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做的。”
晚上下班，姜末满脸怒火的找到沈白。
沈白一脸的无辜：“你在说什么呢。”
“陈菲菲突然冒出来的那些黑粉，是你干的吗？”姜末道。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相信她是受高音音蛊惑才犯的错，我原谅她了，就一个故事嘛，这次不行了我再想好的，但事情要是这么一直持续下去的话，陈菲菲是会身败名裂的，我知道她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
听着姜末把话说完，沈白这才一脸无辜道：“我先前却是想通过网络的舆论逼陈菲菲就犯，也和你编辑松鼠一起研究过这件事儿，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啊……”
“不是你？”
姜末微愣！
掏出手机直接给松鼠弹了语音。
正常情况下，姜末和网站编辑联系都是靠扣扣的。
别说对松鼠没什么了解，就连松鼠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喂，编辑！”
好在松鼠还是接了语音。
“怎么了？”
听口气，松鼠应该也很意外，姜末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现在网络上好多关于陈菲菲的留言，是编辑因为帮我做的吗？”姜末开门见山。
“……”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接着道：“我先前是在网站上写过柳陈菲菲抄袭的帖子，但影响力很小，对陈菲菲压根儿造不成威胁，我刚去浏览了一下网站，发现这波儿水军很厉害，似乎是受人指使，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那我知道了，谢谢编辑。”
姜末挂了电话，没等放下手机，就接到了陈菲菲助理的电话。
“姜末，菲菲姐，菲菲姐她自杀了！”
电话那头陈菲菲的助理明显慌了。
“什么！”
“救护车叫了吗，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如果不是活的时间久一点，姜末想自己大概这会儿也早乱了阵脚。
“叫了，但是还没到。”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姜末说着，拎着双肩包就往门外冲。
沈白则是举着自己个儿受伤的右手在姜末身后喊道：“你等等我，慢点儿跑，别摔着了。”
抢救室外面，小助理脸上慌张神色还没褪去，却又有些抱歉的对姜末道：“不好意思啊，菲菲姐平时也没见她和谁有过多交流，但上次看你留给我的那一大堆字条，想着你们关系应该很好，我这一着急就给你打了电话。”
“没关系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本来已经下班了，但晚上的时候因为有工作问题要处理，我就又回去了，就看见菲菲姐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都被血染红了。”小助理说着，脸上的惊恐神色也加重了几分。
“菲菲这阵子……”
姜末的话还没问完，小助理便感慨道：“网络暴力真的可怕，菲菲姐很长一段时间状态都不是很好，写作压力已经够大的了，现在还要忍受网络上的那些流言蜚语，我其实有好几次看见菲菲姐偷偷哭过，她那样倔强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