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谁都没有继续。
将近年底,天气越发的发冷,赵新如打了哆嗦,将身上的衣服裹的更紧的时候,才想起陈启山临走前身上的单衣。
犹豫再三,赵新如还是写了信。
拿去给邮差的时候,邮差刚好在信桶找到一封信。
邮差看了一下信件上的名字,又看着赵新如说:“你是赵新如吗?”
“我是,怎么了,有我的信吗?”赵新如手里拿着信,正要往邮筒里面投递,那邮递员低头翻找东西。
不大会儿,邮递员便找出一封信。
“对,给,这是你的信。”说着就将手上的那封信递给了赵新如。
“好的,谢谢。”接过信件看了一下,寄件人一栏是谁。心里隐隐有个答案,但是不敢确定,毕竟人才走没有多久。
翻到正面看到信件正面果的署名果然是陈启山,一下子就笑了,两个人还真是有默契呢。
她将信拿回去赵新如就迫不及待的将信见打开。
“我已安全到达部队,勿念,牛奶会每天送过去,不要不听话,要记得喝,不可太过操劳,等我回来。”
看到这温暖的字眼,赵新如只觉得手里的几笔太潦草。
她回到邮局,重新打开信封。
再次提起笔,细细碎碎的将自己在这边的一切事情都讲给陈启山听,不管他走后发生的多么小的事情,都写进去了。
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拿起信件看,不知不觉就已经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看着满篇的文字,这才满意的装进信封里让邮差带走。
这里面全是自己的思念,不知道这份思念什么时候,会送到陈启山的手中。
傍晚的时候,有一个老妇人蒙着面在一个瘦高个小伙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来到医馆。
赵新如看见这个情况立马拉出一个凳子给这个老人坐,同时看向这个瘦高个小伙子说:“这是您母亲吗,她怎么了?”
男子有些急促的说:“是我母亲,我就出门打饭的功夫,回来就见我妈坐在地上不能动。”
他说着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继续道:“我就赶紧将人送到这里来了,赵医生麻烦您好好给我娘看看。”
“行,不要着急,我说一下这样的原因,要弄清楚事情的起因,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
将手搭上妇人的手腕,望向男子说:“为何你母亲要带面巾,是不能受风吗?”
面纱隔着,赵新如看不清妇人的脸,于是只能先询问男子,这个地方的有些老人们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信仰。
“我也不知道,我母亲之前不是这样的,我刚刚要将她带过来,她就说要带一个面纱。我也不知道原因。”
男子一脸困惑。
这下赵新如总算知道了,这个大哥可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主,算了赵新如也不打算从他这里知道什么信息了。
“大娘,你那里不舒服呀?”刚刚把脉并没有发现老人有什么大的疾病,就打算一会用灵力再去探查一遍。
“我…我…摔了…摔……”
一段话说的喊含糊不清的,赵新如全神贯注的听,都没有听清老人说的事什么东西,
只是知道老人说了什么‘摔’是哪里摔了,完全不知道,必须要好好的检查一下才能行。
于是手再次搭上妇人的手腕,同时一股灵力悄悄的注入老人的体内。
先是看了一下头部的位置,看有没有问题,因为很多老人会由于一些机体功能的退化,导致出现问题,最重要的就是脑袋了。
头部没有问题,这才慢慢往下看,顺着将各个地方都查看了一下,发现老人的脚的软骨上似乎有点问题,再次认真的将灵力放到脚的位置查看。
老人的脚明显是扭伤了,本来老人的骨头就比较容易疏松,这样被摔了一下,一定是十分疼痛。
“大娘,你这里痛吗?”
用手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刚刚灵力探查到的地方。
老人没有说话,但是肌肉明显缩了那么一下,赵新如知道就是这里,老人年龄大了很多器官并不是很灵敏,但是肌肉最直观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你之前之前是在哪里摔过?”
赵新如看着男人直接问到,因为这样的老人,应该都是在家里清闲的玩的,但是却伤的这样严重,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之前就发生了的,而且刚刚灵力探查的情况来看,这个伤不是新伤。
听到这个,男子看了一样老妇人,有些迟疑的说:“之前因为我孩子回来,我妈和孩子玩,结果不小心从台阶上不小心给摔下来了,孩子没有事情,但是我妈当时就说了一句脚疼,过后也没有听她再说,就没有当回事,可是今天…”
所以这病是被耽误了,赵新如沉默。
从母子而人的穿着来看不像是有钱的人,而且这年头,能吃饱就行了,哪有人敢生病啊。
“我给大娘好好的再看一下,一会给你开一副药,后面有什么问题,直接将大娘带到这里来,不要因为钱而错过最佳的救治时间。”
说完这话,赵新如去药柜那边将其中几个药柜打开,分别取出一些药给大娘按照一次一包的量给包好,最后给了男子。
“这些药一日三次,饭后温水送服,期间不要给老人吃的太油腻,吃的清淡一些。有什么问题及时来找我。”
一边将药放在男子手上,一边说道。
男子接过药,看 一下还不少,连忙道谢:“谢谢赵医生,我会记住的。”
但是由于药太多,男子有些担心的药费,所以一时间变得有些局促,看着赵新如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赵新如看着男子的模样有些奇怪,看了一下男子手上的药自己没有开错呀,不明白男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
见赵新如误会,男子更加紧张,不知道要怎么说,更加局促不安,脸都涨红了,
将长满了老茧的手在不算干净的裤子上来回搓了几下,问道:“赵医生,这些药要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