛沛和钱壮多看了她一眼。
“正是要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实现的洗脑。”阮沛沛是这么认为的，回想了一下钱壮的过去，轻轻撇过脸，“你是因为母亲说的话，所以才能看得透彻吗？”
“差不多吧，主要还是认识了赵矗。”
阮沛沛一愣，没想到赵矗的名字还会在这里出现，“上次你提到赵矗之后，我也做了点调查。”只不过，关于赵矗的资料，她几乎调查不到，并且，怎么看都是故意被隐藏起来的。
“能查到？”这下轮到赵矗惊讶了。
“查是查不到，但是从查不到这一点上，能明白的事情也不少。”耸了耸肩，她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但是……既然钱壮再次提起来，那还真是不能就把这事情就这么略过。
钱壮起身，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家里似乎也很支持。”像是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一样，钱壮没有坐下，而是靠着墙站着，“我和你们说过，一开始和陈青比较熟，但是到后来，我却和赵矗比较熟。”
“因为他的思想？”阮沛沛道。
“也不全是吧。”钱壮回想起当年的事情，“非要说个原因的话，大概还是因为，和陈青聊天，只要是公司的事情，他都会多多少少提起李总，像是一些个盲目的崇拜者一样。”
盲目的……崇拜者。
阮沛沛猛地想到李仁刚刚在她们二人面前出现的时候，陈青的样子就变了，如果说那是因为崇拜的话，似乎，一切都能说得清了。
“多谢，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每次到这里来，总是能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可是，她向来就不是个聪慧的人，偏偏还懒，所以，一次少知道一些，说不定，反而能更加清晰地思考。
“呵呵，有机会再聊，希望你们的任务一切顺利。”
临走前受到祝福，阮沛沛发现，她看这钱壮可是越来越顺眼了。
……
“所以，贪污的人，其实是李总，是吗？”阮京曼坐在沙发上很是烦闷，为什么好人，就不能是好人的样子，非得顶着个好人的名义，去做一些要遭天谴的事情？
“这个还不一定。”
到家后，阮沛沛先将衣服换好，松开身上所有的扣子，还上只有一块布做成的睡裙，阮沛沛才觉得，这是真正到家了。
坐到阮京曼身边，打开电视，又是一副淡定的样子，这让她觉得很是不顺眼，于是，双手撑住沙发，阮京曼猛地一下起身，到阮沛沛面前，“为什么不一定，他都给员工洗脑了！”
“可是他洗脑的事情，是私自贩卖木材的事情，现在还没有半点迹象说他贪污。”阮沛沛找到遥控后接着说道：“而且，如果是他贪污了，那么他肯定不会把证据放在显眼的地方，我们肯定更加难找。”
阮京曼平静下来，想了想阮沛沛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
“所以，现在还是需要知道，赵矗这个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坐到董事长这个位置。”阮沛沛叹了口气，虽然不是很想，但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你能问你哥要到赵矗的资料吗？”
“恩？”阮京曼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