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话，我也有同样的担心。”
沈白说着，不由自主瞄了姜末手里的碗。
“但我也担心如果自己吃的少你会难过，所以，我还是挺善良的吧。”姜末冲着沈白眨眨眼，顺便抢走了沈白碗里的那一大块儿的排骨。
“……”
“新书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
“你刚才分明在奋笔疾书呢。”
“更新公号！”
公寓
陈菲菲正望着窗外愣神，手里的一支烟还没掐灭。
“柳老师，您的咖啡！”
小助理推门进来。
“告诉你几次了，以后不要叫我柳老师。”柳城西疾言厉色。
小助理嗫嚅：“知道了，陈老师，给您的咖啡。”
“怎么是热的！”
陈菲菲扬手，咖啡瞬间洒了一地。
一时间，小小的空间内咖啡的苦涩味道充斥着。
“陈老师，先前您不是说喜欢喝热咖啡的吗？”
“但我现在卡文，所以必须要凉的啊！”
“那我现在去给您换一杯凉的。”
小助理委屈巴巴。
“不用了，给我打扫干净，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陈菲菲起身朝门外走去。
外面有些热，热的似乎要把地面儿烤化了一样。
路边儿卖冷饮、冰棍儿的不少，生意也很好。
“老板，给我来一瓶冰可乐！”
陈菲菲犹豫着对小卖部的老板道。
凉丝丝的可乐，陈菲菲咕咚咚喝了一大口。
果然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
姜末说的不错，炎热的夏天，凉丝丝的东西会让人觉得清醒。
可是，她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朋友，却已经不是自己的朋友了。
“您好，请问您是柳老师吗？”
意料之中，以陈菲菲现在的知名度，路上被粉丝认出来也不足为奇。
“可以帮我们签个名吗？”
“我特别喜欢您正在连载的新书。”
“哦，好啊！”
陈菲菲点头。
大概第一次觉得被粉丝喜欢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儿。
陈菲菲脚下越来越快，后来变成了跑。
她几乎没有办法直视街上的人的目光。
仿佛每个人都在对她说：“你是抄袭者，你只会写垃圾的稿子，你就活该像过街老鼠，活该被人人喊打。”
夜幕渐渐降临，终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陈菲菲停下了脚步。
胸口一起一伏，汗珠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她讨厌柳明西，讨厌姜末。
讨厌每一个她真心付出，最终却离开她的人。
“那个，我有个朋友想找人帮忙写个文案，能不能帮个忙？”
吃过晚饭，姜末正懒踏踏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就收到了韩耀的短信。
“什么表情，骚扰短信？”
沈白挑眉看着姜末。
“韩主管发的。”
姜末晃了晃手机。
“大晚上的给女员工发短信，还不是本部门的员工，是不是脑子不好。”
没想到沈白的情绪比姜末还激动。
“你怎么都不问信息里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
得姜末提醒，沈白才勉强问了一下。
“他想让我帮他朋友写个文案。”
“上班就够辛苦了，还打算占用你下班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