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一听,便慌了。
怎么可能?
肯定是串通好了骗人的。
那账本上明明写的好好的,只是金额大了点儿。
不过恰好这点儿,让自己抓住了漏洞,状告给老太太,自己就能进司家。
现在照这财务室经理一说,还不成了自己在耍大家,闹着玩儿么。
为首的男人冷汗直冒。
微一思索,便开口大声说道:“不可能,玩儿也要有个限度,我看过那本账本,上面明明盖了公章。不可能有假。”
为首的男人想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也顾不得其他了。
财务室经理回答道:“小少爷从来不乱花家里的钱,没事儿还常给老太太送东西,这账本原来是真的,但是后来几年都没有一笔开销,也就作废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本废账本里面的其中一页涂改很严重,是运来一个新人学国税法时候用的,上面好像算的是欧洲的一个房地产,因为差价错了,就被我给开除了。”
老太太一听,事情的风向转变的太快,完全不对啊!
安涵看老太太一脸失策等我样子,开口说道:“幸好有以前的财务室经理作证,不然还真就叫人冤枉了。现在真相大白了。妈,这个为首的男人心思不正,应该立马赶出司家。”
自己好歹是这个家的儿媳妇,说这话丝毫不过分。
老太太却不愿了。
真相大白。
可这真相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真相啊!
老太太眼珠儿一转,“周妈,来人,把这个男人给我抓起来,打。”
最毒妇人心。
说的就是老太太这种人。
为首的男人以为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打的真疼。
看来这司家老太太是不打算认账了。
行。
那劳资不打算进司家了,以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自己进了司家也讨不了好,到时候说不定还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哎呦,哎呦,别打了,别打了,司老太太,你还没给钱。”为首的男人大喊道。
为首的男人发现没有人帮自己,便钻了个空子,大声说道:“别打了,这一切都是老太太叫我做的,是老太太叫我故意找少夫人的麻烦,说事情办好了会给自己一大笔钱。”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老太太听到为首的男人的话,脸色变得难看了。
司霆焰看了眼老太太的样子,质问道:“奶奶,他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做那种糊涂事儿,这男人因为挨了打不服气瞎说的。”老太太一口否认道。
反正只要自己不承认,司霆焰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老太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让人很是无语。
司霆焰也知道老太太是不可能承认的,也就不打算继续逼问。
“这事儿我们先撇开不谈,可是现在真相大白了,账本的事儿,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奶奶,你这次可真是诬陷我妈了,刚才你说的话我们在做的可都记着呢!奶奶打算什么时候交出手中的权利呢?”司霆焰眼睛紧紧地盯着老太太。
安涵一听自己的儿子再问老太太交出权利,便觉得事情严重了,忙说道:“霆焰,妈妈不想管,就让你奶奶管着,挺好的。”
司霆焰知道自己妈妈是不想搞得一个家乌烟瘴气地,可是,权利要是一直在老太太手里,这个家才真的会乌烟瘴气地。
“妈,这是第一次你被诬陷,被冤枉,幸好有财务室经理作证才洗清了。你要是不当家,之后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以后就连林晚舟都要被人不停的陷害。”司霆焰的话说的很肯定,表情严肃。
安涵听了,也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便点了点头。
“好吧!我同意了。”安涵说道。
司霆焰知道自己的妈妈不是不懂世事的人,搬出林晚舟一定会同意的。
司霆焰看着老太太不说话。
老太太被看的浑身不舒坦,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看着安涵和蔼可亲地说道:“儿媳妇啊,坐了这么久,渴了吧!以后啊!家里的事儿可就得你多劳心劳心了。”说完眼神示意了一眼周妈,周妈立马走上前倒了一杯茶水给了安涵。
安涵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抬手揉了揉眉心,不说话。
司霆焰看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妈,奶奶,时间有些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司霆焰起身就往外走。
老太太赶紧叫住,“霆焰,都这么晚了,就在老宅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也一样。”
现在自己不当家了,也就只有林小丽了。
只要林小丽当了自己的孙媳妇儿,到时候这个家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老太太打的什么算盘,司霆焰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
司霆焰脚步一顿,薄唇一勾,邪魅地说道:“晚舟还在家等我,我不回去她不放心。”
话一说完,司霆焰抬脚就离开了。
家里的小女人怕是早就睡熟了。
司霆焰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老太太一听司霆焰的话,只觉得气的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疼。
这个不孝子孙,成天就知道气我,和我作对。
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连手里的权利也被夺走了,她拿什么来争,拿什么来抢。
老太太瞬间有些心累。
安涵见事情差不多了,便看着老太太说道:“妈,那您早点休息,我也先回去了。”
安涵说完看了一眼财务室经理,走出了大厅。
“老太太,没别的事儿,那我就先下去了。”以前的财务室经理对着老太太恭恭敬敬地说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
看着今晚的罪魁祸首,看着害自己丢了管家权利的男人,脸上的怒气是止都止不住。
“来人,把这个男人给我轰出去。再不得踏入司家半步。”老太太中气十足地说道。
为首的男人知道这样的下场对于现在而言,已经是好的了。也不敢说什么,就这样作为了豪门世家里争夺权利的牺牲品。
之后的生活可就难过了,被司家赶出的下人,谁会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