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擒住舒灵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顾轶深眼神落在舒灵鲜红的唇瓣上,喉头滚了滚,开口嗓音沙哑,“舒小姐这是要明目张胆的——贿赂我?”
“你一个女生抽什么烟。”
舒灵转脸就看见顾轶深夹着自己刚才抽剩下的那半根烟,吐出一口烟雾来,朦胧的烟雾笼罩在他的侧脸渐渐散去“这里还管抽烟?”
顾轶深把手伸到舒灵面前,“打火机还有我的烟,给我。”
“小气。”舒灵将东西还给顾轶深。
两人之间沉默的一会儿,直到那根烟灭了后,顾轶深才开口,“人我可以放,你的事我也可以不追究,但你如果以后在被我发现你有什么越轨的地方,我也绝对不会手软。”
舒灵转过脑袋眨眨眼睛,眼瞳中如同水洗一般干净,脸上那点妆容,早已经在他们疯狂的第二次就已经洗掉,月光照耀在她的脸颊上破天荒的有几分恬静,“贿赂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顾轶深你我已经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你能轻易摆脱我吗?”
扔掉手中的烟蒂,顾轶深走近舒灵几步,看着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想要你一句真话。”
“什么真话。”
“你到底是不是给我写信的人。”
步步紧逼,舒灵看着顾轶深的眼睛,翻涌的感情被压在漆黑的瞳仁下,“不是。”
“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舒灵皱起眉头,“未卜先知的事情我也知道?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没有那通天的本事。”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信中的内容了,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信中内容的?”平静的声音,却像是烟花在舒灵耳边炸开。
微风吹过,舒灵身上一层冷汗被吹散,脸上的表情僵住,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准备好的理由全都消散在刚才那阵风中,她才着实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慢慢编,我听着。”
“”
“为什么不说话。”
舒灵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
“什么时候同意你今晚让你睡觉了?”话音落下,舒灵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顾轶深腾空抱起向室内走,语气带着怒气,舒灵紧闭着嘴识相的窝在顾轶深怀里。
早晨起来
一个长相颇为好看的女人从少将的房间出来,脖颈上还留着昨天的罪证,一看见就是一场一激烈的床战,偏这个女人还不在意的带上门,无视着这些人的眼神走出去。
迎面顾轶深走过来,看见舒灵几乎能看见胸口的领口脸色暗下去,快步走到舒灵面前,抬手给舒灵扣着扣子,“像什么样子!”
“留一个扣子别扣!这样太闷了!”舒灵抗议。
“忍着!”顾轶深看了舒灵一眼,正扑腾的人立刻安静下来,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顾轶深把手中的早餐递给舒灵,“跟我去见肖吏,他醒了。”
“走吧。”
肖吏正在病房里美不滋儿的由徐生柏伺候着,一大早晨的要了好几样儿想吃的东西,徐生柏都出去给他买回来了,“哎呀,偶尔住个院还是挺好的,被你这个市长伺候着真爽。”
“那我彻底打断你的腿,养着你好不好?”徐生柏听见他说着话微微皱起眉头,抬头就换上一脸笑意,语气也是异常的柔和。
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肖吏差点把早饭扣在徐生柏脸上,“你这个死病娇离我远点!老子才不你用你养,要养也是小姐姐养我。”
“嗯,那我帮你找个小姐姐,然后打断你的腿让她养你。”
“你他妈就跟我的腿过不去了是吧!”
“是你说的,住院真好。”
“徐生柏你少给我断章取义!我是说偶尔你妹!”肖吏被徐生柏气个半死。
这人低下头吃着粥,慢悠悠的说道:“你要是有这个需求可以跟我说,一次满足你。”
“我告辞!”
饭还没吃完,顾轶深就和舒灵两个人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肖吏本来正在喝水,转过头眼神落在舒灵的身上,看见白色衬衫下惹眼的吻痕,一口水喷出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