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没有立刻回答他们,而是迅速的思考了一番。
刚刚她在寻找姚顺宇的时候,发现他和其他几个人同时消失了,不知道这个保镖所说的那“几位先生”当中,会不会有他。
唐宁决定赌一把运气。
“好,带路吧。”
上官茜越发的害怕了,她紧紧抓着唐宁的手臂,怯生生的说道。
“不一,我们真的要去吗?我怎么觉得,他们的态度这么强硬,不像是什么好事呢。”
躲是躲不掉的。
唐宁现在不得不带着这个“拖油瓶”,也只能尽量安慰一下她了。
“小茜,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上官茜只好跟在唐宁身后,一双小手变得冰凉。
两个保镖带着她们穿过人群,很快就离开了酒吧的范围,朝着其中一间包房走去。
到了门口,保镖转过身对唐宁和上官茜说道。
“进去吧,几位先生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
“有劳。”
唐宁不卑不亢,推门而入。
上茜官紧随其后,她突然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无论如何,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有唐宁的陪伴,她也不算孤单。
唐宁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人,当她看到姚顺宇的时候,心中掠过一丝惊喜!
太好了,我说他怎么没在酒吧,原本是跑到这里来“鬼混”了。
相比于宽敞吵闹的酒吧,这个偌大的包房,的确更加私密。
仅仅是一瞬间,唐宁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也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成功人士。几乎每一个男人的身边都坐着一个到两个女人,有她见过的或者完全陌生的。姚顺宇坐得不是主位,那就证明,在这个房间里,他并不是身份最尊贵的富豪。
主位是个看起来要比姚顺宇小一些的男人,相貌还算英俊,再加上气场十足,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不用问,此人必然来头不小。
唐宁没有心情去管今天最大的商界大佬到底是谁,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姚顺宇的身上。
这种人,一定很怕死吧?
她已然开始思索,如果能搞定这个姚顺宇,要用什么方法让他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穿着酒红色西装的男人先开了口。
“整个宴会上,就属你们两个是另类。一个呢,就知道吃东西,另一个,则冷冰冰的站在一旁。所有的女人都在主动的接近我们,你们两个怎么那么特殊?”
一听这话,唐宁便知来者不善。
恐怕这些人叫她们两个过来,并不是因为看上了她们,而是想弄点“余兴节目”出来。
上官茜连看都不敢看那些人一眼,声音小的像蚊子。
“各,各位总裁,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宴会,难免会紧张一点,还请总裁们不要怪罪。”
唐宁没有说话,她默默的记住了酒红色西装男的样子,如果今天他敢找她们的麻烦,这笔账,她会讨回来。
反正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要是没有他们,这个圈子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自杀的案例了。
酒红色西装男见唐宁没有说话,很是不满意,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看了看坐在主位的那个男人的脸色。
主位男人轻轻点了下头,酒红色西装男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就砸向了唐宁。
那杯子里还装着满满一杯的红酒。
“你他妈的哑巴了?”
眼看着那个杯子就要落到唐宁的身上,她动也没动。
上官茜吓得脸色惨白,本能的挡在了唐宁身前!
“啊!”
杯子掉在地上碎掉了,她的浅色晚礼服也是一片酒渍。
“不一,你没事吧?”
唐宁皱了皱眉,将上官茜扶到一旁,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见她并无大碍,这才开口说道。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那么傻啊。”
上官茜认真的说道。
“你比我小,我是姐姐,理应保护你。”
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娱乐圈,像上官茜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
唐宁对她的好感多了几分,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不用担心我,也别害怕,我会把你毫发无伤的带出去。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这么做了。”
“可是……”
上官茜还是不放心。
怎么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让“谭不一”一个人来抗呢,毕竟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更柔弱一些。
唐宁不能多说什么,只是递过去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上官茜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酒红色西装男见并没有把唐宁怎么样,心里更加生气,他眼珠子一转,就有了新花样。
只见他从包里掏出了十摞星河币,恶狠狠的甩在了玻璃茶几上。
然后指着上官茜说道。
“你!你不是喜欢强出头嘛,好啊,暂时不和她玩了,和你玩。今天我们卓先生可是第一次来,现在你站在这茶几上,给我们几个跳一场脱一舞,跳得好了,这桌子上的钱都是你的。你们这种小演员,拍个戏才能挣几个钱,这些钱可抵你们一个剧了吧。横竖你都不吃亏。”
上官茜的小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我,我不会跳舞,我真的不会跳舞!”
酒红色西装男拿起其中的一摞星河币就砸向了上官茜,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放屁!不会跳舞你当什么演员啊!你们这些人,都是些只认钱的贱坯子,让你给我们助助兴,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啊!”
那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艺人开始出言讥讽。
“呦呦呦,这么多钱呢,你丫是走了狗屎运吧,还不好好站上来给我们表演一番!”
“就是,不脱得一丝不挂,都对不起这些大佬跟你在这浪费的时间。你可别不识抬举,忘了公司怎么跟我们说的了,这些可都是我们该服务好的贵人,你自己不懂事,可别连累我们!”
“还当自己是什么纯情少女呢?你不会跳还不会脱么?不就是个‘艳’舞嘛,只要你够骚,那还叫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