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你心情不好,即使你看着四个漂亮的女人,你也会觉得丑陋。
当喻星昀打开门,看到强子夸张地笑着站在门旁时,喻星昀不忍直视的撇开了眼。
“为什么你的脸越来越大!”
强子疑惑张大了嘴,眨了眨眼,看着后面的杨旌云。
杨旌云靠近强子的耳朵并降低了声音:“在牛郎和织女相遇的那天,牛郎不知道把牛放哪儿,织女没有找到情人,小世界就爆发了。”
强子扬起了眉毛,这他就完全理解了。
“你们两个在那儿说什么?”
杨旌云立即走向喻星昀说:
“没什么,强子说要找一些姑娘来和我们一起吃喝。我说不行,我们都是再老实巴交不过的,对吧?”
坐在喻星昀的身旁,杨旌云一脸真诚。
“强子,我不在乎你是否想和女人一起玩,但你不能拉旌云玩。”
强子摸了摸鼻子,对着杨旌云挤了挤眼睛,走到餐桌伸手去拿白瓶,打开了两瓶,然后拿出两个红酒杯,将两杯酒放在桌上,拿起其中一个,用酒杯碰了碰另一杯酒,向杨旌云道歉地说:
“旌云,哥们儿向你道歉。”
说完他利落的将一杯子酒一口干掉,将空了的酒杯翻过来给杨旌云看。
“旌云,强子知道自己错了。都是哥们儿。原谅他!”
喻星昀开玩笑似的对杨旌云说。
杨旌云同样拿起酒杯一口灌下,辛辣的酒激得他皱了一下眉毛。
“该死,老子忘记了过去四年来你一直在学习社会心理学,这招你最擅长。”
三个人边吃菜边谈论四年来经历的事,一顿饭消磨了五个小时,等着三个人出了饭店都快十一点了。
强子一点也不醉,一只手扶着着昏迷不醒的杨旌云,另一只手把头晕目眩的喻星昀塞进了车里。
喻星昀不愿意,固执的想要从车里出去,却被强子强行按下:
“我不回去,不回去!回去了就只有我一个人!让我们还去喝酒吧!”
强子拉着醉酒的杨旌云,忙不迭地哄喻星昀:
“先让司机送你回家,如果你还想喝酒,我开车去你家找你喝酒成吗?”
“那,那你一定要来!”
喻星昀迷糊糊地松开握着窗户的手,站在一旁的司机立即将他从敞开的门推到了后座,迅速直接的关门。
强子看着司机的举动,点了点头:“辛苦了!”
司机害羞地挠了挠头,“我做KTV司机好几年,喝醉的人见得多了。”
“好吧,麻烦你将他送到时代广场B区2-1号楼。我多付一倍的车费。”
司机连连点头表示感谢。
喻星昀伸手拍车门,没有人给他打开。他踢了一脚。司机被汽车低沉的震动震惊,并迅速上车决定先将这位祖宗送回家。
喻星昀独自呆在车里,最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当汽车开到一半时,他却焦躁不安起来:“停车。”
司机认为喻星昀要呕吐,连忙停下了车:“喻少,您想吐就吐吧。”
喻星昀睁开豹子的眼睛,凝视着司机的脸。“停下来,去拿我的手提箱。”
司机被他的眸光骇到,连忙照做。
喻星昀拿过手提箱,急忙打开,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妈的。”喻星昀诅咒着,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直接在车窗上睡着了。
司机最终毫不奇怪地将人员送到目的地,喻星昀径直提着手提箱下车。
“你回去。”
“嘿,喻少,您需要我帮助您吗?”
“不需要。”
“那好,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交谈后,司机转身朝汽车走去。
看着车子起步,喻星昀慢慢地打开门,走进了屋子。他刚打开门口灯的开关,一个人陡然从门后跳了出来。
喻星昀急忙向侧面踢,但却被人攥住了脚腕,他变势抬起手臂,往对方的脖颈砸去,但是那个男人握住他的腿极快的偏了一下头,另一只手钳住他的手腕将他反扣在门上。
男人重重的压了过来,两人之间几无缝隙。
喻星昀认为这不是一个熟人,他对这具身体上的泥味和手掌的粗糙触感并不熟悉。
“你是谁!”
那人却什么也没说。
“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人仍然不说话。他们两个在漆黑的夜晚占据了一个奇怪的位置。这个人的体温逐渐穿过衣服到达喻星昀的皮肤上。他有些困惑,不确定地叫他的名字。
“顾骋霄?”
顾骋霄终于张开了嘴,“为什么这么晚。”
听着这个熟悉的低沉柔和的声音,喻星昀整夜都焦躁不安,奇迹般地舒缓。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喻星昀的头靠在顾骋霄的肩上,轻轻地说。
“老头告诉我的。”
“那你就不来接我了,我到的时候打电话给你,你关机了!”
喻星昀突然抬起声音,再次大喊。
顾骋霄放开手,站起来,伸手抚摸喻星昀的圆脸,但无奈地说:
“我一直在家里等你,而关机是怕你会打电话给我,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
“后来我等了你两三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你回来,所以我给你打了电话,但是你却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