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打我的人又不是你。放心吧,黎文雅这次算彻底惹上了我们凌家,刚才我已经跟我妈妈视频了,她说一定会给黎家难堪来帮我报仇的。
黎文雅这次要倒霉啦!”
凌艺很高兴,似乎全然忘了被打的痛。
她笑着说道:“姐姐你都不知道,刚才黎文雅那张脸有多难看,我估计短时间内,她应该是没办法找你麻烦了。”
乾末怔然,她请求凌艺帮忙的目的是为了缓和一点点后续的时间,方便她可以充分的做好准备,但没想到,凌艺出马竟然有这么大的效果。
“好了,艺丫头的恩情,我会记着,你就不要自责了。要自责的人也该是我,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们,还让你们一起帮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凌艺扁起了嘴。
“你们两真是够了,今天晚上我就要走了,我下次来的时候,锋南哥哥你可得带着我到华兴好好转转,气死那个黎文雅。
这次,我偏要和她杠上了,那个女人简直太坏了。
你们都不知道,她做的恶事,数都数不清,要不是黎家那个坏老头帮她撑着,她就该被抓进监狱去。”
“你说她做过很多坏事?什么坏事啊?”乾末好奇的问道。
聊到这个话题,凌艺便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真是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我和她是一个学校的,我读初中的时候她就已经上高二了,她同班同学每一个敢惹她,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有一个学姐因为看不惯她就出言冒犯了两句。
结果黎文雅就找黑社会将那个学姐糟蹋了,后来那个学姐想不开,在学校跳楼死了。
当时这件事情在我们学校闹的特别大,当时有人指证是黎文雅逼死学姐的,由于没有证据,那个学姐被校方认定她自己在外鬼混才遭人强*暴的,最后那个指证黎文雅的人也被校方勒令退学了。
她做的坏事不止这一件呢,往后在学校,但凡是她看不顺眼的学生,男人会被人毒打一顿,要么送入黑市。
女生则是直接让人送到黑市,做了坐台小姐。”
乾末听完后,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黎文雅居然在高中的时候就这么坏了?
“难道就没有人告她么?”
“当然是有的,但谁能告倒京城的黎家呢?他们位高权重,黎家那个坏老头在政界颇有些名望,黎文雅所有的事情都被她的家人给压了下去。
在事情还未完全闹大的时候,他们就把事情彻彻底底的压了下去。”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乾末拧眉问。
想到这个事情,凌艺的表情有些惊恐。
她摇着头,有些害怕的说道:“要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局势因为她会说,会演,当时没有一个人信我。
他们都说我是被人骗了,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黎文雅在人前温柔典雅,人后蛇蝎心肠,害人不浅。
当年那个学姐被人强*暴后,她第一个就找到了我,她知道我们家地位非凡,她希望我能帮她。
可是我当年还小,不懂事。
也不想掺和到那些事情中去,我妈妈一直教育我,为人处世需要低调不可以冒头,我一直记着这句话。
所以我才没有答应她,可她竟然非常怨毒的对我说了一句‘你们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当时以为她只是被黎文雅校园欺辱了一番,心中愤怒,所以并没有在意。
可是直到,她从天台跳下,活生生的死在我面前,我才知道事情根本没有这么简单。
当时我看见她睁着眼睛无比怨恨的表情,我真的吓到了。”凌艺脸色苍白,显然这件事情已经影响到她的人生,成为了她心中的阴影。
初一的孩子,不过十二三岁吧。
“后来,我去找了被校方勒令退学的学姐,问了她关于那个女孩子所有的一切。她说,她是亲眼看到黎文雅带人将那个女孩强*暴了,不仅如此,还被人拍下了照片和视频。
她当时害怕的不敢出声,害怕自己落的一样的下场,所以她就逃了。”
凌锋南沉默的听完,叹息道:“这样的事情在管家子女中是常见的,以后我们不能再放任黎文雅在这么胡作非为。
小艺,这次回京,你去找到那些事情的参与者,绝对不要让人发现。”
“锋南哥哥,你是要为那个学姐做主吗?”
凌锋南冷着眼,颔首道:“像她这样的人,你觉的还能放任她逍遥自在,胡作非为吗?如果我们没有办法制止,那么下一个遭受她毒害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你乾末姐。”
凌艺一惊!
今天的一巴掌,她已经确切体会到了黎文雅的可怕。
今天站在这里的若不是她,又或者她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吧。
凌艺打了一个寒噤,这是她第二次感受到黎文雅的恶毒和可怕。
“好,我会去找的。锋南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会让她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
这之后,乾末将云琛的事情告诉了凌锋南。
凌锋南听后,眼眸一闪,觉得这个人颇有意思。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乾末一怔,道:“什么意思?”
“这个人有很大的用处,将他留在身边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啊?”意思是要将云琛带在身边?可是这样合适吗?
凌锋南仿佛猜透她的心思,低笑道:“这个人已经走错一步了,那边让他一步错,步步错吧,让二十一好好看着他。”
“可是要让他住哪?”乾末咂舌道。
凌锋南仔细思量一番,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良久,他脑中灵光一闪。
“你在丝宏的办公室不是有一间休息室么,让给他住好了。黎文雅的手,暂时还不会伸到丝宏去。”
也好,云琛那里的消息不少,说不定往后她还能套出来不少。
晚上,二人送走了凌艺。
在回程的车上,感受到凌锋南手掌里的温度,乾末松愉的笑道:“新山的地,你帮我承包了多少年啊?”
乾末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