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面对谢彦殊的表白,顾攸宁还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嗯,顾攸宁不止可爱。”谢彦殊听了顾攸宁的话,笑意更浓,他轻声开口:“在我心里,你最好看。”
顾攸宁听着这话,心里止不住地流淌着甜蜜,“哼!算你识相。”
“那我现在抱你上去休息,天色一亮就出发,待到了镇上再休整一下。如何?”
他放开顾攸宁,抬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累不累?”
顾攸宁摇摇头,“不累,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对了,我们这边损失了多少人?那黑子人是谁派来的?”
问着问着,她又连忙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问,你让他们忙完之后赶紧休息吧,刚刚肯定累的不行。”
谢彦殊嗯了一声,起身弯腰,直接将顾攸宁抱了起来,“你怎么不问问我累不累?”
顾攸宁还沉浸在公主抱的惊讶中,听见谢彦殊的问题,止不住地红了脸。
她趴在谢彦殊的怀里闷闷说道:“嗯,我知道你也累。那你忙完之后也早点回来,别累着了。”
谢彦殊闻言,轻声“嗯”了一句,眼底和唇角都染上了一层笑意。
站在马车另一边的薛临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心里满不是滋味。
明明早就知道他们两人会在一起,明明也早就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模样,可是,看着顾攸宁和谢彦殊在一处时的亲密,那种不能让外人破坏的氛围,薛临的心里就控制不住地难受。
他还没走出来。
薛临的落寞让不远处走来的叶知秋看在了眼里,这会儿他还不知道薛临怎么回事,那他就真的蠢到家了。
“薛临,你跟我过来。”他走了过去,严肃地看着薛临,低声开口,带着几分严厉。
“什么事?”薛临神色依旧有些淡漠,他跟着叶知秋走了无人的角落。
“你知不知道顾攸宁和谢彦殊已经被皇上赐婚了?”叶知秋皱着眉头看着薛临。
薛临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对她有非分之想?”叶知秋用谴责的眼神盯着薛临,满是不可置信。
薛临听着这话,顿时心头一梗,他哪里对顾攸宁有非分之想,只是时不时地控制不住地想看她而已。
“叶知秋,你不知道就别乱说。”他皱着眉头,冷冷淡淡地开口。
叶知秋也不服气了,虽然他脑子不行,但是正义感十足。
“薛临,你可千万不能再错下去了。觊觎别人的妻子,这是非常不对的。”叶知秋觊觎像个老妈子似的,在薛临旁边念叨着。
叶知秋的话让薛临的眉头皱得更紧,那句话击中了薛临的心,他也不想做出这样违背道德的事情。
“我知道,不会发生你说的事情的。你放心吧!”他正色地看着面前的叶知秋,语气认真又坚定。
叶知秋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看着薛临这样冷冰冰的人,竟然会喜欢上顾攸宁,叶知秋的心里又有些无奈。
“薛临,你别看着顾攸宁这么好看,其实她没有内涵的,琴棋书画什么的,也不好。说话又气人,有时候还很凶。”
他看着薛临,细细数落着:“所以说,她不适合你。况且,你们两个又没怎么相处,你怎么就看上她了?”
也不怪叶知秋会这么想,毕竟薛临和顾攸宁的关系平时也很一般呀!薛临怎么就喜欢上她了么?肯定是看上了顾攸宁的美色。
薛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叶知秋说清楚他的感觉,他也不想说。
“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诶!等等!”叶知秋见状,赶紧拉住了他,“你也别太难过了,感情这种事情……唉!”
他一副看成的模样,这声叹气,听的薛临身子一震。
“你叹什么气!”薛临青色的袍子上涧上了许多血迹,他看着面前同样潦草的叶知秋,无奈地开口。
“说这么说废话,还不如陪我喝两杯。”
叶知秋闻言,霎时惊讶抬眸,看着薛临,“你想一醉解千愁?好呀!不过得等到明日到了镇上,有酒了才行。”
薛临嗯了一声,没再多言,有气无力地转身离开。
而谢彦殊这头,安置好顾攸宁之后,便去了被俘的黑衣人那儿。
“怎么样?肯说了吗?”他神情淡漠地看着被绑在树上的黑衣人,开口问道。
一旁的谢春面色严肃,“没有,怎么严刑拷打都不肯开口。他嘴里的毒药包已经被取出来了。”
谢彦殊点头,“嗯。”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往身后看过去,“去把薛临河叶知秋叫来,也该学学。”
“是。”一旁的侍卫听到这话,立刻行动,将正好从角落里走出来的两人给叫了过来。
“谢大人,何事?”叶知秋看着谢彦殊的背影,着急问道。
谢彦殊侧身看向过来的两人,皎洁的月色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更为冷冽。
“叫你们过来,也是为了让你们参与这次的被刺杀的案子。”
他说完,便对一旁的谢春说道:“开始吧!”
谢春拱手,“是。”
说完便拿起旁边火盆上的铁钳,往黑衣人走过去。
“再问你一次,谁派你来的?”
“呸!”那黑衣人不仅不回答,反而气愤地往谢春面上吐痰,幸亏他躲开的速度够快,这才没有被击中。
可是,这一事却叫他心里不爽。
“既然不说,那也就别怪我们残忍了。”谢春说完,便拿着那红色的炙热铁钳往黑衣人的胸口一放。
只听见清晰的“呲”的一声,那人的胸口就被烫出一个乌黑的印记。随之而来的,是飘出来的糊味儿。
“啊!”那黑衣人忍受不住胸口的疼痛,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他脸色通红,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似的往下掉。
可是,他就是不开口说出那些谢彦殊想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