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不到陈启山的眼神示意,赵新如并没有再看陈启山一眼,而是转过了头,就像是真的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似的。
带着赵新如他们的那个人忍不住的对那个猥琐的男的说道:“不是让你下手轻点吗?头主要是想让你从他的口中问出点什么来,你倒好,光顾着出气了,把人打死了,我看你怎么和头交代。”
那人无所谓的说道:“打死就打死呗,反正这家伙嘴里什么也说不出来,还不如直接打死来的痛快。”
“行了,问不出来是你不行。你不会想点别的办法?不和你多说了,我还要带着赵医生去熬药,先走了。”带头的人和猥琐的男人说完就带着赵新如他们继续朝着里面走去。
赵新如朝着里面走去,那猥琐的男人还在后面看着赵新如的背影,眼睛里都是贪婪的光芒对着身边的人们说道:“这女人看着可真不错,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没想到送上来一个,还是个不错的货色。”
身边的人劝道:“你快消停点吧!你没听说呀,她可是咱们的医生,你要是干点什么,别怪头到时候饶不了你。”
被说的有些不耐烦,那猥琐的男人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不就是个医生,哪里找不到医生。”
陈启山虚弱的聋拉着身子,但是心里却为赵新如担心着,他本来自己在这里,经过夜以继日的折磨,心里面的那点希望已经快要熄灭了。
但是,赵新如来了,他的整颗心像是活了过来,不是因为希望,而是因为担心,他不能让赵新如承受他承受的苦,甚至比他还肮脏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再心急,他现在自身难保,根本心有余而力不足。
带着赵新如的这个人对赵新如还算是可以的,起码算的上是一个正常人,对赵新如的各种态度都是不错的,也可能是看到了他们头对赵新如的态度,所以才会这样。
把赵新如带进了厨房,看了看厨房,这个地方那个帮厨的女人就挺熟悉了。
然后那个带头的人对赵新如说:“那你就忙着,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尽管叫我们就是了。”
“好的,谢谢你了,我如果有什么要求让她帮我就行了。”然后赵新如指了指身边帮厨的女人。
带头的男人觉得也是那么回事,然后赵新如在他走之前从身上拿出了一瓶药水递给了那个人:“这个你先拿去上药吧!现在就剩这几瓶了。”
连声感谢:“谢谢,那我就拿走了。”带头的人露出高兴的表情,他们都知道这个痒的感觉有多么的难受,都想早一点好起来。
这个时候聪明的人当然都会和赵新如搞好关系了。
那人走之后,赵新如让女人帮她找了一个熬药的大罐子,然后把药材放进去开始慢慢的熬制,这一锅的药汤熬制完成之后,就算是几百个人身上的疙瘩也是够用的了。
其实这个药草确实是治那个病的,因为两种药草是相克的,所以赵新如说的其实都是实话,如果想要彻底根除这种病,还需要她再熬制一种药草然后才能清除体内的毒素,不然,等再起来的时候,会更厉害,更难耐。
熬制完成之后,赵新如让女人帮忙找了一些小瓶子,然后分别把这些药给灌到了小瓶子里来。
然后赵新如从外面叫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直在厨房的门口守着,刚才带赵新如他们过来的那个人走之前吩咐了他,让他随时听赵新如的派遣。
叫进来那人之后,赵新如笑着看他:“咱们这里面一共有多少人?我现在正在灌药,打算着不知道要准备多少份。”
那人被上头吩咐了,自然就全都听赵新如的了,所以如实回答着:“这里一共有78人,不过最好多准备两份,还有两个别的人。”
一听两个别的人,赵新如就想到,一个是陈启山,那另一个应该就是胡省长的儿子了,一下子赵新如的心中就有了谱。
“行,那好,那我现在准备80份的药水,一会还要麻烦小哥带着我去各个地方给大家送药,我要给他们药的时候都看看他们的情况怎么样。”赵新如笑着解释着。
那人并不懂医术,自然是赵新如说什么就是什么:“好的,没问题,刚才上面已经交代我了,赵医生,您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不用客气的。”
赵新如没想到这帮雇佣兵懂礼貌的还是挺多的。
那人出去之前,赵新如先塞了一瓶药水在他的手上:“小哥,一会就麻烦你了,先给你一瓶药水,你先在你的疙瘩上上点药,我先把这些药装完,一会还要麻烦你呢!”
看着赵新如的笑脸,那个小哥有些不好意思,赵新如想着,雇佣兵居然还有这么害羞的吗?
那个小哥拿了药对着赵新如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走了出去。
赵新如就和那个女人一起把剩下的药都装进了小瓶子里,一共装了八十份,她们确认过之后赵新如默默记下人数。
等装完之后,那个小哥也正好回来了,对着赵新如连声感谢:“你的药还真的是好用,我刚用完全身,就已经全都好了。”
赵新如只是笑着,并没有说什么谦虚的话,而是说道:“那就麻烦小哥现在带着我去各个地方给大家送药吧!”
身上的疙瘩不疼了,小哥变得更加热情:“好的好的,我来帮您端着。”于是接过了赵新如手里的盆,那些装着药水的小罐子都放在了这个盆里面。
一路上被小哥带着往前走,去了整个山洞的各个屋子,赵新如的记忆力极好,在心中默默的勾画了这整个山洞的情景,在心中形成了一份地图。
既然是给大家送药的,大家都被身上奇痒的疙瘩折磨坏了,有了能治病的药,自然是对赵新如连声感谢。
似乎感觉是走到了这个山洞的最里面,前面带路的小哥问到那个看门的人说:“里面情况怎么样?还在哭吗?”
门口的那个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