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走到一处墓碑处,停下,将怀中抱着的蝴蝶兰放在墓碑旁。
想来这就是唐宁的母亲,那个爷爷爱了一生的人,顾安凝凑前往墓碑上仔细的看了一眼。
这就是唐宁的母亲,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怪不得爷爷会深深的爱着,差点为了她放弃整个顾家,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其实,仔细看看,唐宁和她母亲长得很相像。
“妈,原谅我,这么久才来看你,这段时间我会待在A 城,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唐宁看着墓碑上依旧美丽的女人。
顾安凝默默的站在唐宁的身后,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还是在原地不动。
唐宁伸手擦净照片上的一些灰烬,“我已经放下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母亲一直担心,放不下仇恨,现在她多年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母亲也能放心了。
“好了,走吧!”唐宁又呆了一会,才离开,顾安凝安安静静的跟在唐宁的身后。
“你明天准备一下,后天就去找那两位元老,不过,至于他们会不会帮你,就看你自己的了。”她也只能帮顾安凝牵线,至于结果会怎么样,也就只能看顾安凝自己了。
“嗯,我知道了。”
要想获得他们的帮助,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不过为了保住顾氏,她必须要好好的准备一下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从顾玲玲手上将顾氏抢过来,至于其他的事情,也只有往后推一下了。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权衡一下,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唐宁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叮嘱顾安凝。
顾安凝点了点头,和唐宁告别之后,就去了医院,她有些时候没有去看爸爸了,有些事情,她也想和爸爸商量一下。
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病房的门,也不知道爸爸休息了没有,蹑手蹑脚的走进了病房。
“小小。”顾立海看见顾安凝走过了,朝着她招了招手。
原本还在发愁,怎么应付那两位元老,在看见顾立海的时候,所有的阴霾就一扫而光。
还好,这世爸爸还在陪着她,为了爸爸她也要坚强起来,不能那么轻易的放弃。
“这么有时间来看我了,剧组不忙了。”顾立海一眼就看出了顾安凝有心事。
从他生病以来,顾安凝就忙前忙后的,他捧在手心的女儿长大了,他既欣慰有心疼。
“没有,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还买了你最喜欢喝的粥,你这些天喝医院的粥都喝腻了吧!我给你换换口味。”将来时买的粥,倒在了碗里,递给了顾立海,看着他喝完。
顾立海看着顾安凝尽显疲惫的脸色,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顾安凝有些消瘦的脸,“安凝,辛苦你了。”
鼻子有些酸酸的,顾安凝强止住想哭的冲动,“爸,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养好身体就行,等到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家,然后,我就好好的陪着你。”
顾安凝说着,依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小时候也是这样,她最喜欢的就是靠在爸爸的肩膀上,那样子她就有安全感,现在她长大了,还能靠在爸爸的肩膀上真好。
“怎么能一直陪着我哪,长大了,早晚要嫁出去的。”想到顾安凝的婚姻,他就发愁。
想着顾安凝嫁给冷锋会好好的,是知道这两个孩子,说离婚就离婚了,历文远这个孩子也不错,可自己女儿就是不开窍,这么好的孩子,还往外推。
顾安凝立马就猜出了顾立海下句话会说些什么,就立马扯开了话题,在顾氏的事情没有解决完,她真的没有心情去想感情的事情。
“对了,我今天去见姑姑了,她答应帮我了,还说后天带我去见那两位元老。”顾安凝跟顾立海说着今天去见唐宁的事情。
顾立海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孩子,他只要一说感情的事情,她就立马扯开话题,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过孩子大了,他也管不了了,也没有那个心力去管了,也只能任由顾安凝了。
唐宁决定帮顾安凝的事情,还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从唐宁过来看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
“那些散户的股份,你想好怎么收回来了吗?”顾立海更担心的是散户的股份,想要收回那些股份,也是需要一笔不少的钱,现在顾氏落在顾玲玲的手上,他就算想帮顾安凝也是有心无力,就只能看顾安凝自己了。
让顾安凝承受这么多,他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他对不起她母亲,现在还要连累顾安凝。
“好了,你就别操心这些事情了,散户的股份我都收回来了。”
顾安凝为了不让顾立海在担心这些事情,将股份收回来的事情告诉了顾立海。
“怎么收回来的?”对于顾安凝所说的股份收回来的事情,顾立海有些不可置信,以顾安凝现在的实力是很难收回散户的股份的。
那些拥有散户股份的人的心理,他比谁都清楚,收股份的时候,肯定会坐地起价。
顾安凝自知自己是瞒不过顾立海的,她也没有打算去隐瞒顾立海这件事情,就实话实说了。
就算顾立海知道是冷锋帮自己收回顾氏的股份,也不会说些什么吧?
“是冷锋帮忙收回的。”
竟然是冷锋帮忙收回的顾氏的股份,顾立海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是冷锋做的。
他们两个不是离婚了吗?怎么又牵扯到一起了?
顾立海是不太赞同顾安凝和冷锋在牵扯不清的,一开始他就不太赞同顾安凝和冷锋在一起。
奈何顾安凝一心扑在冷锋的身上,他为了女儿也只有答应这桩婚事。
冷锋虽然优秀,可过性子过于冷清,嫁给这样的男人难免会受苦,他也看出来,冷锋那时候是不喜欢顾安凝的。
想着婚后这两人经过磨合能够有些进展,没想到这才结婚多久,这两人就闹起了离婚。
现在两人又牵扯到一起,这像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