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宇轩专门抬头假意看了一眼天色,然后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这天都快亮了,咱们废话也少说吧,就一句话你把你脑子中知道的所有的有关海上的信息,全都给我写出来。”
“记住小要到哪个人喜欢吃些什么,大要到整个大明沿海地区的海盗们,你都必须给我详详细细的写出来,对了,本少爷为了让你能安心,会让你的女儿来给伺候你为你端茶倒水的。”
说完这句话,宇轩转身就从这件茅屋中走了出去,至于那些的威胁的言论宇轩丝毫没有说出口来,因为他知道这个严颜是一个聪明人,还不至于隐瞒这些小事情。
可自己想要的需要的就正是这些小事情,但是那些他给自己列出来可以给舰队提供补剂的小岛资料,就算是他敢写,宇轩还不敢用了。
正在严颜捏着毛笔,正想着自己到底写些什么,哪些能写那些得隐瞒的时候,距离这里不到几十公里的应天府当中,却已经是翻了天!
应天府府尹周旭斌在天刚刚亮的时候,就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现场,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原本在此地的近百个院子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样子,顿时感觉到头痛欲裂。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队的衙吏们成群结队的从现场的暗处走出来了,看到这样周旭斌赶忙上前问道:
“怎么样了,究竟损失了多少,百姓伤亡多少,主要是……”说到这里,周旭斌也不好开口明说了。
可是在场的这些衙吏们可以说的上都是官场的老手了,人人自然明白,周旭斌想问的话是,主要是有多少的勋爵们死了,毕竟那些毫无影响力的贱民百姓们死多少又有什么关系呢?上面问都不会问上一下,可是死一个勋爵,那可就不一样了。
只可惜的是这一众的衙吏们连潘文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最多只是捡到了已经断成两节的潘文平日里随身佩戴的玉佩罢了,所以说这一群老油条们,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都不愿意第一个跳出来说明实情,承受府尹大人的怒火。
而周旭斌看到这些衙吏们一个个的都不说话,自然也就明白了过来,整个人仿佛是瞬间的苍老了许多,连身体都弓了起来。
应天的推官游柯凡见到了自己的上司是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不忍,眼睛转了转,违心的劝到:
“大人不用太但系了,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家的农安了诚意候的尸体,所以说有可能在这场爆炸开始之前就已经被他亲兵护送着安全的离开了也有说不定,反之是,大人现在不用自己吓唬自己!”
听到这句话,周旭斌似乎是抓住了自己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马上的安排手下的人前往诚意候府前去问询。
但是,看到这个情况,由同知李敖为首的大量衙吏们,一个个的都是脸色诡异,甚至还有人的脸上漏出来了一些的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自己上司倒了霉,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对于下级都是不错的。
当然对于这些人的脸色,周旭斌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一二,可是自己现在可以说的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他也就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说什么。
正当着周旭斌心情复杂的想着人心难料的时候,终于唐国公为首带领着一大帮子的勋爵贵族们终于缓缓的来到了这里。
看到他们,周旭斌赶忙带领着自己的属下慌忙的上前去给他们行礼,可是徐成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一直向前走着,只把自己的背影留给了这应天的大小官吏们。
其他的勋爵们见到了徐成这个样子,就更是过分了起来,有的已经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当然了,在这应天当府尹的周旭斌心中明白,那唐国公徐成才是这帮勋爵贵族们的领头人,自然就不去搭理其他的勋爵们,只是一条心的紧紧的跟在徐成的后面,在这断壁残垣的现场走来走去。
然而找了很长的时间,徐成都没有找到潘文这个当事者的尸体,只是在一个被烧的和黑炭没什么的尸体旁边,看到了一个断成两半的玉佩和一个特制的佩剑,而刚刚在转悠的时候有发现了自己的几个家将的尸体,这些让徐成心中的怒火彻底的爆发了出来,正好周旭斌这个不开窍的家伙和跟屁虫一样死死的黏在自己身后。
“你这个应天府到底是怎么治理的?为什么会有如此规模和装备的匪徒进城来?我要好好的参你一本!”
自己像跟屁虫一样的献殷勤结果到头来得到的是被参了一本的解雇,周旭斌十分的不甘心。
再说了现在的这场事情还是你们给整出来的,要是不是你贪图那宇轩的家产的话,一开始上奏宇轩要叛乱,再调动大军前去平叛,不就万事大吉了,就算是镇压失败了,那也完全可以继续镇压,那哪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整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反正你们是爵,就算他宇轩带这个举人的名号,你们这么多的勋爵们一人给参上一下,他还能跑了?可是现在出来了这么多的事情,眼看已经成了屎盆子了,就要往自己的头上扣,让自己来背这个黑锅,那怎么行。
周旭斌心中有了怨气,有看到着个国公是准备彻底的撕破脸了,周旭斌也就把自己的奉承收了起来,脸色一变说道:
“没错!下官在做应天府尹的这几年确实是很不称职,不知道怎么的,就能让着几千的土匪们混进城来,只不过下官在如实上奏请罪的同时,不由得也得说一说唐国公大人和这里的镇守宦官了!”
“大胆!”周旭斌刚说了这句活,徐成就直接跳了起来,直接的生气的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用冷冷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周旭斌。
而这个时候,已经知道了哲学勋爵们怎么想的周旭斌,也有了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也是等着一个铜铃般的眼睛死死看着徐成,你们不就是想让老子背黑锅吗,那老子也不干了。
这个时候,在现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这样那空中的冷风肆无忌惮的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