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陈辰的理智早就被欲望取而代之,他此刻除了生理的本能,便是报复的狠心。
他毫不怜惜,乾末疼的叮咛出声,却更加激怒了陈辰。
乾末拼尽全力抵挡,就算是送上门的她也要坚持一段时间,若不然抓不到充足的证据,那她岂不是太亏了。
尖利的指甲剜进陈辰的皮肤里,触目惊心的几道血痕出现在陈辰的胳膊上,脖子上,甚至是脸颊上。
可是陈辰依然不管不顾,疯狂的在乾末身上找寻成就感。
“妈的。”
乾末气极,又一巴掌打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哪想陈辰擒住了她的双手,死死扣在她的头顶。
这下她只能扭动着身体阻碍陈辰的进度,但男女力气过于悬殊,就在陈辰要攻略城池的那一刻,乾晟禹带着几个警察持枪而入。
此刻乾末衣服凌乱被陈辰死死压在身下,她身上的衣服支离破碎,乾晟禹眼眸眯了眯,让人将陈辰扣住,他脱下外套快速的套在乾末身上。
此时陈辰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被人反剪在身后,该死,刚才怎么就忘记关门了。
陈辰当然不会想,这是乾末早就设计好的。
他只是觉得乾末运气很好,高级病房这一层的病人家属有警察探望,然而正好被他病房的动静给吸引。
他咬牙恨恨道:“乾末,算你运气好。就算你这次逃脱了,下一次,下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求饶。”
他的话,污耳至极。
乾末挑挑唇,笑的妖媚动人,就连陈辰也看的一惊。
将他控制的两名警察见了,不免鄙视,富家少爷的生活果然丰富,这下好,把自己玩惨了吧,这种事情落在铁面无私的乾队长眼里,坐牢是跑不掉的了。
“我等你。”
等你跪下向我求饶的那一天。
乾末冷笑的看着陈辰被人押走,她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碎片,而后将乾晟禹给她披上的外套将自己包裹的更好。
乾晟禹看向乾末的眼更加深邃了,他从不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为了对待敌人将自己送入虎口,以身犯险将敌人至于水火。
“你不怕吗?”
“怕什么。”
“若我再迟一点,你的清白就真的没了。”
“你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我去给你找一套病员服,你这个样子实在是……”
“惨不忍睹。”
乾末露出一抹绚丽的笑容,又说道:“和陈辰比起来,谁更惨?”
乾晟禹想着刚才陈辰身上脸上手上都是血痕累累,眼下乾末和陈辰鲜血淋漓的样子比起来,确实好许多。
他只是瞥了一眼乾末,抽了抽嘴角索性不再说什么。
乾末快意的笑出了声来,今天这一战还真是痛快。
若不是她想起曾经和她许下诺言的人是凌锋南,指不定陈辰会死的更惨。不是有句话叫做,爱之深,恨之切么。
陈家听说自家儿子被送进了看守所,且事因乾末,便在警局拦住了乾末的去路。
她刚刚做完笔录,抬眼瞥了瞥脸色难看的陈辰父母。
“乾小姐,我们和你谈谈。”陈辰母亲气势迫人,态度强硬。
“谈什么?”乾末撇撇眉,见他们没有求人办事的态度,便不想理会。
陈母将她上下扫量一遍,见她穿着病人服,语气不耐。
“乾小姐曾经那些事,是希望我在这里说出来吗?”
遂后乾晟禹帮他们找了一间小型会议室。
乾末百无聊奈的把玩着桌上的纸杯,纸杯里装着热水,正冒着缭绕的热气。陈辰母亲见她浑不在意的态度,心下怒气更甚。
“据我所知,乾小姐一直对陈辰死缠烂打。”
“确实,以前我是喜欢他。”
她停下把玩纸杯的手指,淡然的目光将那气势蛮横夫妻二人望着,若不是身在警察局,想必他们才不会跟她废话,直接上手撕了她吧。
谁让她现在是一个遭人唾弃的落魄千金呢。
陈母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
“那你现在闹上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乾末勾唇好整以暇的笑道:“这一出强*奸未遂的把戏,岂是我一个人能闹的出来的。”
“你这个小贱人。”
陈母的一张脸气的将近扭曲,要不是陈父拦着,她就已经冲过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了。
“你想做什么?”
一直沉声在旁的陈父终于说话了。
乾末冲着他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看在夫妇二人眼里那便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并不想做什么,既然陈辰已经被关进看守所,那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陈母冷哼。
“哼,笑话,想要我儿子坐牢,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我儿子住院,你敢说和你没有干系?
你在我儿子饭里下药,在他衣服上抹毒,还让人将他打成重伤,你敢说你没有做过。”
乾末眯眼,气势凛冽。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若是有证据,你也可以让警察将我抓起来。”
陈母面容僵硬,她知道的这些也不过是她儿子的揣测而已。
“可是这定然也是和你脱不了干系。”
面对他的不依不饶,乾末站起身牵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凉凉道:“既然二位无心与我交谈,那便恕不奉陪了。”
他们若不是有所顾忌,又怎么会拦着乾末在这浪费时间,既然这二人想赌,那她自然是等得。
“站住。”
乾末置若罔闻,拉开会议室的大门边扬长而去。
徒留二人在这怒气冲冲的四目相对。
一天以后,陈氏二人走亲访友,寻遍了关系,也不能将陈辰给弄出来,想起昨日乾末不急不缓,面不改色的模样,这二人心下一沉,便是真的急了。
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儿子去坐牢。
这一晚,陈父派人打听到乾末的住址,然后亲自让人去接。
这一次,两人的态度较于昨日要好很多。
这是这一次,陈母只是干坐在一旁,没有插话,看来这二人是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