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姜末看傻子一样看向韩耀。
当然，这绝对不是在侮辱韩耀。
因为前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姜末每次冲韩耀翻白眼儿的时候，韩耀总会说：“你能不能不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你能不能不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噗……当听到韩耀说了同样的话，姜末还是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之前一个笑话儿。”
姜末连忙摆手。
“什么笑话？”
“嗯……”
“从前有只胖柠檬很苦恼，就每天减肥，想等到和其他柠檬一样瘦的时候再成熟，到最后它才发现自己是个柚子。”姜末眼珠子咕噜噜转着，这会儿倒是有些庆幸自己多读了几本儿笑话书，以至于撒谎被追问的时候还能随口编个笑话儿搪塞过去。
“虽然这个笑话不怎么样，但你笑起来真的挺好看的。”韩耀笑道。
“好了，那我还是打车去公司吧。”
“怎么，顺便捎你去公司都不肯了吗？”
韩耀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是知道嘛，我这个人是天生招黑体质，先前公司内部有理有据还有照片儿的传我傍大款的事儿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和我走的近了，难道你不害怕流言蜚语？”
姜末挑眉看着韩耀。
莫名觉得自己并不十分了解这辈子的韩耀。
比她记忆中的勇敢、果断、还有幽默。
“嗯……你说这个不是故意要提醒我，先前我因为部门的工作人员为难过你吧。”韩耀将碗里的酒酿丸子喝了个干净，这才问道。
“我有这么记仇吗？”
姜末有些哭笑不得。
“但看你现在对我的态度，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有的。”
“算了，怎么想随便你吧。”姜末耸耸肩膀。
这个动作实在扎心。
明显看的出韩耀表情丁点儿微妙的变化，但很快恢复平静。
“哎，这个我觉得你还是接吧，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再说了，我都答应我朋友了，总不好让我食言吧。”韩耀一脸的哀求模样，可怜巴巴。
“……”
“要不，我便宜点？”
这一秒，姜末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吓死，我还以为你要涨价！”
韩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倒不会！”
“初入职场，小朋友我告诉你一个道理，有钱不赚王八蛋！”
“……”
姜末忽然觉得，韩耀似乎还有很多面自己不够了解。
终于，姜末还是接了韩耀手里的文件夹，大步流星的朝咖啡厅外走去。
“喂，真的不用我送你吗？”
韩耀在姜末身后喊道。
如果是以前，以韩耀的性格，大概是永远不会在公共场合说话这样大声吧。
“不用！”
姜末摆摆手，这次倒是没给韩耀面子。
“……”
“比我想象中的难搞哦。”
望着姜末的背影，韩耀呢喃自语。
“早啊！”
大早上的，姜末心情难得好些，大概是吃了早饭的缘故？
也不知道这时候姜末的想法被沈白知道了，会不会打断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