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的事,你家里的知道吗?”
“我没敢说,他给我打完电话,我就懵了,谁也不敢说最后只能来找你了。”
这么一说,想必韩家也不知道。
“这样吧,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晚上一起吃饭。”
赵新如这么说,宋清雅知道一定有她的用意。
她起身到楼下就打了电话。
他们都是受过教育的年轻人,也走在时尚的最前端,宋清雅约得是个西餐厅,在正城的正中心。
既然是去解决问题,赵新如自然也是要去的。
送走了宋清雅,她想起一个问题。
前世光顾着听别人话坑家了,根本就没几件好衣服。
去西餐厅要是还一身粗布,那估计门都进不去。
按照记忆力的路线,她去了最近的百货楼,里面有女装也有百货,身上的钱不多,但是给自己打扮一下还是够的。
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她是失望而归。
上辈子活到二十一世纪,见过的好看衣服收拾太多了,虽然买不起可也是见过的奢侈品的人。
这一对比起来,那真是天壤之别。
最后,赵新如勉强选了件白色的连衣裙,收腰的设计别出心裁,只是上下一贯没有一点装饰。
她按照前世见过的样子,找了一条男式宽皮带。
系一圈绕半圈,别致又好看。
一切收拾妥当了,她又去百货买了些东西,等她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等到了家,天彻底黑了。
进了门,随手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了沙发上,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大概是没仍准。
脚疼的厉害,赵新如也没多想。
摸黑在屋子里试衣服,穿好了新衣服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一开灯。
身后巨大一个黑影闪了过来。
“啊!”
一声尖叫划过夜空,赵新如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皮带甩了出去。
本想防备。
那端却一下被人攥得死死的。
她动手抽了两下,皮带丝毫都不能动弹,这时候赵新如才看清了对面的人。
是陈启山。
“……”
赵新如心口堵得疼。
大半夜的在家也开灯,那么大的个子那么魁梧的身材,走路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心脏还剧烈的跳。
心慌之余,赵新如来了气。
“麻烦您下次回来的时候出点人的动静,就算是不提前通知,好歹你在家亮个灯,走路有个响动,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她气的要死。
心里怎么琢磨都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一抬头还想理论,可对上陈启山此时的表情,她一下就愣住了。
只见陈启山此时阴沉这一张脸。
一双黑黢黢的眼睛里满是不悦愠怒,薄唇抿着好似别人欠他多少钱没有还清楚一样。
他看着在赵新如,带着威严。
“怎么,我说的不对?”
赵新如也生气。
穿着新衣服的好心情都给破坏了,视线移到了男人的手上,那是她买的男式皮带,还没用一次呢。
心里正不服气,她伸手把皮带从男人手里夺了下去。
“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陈启山低沉着语气。
解释?
赵新如冷笑。
她一回来就被吓个半死,还让她给解释。
解释什么?
“不打算。”
赵新如硬着头皮梗着脖子跟男人说硬气话。
可视线一对上男人压迫的眸子,她心尖儿上还是颤抖了几下,可碍于尊严面子,赵新如咬了牙也不认输。
她也死死的盯着男人。
一副我就不解释,你能怎么样?
低瓦数的电灯泡在屋子里亮着,将站在对立面的两人照的混混黄黄,即便如此女人的倔强和男人的冰冷被对方看得清楚。
良久,陈启山收敛了眸子。
他缓缓走到了赵新如的面前,低头睥睨着比自己低许多的女人,视线里黑暗如深潭一般将人淹没。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但是我需要你记住,你现在还是我陈启山的老婆。”
“呵!”
赵新如冷笑。
“你没事吧?”
她讥讽,笑完了抬头凝视着男人的脸道:“我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不需要跟你汇报,而更不用向你解释,还有,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要离婚,是你一直不答应。”
“所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陈启山忍着怒气,伸手将赵新如手里的那条皮带给拿了过去,并且将它放在赵新如的眼前展示。
赵新如看看佩皮带,看看陈启山。
“你没事吧!”
说完,她一把将皮带夺了过去。
不就是条皮带嘛,又不是花陈启山的钱买的,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还解释。
还老婆。
真是……
赵新如白了陈启山一眼,转身要走。
忽然手臂上一痛。
“嘶……”
男人的大手正握着她的手腕。
粗粝的手指用力收紧,发黄色肌肤收紧皮肤上还又紫色的血液,他的手腕上青筋暴起可见又躲用力。
钻心的疼让赵新如拧起了眉毛。
“你弄疼我了。”
她伸手去推男人的手,试图挣扎开桎梏。
“现在会好好跟我说话了吗?”
男人凝着冷眸对着赵新如。
这语气高高在上,不是一般的威严,乍一听起来就好似天神给众人下的命令,万物皆要遵守。
“呵!”
赵新如闻声,也不挣扎了。
一下抬起头怒了。
“我告诉你陈启山,少拿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别说咱俩以后没关系了,就是真夫妻两口子,你也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她实在是气的狠了。
说完了抬脚狠狠的给了陈启山一脚。
正是这一脚,除了男人的逆鳞。
“好!”
男人低音浓重,怒气已然压制不住。
他一下将女人扛在肩膀上,一手将女人的双手钳制,一手死死将女人纤细的腰肢禁锢,就算是挣扎也没用。
脚步骤然离地。
一下眼前天翻地覆,等赵新如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男人掌握。
禁锢了她的身体,她还有嘴。
“陈启山,你干什么?”
男人轻嗤。
黑夜里的格外沉静,因此男人铿锵有力的脚步更显的沉稳惊心,每一步的节奏好似踏在赵新如的心尖儿上。
耳膜都要震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