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顿时脸气的通红,站起来向四周看看,小店里的客人都往她这边看。
看着门口的虎嫂,安然眼前浮现的是向美珍,那尖酸刻薄的样子,一样一样的。
虎哥,你看到了是她不仁在先,别怪我不客气。
啪的一声巨响!
安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满杯的酒花四溅。
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门口的那个女人,我劝你说话放干净点,来,把结婚证拿出来,让大伙看看。
你个小丫头片子,有啥资格让你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虎哥是我的。
我看要滚的恐怕是你!来来来,被人甩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真是脸比天大。你是狗皮膏药吗?死缠着人家不放?啊?!安然大声吼道。
你个小贱人!女的甩手放下窗帘,箭步走到安然眼前,抬手,一个巴掌要扇过去。
只见安然抓起酒杯,朝着女人的脸泼了过去。
霎时间,只见女人头上头的酒水顺着头发一直滴到嘴角边,女人刚要张口骂,几滴酒进了她的嘴。
女的舌尖一卷,把酒水卷进了口中。
安然看着这一幕,差点没笑出来。
你可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走吧!被甩了就老老实实躲在家里,闭门思过。
女人再次被话激到,又将手举高。
安然没等她手打下来,抓起满瓶的啤酒扬了过去。同时,挪开了几步,让对方找不到自己的正面方向。
就这样,还是安然占了上风。
走,虎哥,别理这个疯婆子。安然朝着虎哥喊道。
全程,虎哥都没管一下,就看着两个女人斗了。他没管也是有原因的,确实是前女友先来惹事,全程安然也没受伤。
虎哥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观察着,当时她就想,如果安然被打,肯定冲上去。
可是,他静静地坐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看见安然被打,一直占上风,也就没出手。
听见安然这么说,起身便去了结账台。
这时,虎哥的前女友放声大哭,狼嚎一般,一把抓住虎哥的胳膊,眼泪像喷泉一样看着他。
啊,你就这么忍心抛下我不管,那个小贱人欺负我,你也不管,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虎哥,你赶紧把她弄走,别在这丢人现眼,我去结账。安然严肃的说。
她便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现金,结账去了。
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用分不分谁结账,主要是先把发疯的女人弄走。
虎哥拖着前女友往外走。
那个女人看虎哥拖着自己,就放赖了,像小孩一样双脚离地,大喊大叫。
安然见这种情况,真是要把人愁死了。
扫了一眼吃饭的客人,都别看了。
她的一声怒吼,吓的在座的客人还有老板都收回目光,不再盯着虎哥看。
虎哥拖着前女友走出小酒馆,那个女人还撕心裂肺的骂着。
有你们好看的,明天我就去公司,把你们的事情公开与众。臭不要脸的女人,勾搭人家男友,看你怎么还在公司待?女人咆哮着。
此刻,虎哥还站在女人的身旁。
虎哥,你还站在干嘛,赶紧走啊!
嗯。
两人连车子都没骑,步行离开,如果骑自行车的话,恐怕他前女友会拽着车子不让动。
那个女的见两人成双结对的走,气的更是五雷轰顶,哭嚎着。
虎哥,你不用管,像她这么不懂事的女人,确实不适合你,赶紧走吧!安然劝说着。
我知道,所以跟她分手了。她在你们面前装的挺好,到我面前完全变个样,就像现在这样。你看见了吧!虎哥摇摇头,一脸惋惜的说。
从他的表情能看出来,有点伤心。
估计是刚才被折腾的。
看出来了,对待这样的女人就该这样,不用心软。
从这一件事上就能看出虎哥前女友的人品,所以安然说话也没留什么情面,她觉得自己看人的能力还是挺强的。
走了一会儿,安然停了下来。
虎哥,别走了,一会儿还得取车子去呢,走远了,再回去浪费时间,别再把自行车弄丢了。安然说。
嗯,好。对了,你刚才没吓到吧?虎哥看着安然,担心的样子问。
没吓到,小事一桩。安然微微皱着眉说。
比起乡下的万家对自己的态度,现在这些,简直可以不算做什么。
安然觉得还是生活在城里的人素质高点,要是再农村,在万家,早都鸡犬不宁了。
两人再次回到下酒馆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那个女人已经不在门口,就骑着车子各回各的家了。
小屋子里。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陆舒问。
啊,同事请吃饭。安然边拖鞋便说。
陆舒坐在地上已经铺好的被子上,安然路过身边的刹那,闻到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可定有男的吧?陆舒继续追问。
同时,陆舒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的不好看起来,刚才还只是担心,现在一脸黑线。
安然一听他问的那么多,也不高兴起来。
心想,这家伙管的真宽,什么都管你,跟你有几毛钱关系。安然也不怕他生气。
是啊,肯定有男同事啊,你不知道我们公司男女都有吗!
安然说的那叫一个真,这么一说,陆舒根本猜不到她单独跟虎哥喝酒的。
你以后少参加这样的聚会,一看就知道男的肯定对你有企图,像你这么单纯的,最容易上当受骗。陆舒继续黑着脸说。
我怎么就容易上当了?别小瞧我行吗?再怎么说我也比你大,知道不?
咱俩谁大还不知道呢!行了,我不想跟你犟没用的,总之,以后你不能参加这样的聚餐。陆舒一股命令的口吻。
安然现在是自由人,听不得这样的话。而且她觉得陆舒也没资格这么说自己,凭什么啊?就凭跟自己在一个房间里睡。
就能干涉别人的私生活,是不是把自己的地位放错了。
喂,我说你没什么资格管我吧?我爱跟谁吃饭就跟谁吃饭,爱几点回来就几点回来。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你都没必要管,知道吗?安然的瞪着眼睛,严肃的说。
安然是站在地上的,陆舒则坐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