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啊,食材都被你们吃光了,这些是我们串了好久的。”
乾末瞧了瞧那些串食物的签子,侧了侧脑袋。
“阿禾,这么晚了食堂的门锁了吧。”
她揉了揉没吃饱的肚子,凌艺的手艺还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啊。
“我知道钥匙放在哪,我和锋泽去弄些食材过来。”
说完她便兴致冲冲的拉着凌锋泽往食堂方向跑去了。
他们的速度很快,端着一盆子的食材和必需的用具就过来了。
于是这大半夜的,几个人忙活了好一通,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宵夜。
因为太晚凌锋南留在了锦绣,反正乾末那栋院子客房多,再说了大家都已经知道这二人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人家睡一间房自然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乾末的腿还在康复中,暂时还不能下地,晚上休息之前是需要人帮忙的,之前这些都是二十一在帮忙,今晚凌锋南强势入住,自然就没二十一什么事了。
本来嘛,乾末是一个挺害羞的人,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是她自己洗的,虽然坐在轮椅上多有不便,但也能将就的过去。
可是今晚,凌锋南说什么都要亲自上阵,让乾末只管坐在轮椅上就好……
乾末红着脸,她垂着脑袋感应着某人的手指在她身上划过,然后拉开了她裙子后背的拉链。
浴室里除了放水的哗哗声,便是乾末的呼吸声。
“配合一下,你这样一动不动裙子怎么脱下来。”
……
乾末恨不得给自己来那么两下子,她在干什么呀。
“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乾末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红到了耳朵根,她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跳声。
天呐……
救救她吧,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了,她感觉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抿着嘴唇,伸了伸手配合着某人将裙子脱了下来,看着自己只剩内衣内裤的身子,她又难堪了起来。
她的身体坐在轮椅上开始不自在的扭动。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可以的,平时在家都是……”
“好了,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不强求就是。
我背过身就站在你身旁,要帮忙就叫我。”
乾末如释重负如同小鸡啄米般。
“好。”
凌锋南说话算数,背着身子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过多的言语,乾末娴熟的开始脱去衣服用毛巾擦拭着身体。
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吭过一声,直到她洗簌完毕,让凌锋南将睡衣递过来。
穿上睡衣,她轻笑着转过轮椅。
“我好了。”
凌锋南转过身,神情专注。
“需要上洗手间吗?”
乾末摇了摇脑袋,仰着精致的小脸看着微微弯下身子的他。
凌锋南将她推出浴室,然后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上了床,他在她眉间一吻。
“不早了,你快睡吧。”
凌锋南转身的一刹那,乾末捏住了他的手,神色彷徨。
“那你呢?”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柔声道:“我去洗澡。”
“嗯,那你快点。”乾末点点头。
“刚才你不是很扭捏的吗?”凌锋南坏笑道。
“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想抱着你入睡。”乾末撅起了小嘴,只有在他怀里睡的格外安稳。
“那好,我快点。”
凌锋南的速度真的很快,不到十分钟便完了,乾末发现他湿润的头发没了多少水气,想必是已经处理过了。
黑暗中,她依偎在他怀里,闻着淡淡的清香,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乾末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温度,看来凌锋南离开很久了。
她坐起身,旁边放着她今天要穿的衣服。
这段日子她穿的一直都是裙子,方便也节省力气。
她衣服穿好,二十一便推门进来,帮助乾末坐上了轮椅。
这一天她是画图度过的,原先的几张画图阿禾和琴姨拿去打样,几个人忙忙碌碌了一阵子,有时候老绣掌会过来指点一二。
她们最先做出来的是那一身凤冠霞披,珠宝首饰之类的,乾末自然是要拜托于菲的。
这一身华贵的衣服穿在模特身上时,那气势堪称十足。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凌锋南自从那日便再也没来过,他们只是偶尔在手机上开开视频,诉诉思念。
这段时间,乾末又出了好几张图,但人力不足,这半个月来她们只完成了六件成品,其中每一件成品看着都有悸动人心的架势,特别是针对那些快要结婚的女孩子。
今天是乾末去医院复查的日子,在医院乾末遇见了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乾末当时看见他的时候,他正穿梭在等待看诊的人群,他拉低了帽沿躲在了人群中,好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云琛是不辞而别离开的华兴,他去哪了没人知道,我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但凌锋南捐赠给熠熠的五百万,让她知道,云琛肯定做着什么危险而冒险的事。
乾末身后有一大群保镖,她走到哪都会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乾末指了指云琛的方向,二十一也认出了他,于是一帮人往人流里挤了过去。
由于阵仗十足,那些保镖各个面色肃穆庄重,但凡经过的人都会不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
云琛也发现了这样的阵仗,他正琢磨着追他的那些人没有这么大的阵仗啊,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你还要在这蹲多久啊,追你的人应该不多吧。”
云琛一愣,取下鸭舌帽,惊讶的看着乾末。
“是你啊。”
再一看乾末坐在轮椅上,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这是……”
“往事不提,我今天是来做复查的,跟我一起走吧。”她耸耸肩。
云琛往四周探了探,凝重的点点头。
“嗯。”
他们一齐进入了电梯,保镖们分成了好几拨。
“还好遇见了你,要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他们为什么要追你?”乾末随口一问,可云琛却是神色凝重的狠,他复杂的看向乾末。
“你不知道?”
“嗯?我应该知道什么?”乾末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