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给我都说蒙了,赶紧给小月打电话。罗建国气愤地说。
他能不生气吗!肯定生气,眼看着相认不久的孙女背着自己请假,也不打电话通知一声。
关机。
陆景云波打过去的时候,没打通。
关机?这丫头去哪了?太让人着急了。云儿,赶紧想想办法。罗建国像丢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罗爷爷,我觉得没什么事儿,那么大的人了,也走不丢。可能去办事儿去了。
陆景云觉得罗清月就皮厚的野丫头,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以前没相认的时候,也挺好的。
忽然间,他想到了那个男的,没有看见长相,但是听到声音了那个。
那次他送罗清月回家,正好碰到陆舒开门,冲着楼下叫。
陆景云是个聪明人,知道是什么关系。不过,也有点不确定,毕竟自己没看见。他记得罗清月解释说是朋友,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看来,此时此刻,两人肯定也在一起甜蜜着呢!
不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必须知道她每分钟都在干嘛!赶紧想想办法,快。老爷子急的不行。
要不去她家看看?陆景云觉得让罗爷爷看到那个男的存在,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许以后就不用逼着自己了。
罗清月有喜欢的人了,根本不想跟自己成亲。
啊,对,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赶紧走,开车去她家。
陆景云在陆建国的催促下,提了车速。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安然的住处。
我记得上次让你送到家的对吧?你是不是知道住在几楼?罗建国问陆景云。
嗯。
还坐着干什么,赶紧跟我上去找。
言语间,罗建国已经开了车门,走了出来。
陆景云,马上跑过去搀扶。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二楼门口,那是罗清月租的房子。
当当当……
我怎么听见有人敲门?安然歪着头仔细听。
我好想也听到了,可能是茶水表的。
哦,我说的吗,大白天的怎么会有人敲门,赶紧给我几块钱,等查完水表,我好给水费。安然说。
陆舒将柜子上钱拿了几块,便递到安然手上。
噔噔噔……
安然走到门口,穿上鞋就往外面走,手里攥着几块钱。
当当当……又传来几声敲门声。
来了,来了。安然大声地叫到。
罗建国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自己孙女的声音,顿时高兴了。
哗!门开了。
爷爷,陆……你们怎么来了?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大。
罗建国一下子抱住安然的胳膊,满脸担心又慈祥的面孔,孙女啊,你可把爷爷吓坏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去公司找你,你不在。
我,我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回家休息休息。‘
罗建国赶紧把手放到罗清月的额头上去试温度。
安然抓着爷爷的手腕,把手拿了下来,爷爷,现在不疼了,已经好多了。不是发烧。
那就好,你记得以后有什么事情,第一个打电话给陆景云,不准擅自做主。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云儿是你的丈夫。
罗建国是始终改不了,总把陆景云是安然丈夫的一件事挂嘴边。
丈夫?!那个男的是安然的丈夫,那个老头是安然的爷爷?陆舒如坠入万丈深渊。
此刻,他正站在安然身后,刚想要问查水表的事情,就听到了这句话。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他听了一两秒钟,没说话,挤过安然和罗建国的身子,径直走了出去。
安然看见陆舒挤出去,心里特别难受,五味杂粮。
她想去拦陆舒,可是怎么像爷爷解释,这件事情最接受不了的人恐怕就是爷爷了。
要说能接受这种事情的人,也就是年轻人了。
其实,年轻人也接受不了。可是陆舒是个像野人一样的存在,如果安然不让他去剪发去穿鞋,根本也不会那么做。
对一个半原始人来说,能有哪个女生同意,那是女生傻。
安然怕自己的爷爷接受不了,就没有去追。
小月,你这里还住着其他人?罗建国往里探探头。
刚才陆舒是从他身边挤过去的,就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别人。
嗯,进来吧,爷爷。安然淡淡的说,脸上有点不高兴。
陆景云看了一眼,也就只有他知道安然不高兴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
除了他以外,根本没别人知道。
小月啊!这房子咱可不能再住了,赶紧跟爷爷搬家里去,家里那么大地方,还容不下你吗!是不是啊?罗建国走了一圈,感叹道。
这个房子比安然在乡下的房子好不到拿去,都差不多,而且,也看得出来,一一间房子住了好几个租客。
已经把房子分割成好几个小屋子了。
嗯。
这是你的屋子。罗建国走进安然的屋子一看,墙是黑了点,但窗帘还挺干净的,房间也没什么杂物。
是我的房间。
下月啊,你说这房子跟爷爷给你的房子间比,是不是爷爷的好?生病了不回爷爷家休息,却要在这种地方,你可真是……
知道了,爷爷,下次不了。
对了,我又想起一件事,听说你改名字了,叫安然?罗建国站在地上,盯着安然看。
在罗家面前,罗清月居然敢该名字,那可真是有点不像话。
安然又不傻,意识到了这点,而且刚才也说了,几个人去了公司,那肯定知道自己叫安然了。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要把名字更正过来。
在更正名字的时候,还要实话实话,要不然罗建国听见自己的孙女不想姓罗,名字改了也就算了,但姓改了,那还了得。
爷爷,是这样的,我刚来这个城的时候,去了工厂上班,那个厂子不要十几岁的女工,我只好弄了个假证件,说自己是安然,二十一岁。爷爷,你可千万别生气,我一点别的意思没有,从来没想过我罗家抹黑。
安然胆怯的看向罗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