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会发现自己被困在了这一片黑暗当中,想要摸索出去的话,就必须要找到方法。
岳梓琪皱了皱眉头,他不停的在周围摸索着,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出路。
“墙上是不是有一盏灯?”沈墨白走了过来伸出手指一点那盏灯就被收到了,她的包裹当中原来是可以使用的。
登在高处灯光昏暗,所以照不到地面,岳梓琪把灯拿到手之后拿出来就可以照到地面上了。
很快他就发现地面上有许多的反光,这些似乎是油渍。
“你试着把灯丢到地面上去看一看。”沈墨白轻声提醒。
岳梓琪点了点头,直接就把灯丢到地面上。
只见他的手机屏幕上哗的一声,一团火光跳跃而出,直接燃烧了整个屏幕,别说是岳梓琪了,站在身后的沈墨白都吓了一跳。
这一团伙迅速蔓延,把岳梓琪的角色直接给烧死了,游戏结束。
岳梓琪整个人都还是蒙着的,他有些茫然,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
这游戏的第一关就这么难了吗?
这游戏一共分为十层,第一层的第一关就是固定关卡,每闯过三关就会遇到一个随机关卡。
十二关之后可以解救美女……
那些主播比赛的时候是要求通关的,有一些打了一晚上都没法通关。
拉长的时间线,也让观看直播的那些玩家有了参与感。
沈墨白简单了解了一番之后,不得不感慨熊猫直播这些事情做的到位极了。
他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要去睡了。”
这些天他训练太辛苦了,虽然今天还很早,还是想要睡觉。
他洗了一个澡,躺到了床上去拿着手机,随便玩了两局吃鸡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一想到第二天要回去家里,他的心就是一沉,早上都不大愿意醒来。
一到清晨他就犯困,而且是困得不得了的那一种眼睛都没有办法睁开。
奈何秦戈一直站在他的身旁,抬手捏他的鼻尖,最后闹的沈墨白直接掀开了被子怒视着他。
“早餐已经煮好了,赶紧去吃,我们一会儿再去你家。”
秦戈笑了笑,这才转身出去。
沈墨白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又没有做什么,外面的客厅里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一个。
“小白,快点,我们跟你一起回家。”
沈墨白沉默的点点头,吃了早餐,换好了衣服,大家一同出发。
沈墨白认识路,他一点儿都不想带路,却无可奈何。
把所有人都带到自己的别墅门口,抬头看了一眼别墅,面前还挂着的招牌。
哪里有人在家门口挂招牌的,沈墨白眉头微皱,那还不是父亲做的好事。
带着队友走入别墅当中,沈墨白有些拘谨,尽管他不是第一次带人来自己家里了。
沈国提前得到消息,早早的便准备了。
这一次吃饭的点就在花园的一处空地,不远处就是大片的花海。
来到了这一处空地,这里还有瓷砖铺就的一小片休闲区。
这一处休闲区有桌子,椅子,还有茶,各种瓜果和点心,甚至还有刚做好的冰激凌。
显然沈国对沈墨白可以回家吃饭很上心。
昨天吃了好多,现在还觉得有点撑,沈墨白没有和沈国对视,转过了脸去。
他的拳头垂在身侧,用力握紧。
最后他走到了桌子旁,坐下,拉开椅子。
气氛有一些尴尬,沈墨白抿着嘴角坐着不说话,沈国哪怕坐到了他的面前去,他还是一声不吭。
“授权书我已经带来。”
沈国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气氛顿时又更尴尬了一些。
沈墨白依旧不说话,他的拳头紧攥着深吸口气。
还是许宵靖打了个圆场,伸手把那授权书拿了过来看了一眼。
授权书的确是真的,而且是实打实的授权,把所有的游戏训练软件全部都授权给了他们使用。
当然沈国也没有那么大方,是授权给你的,而不是说直接就送给你了。
“愿赌服输,既然我输了就不会赖账。”沈国沉声说道,沈墨白依旧没有开口对父亲,他有偏见。
沈国叹了口气,不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搞到了后面大家都开始开口说话,都没能够把这气氛给挽救回来。
在秦戈坐到他的身旁,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沈墨白有点不开心了,拍开他的手秦戈,一只手就从他的腰处还了过去。
姿势可以说是暧昧了,相当于是当着沈国的面抱住了他的儿子。
这动作可以说非常显眼,沈国看得心下不快。
他没有想到两个人的关系有不一般的地方,还以为这是故意在给他下马威。
他的儿子和他关系不好,却和他们这些朋友关系好的很,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沈国拳头握,紧深吸口气,旋即又舒展开来。
他看着秦戈,他也冲他微笑,两个人就这般互相对视着。
“伯父,只要你一直遵守游戏的规则,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遵守游戏规则了。”沈国有一些不高兴,沉下了一张脸。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您想要自己的儿子信服您的话,就不要去做一些明显会破坏父子关系的事情。”
秦戈的声音明显一沉,他一双眸透着冰凉。
那丝丝的寒气透过了空气,来到了沈国的面前。
他别过脸,站起身。
两人之间的气氛带上了一丝针锋相对,沈墨白可以感受得到身旁的这个人是向着他的。
原本还因为带他来家里吃饭而产生的那一丝不快的情绪,就此烟消云散了。
他的心情好了许多,甚至唇角都勾起了笑意。
沈墨白微微眯起双眸。
他看沈国,“爸爸。”
父子哪里有隔夜仇,分明就是两人之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才造成了这种生疏的情况。
秦戈示弱,表示自己站在他这一边,那委屈的情绪抚平了之后,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对沈国了。
沈国不知为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他的儿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