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目前没有,看你有没有咯?”夜雨故意说道。
握紧电话,傅君陌再次问道。“你今晚真的不回来吗?”
夜雨嘟嘴。“是的,不回来!”
“好吧,现在很晚了,回来也不方便,早点休息!”傅君陌说完就挂断电话。
随后,拿出香烟点燃,开始烦心的抽着。
整个庞大的客厅只有傅君陌一人,看上去确实挺孤独寂寞。
挂断电话后,夜雨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黑黑的屏幕。
这傅君陌就不知道在坚持一下吗?
说不定在问她一次,她就心软回去了。
气死她了!
收回手机,夜雨气嘟嘟的回屋。
随后的几天里,傅君陌都是早出晚归,夜雨因为拍戏的缘故,嫌少和傅君陌见面。
而傅君陌自然没有第一时间把玉镯送给夜雨。
直到夜雨二十二岁生日这天。
夜雨的二十二岁生日是在夜氏集团旗下的大酒店举办的。
地儿自然是江宇挑选的。
这天来了很多媒体工作人员和商界大亨。
还有便是夜家的一些庞支亲戚。
好几天没和傅君陌说话了,化妆间的夜雨也变得无精打采。
看着镜子中美的不可方物的漂亮脸蛋,夜雨却没有一点精神。
该死的傅君陌,他今天会不会来啊!
要是不来,她就,想了想,要是他不来,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最后还是自己生闷气。
“咯吱”门一开,一个身着黑色蕾丝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来人是聂钱钱,夜雨的一个远方表姐,扎着马尾,脸上不施胭脂水粉,个子小小的。
“夜雨,在干嘛呢?怎么无精打采的,今天可是你生日,应该高兴才对啊!”聂钱钱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夜雨肩膀。
“表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还派人去接你!”
她的这个表姐,什么都好,就是家庭条件不好,生活在江城外不远处的小镇上。
本想让她来夜氏公司上班,可是聂钱钱说什么都不来,还说什么不想走后门,想靠自己的实力。
以前,夜老爷子多次寄钱到聂家,最后都被返回来了,所有久而久之,他们便没有过问了。
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聂家现在怎么样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这个表姐特别喜欢宇哥,每次一见到宇哥,话都说不清楚了。
总之只要江宇一出现,聂钱钱准犯花痴。
“夜雨,你有心事?”聂钱钱明锐的察觉道。
“没有啊!只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所有昨晚没有睡好。”
“是吗?我还以为你昨晚想男人了呢?所以才没睡好!”聂钱钱嬉笑道。
她的这个表姐就是这样,总是说一些不着情调的话。
“表姐,你胡说什么?该不会是你每晚在想男人吧!”夜雨反问。
可聂钱钱却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宇哥很久了,可惜他有女朋友了,只能在无人的夜,趁着空闲偷偷想他!”说话间,聂钱钱微微有些沮丧。
可随后聂钱钱又咬着嘴唇,坚定说道。“夜雨,我这次来准备在你家多住上一段时间,顺便追求宇哥,只要他还没结婚,我就有希望!”
聂钱钱说的非常坚定,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夜雨惊讶的看着聂钱钱,不知她该是喜是忧。
“表姐,你冷静一点,你现在还很年轻,长的也不赖,怎么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呢?”停顿了一下,夜雨又说道。“我觉得宇哥不适合你,实话告诉你,斯洛姐和宇哥很相爱,你还是不要想着拆散他们,那样不地道。”
“我又没说要拆散他们,我只是想和那什么水蛇腰的斯洛公平竞争。”
一想到斯洛的绝世身材,聂钱钱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飞机场,以及不怎么细的腰。
在抬头看看夜雨的完美身材。
哎!人比人,气死人!
论相貌,她长的平淡无奇,论身材,似乎也拿不出手。
“夜雨,你说说你皮肤那么好,是不是用了很多昂贵的面膜,每周是不是去了美容院做保养?”
夜雨轻轻说道。“美容院倒不怎么去,面膜倒是经常敷。”
“这样啊!怪不得皮肤那么好,还这么的有弹性。”说着,聂钱钱就开始上手了。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聂钱钱不雅的举动,来人立马呵斥。“干什么?放手!”
“表哥?”夜雨看向突然出现的秦朗。
只见秦朗并未回应夜雨,而是第一时间拉开了聂钱钱,不让聂钱钱靠近夜雨。
似乎聂钱钱就是一个危险品。
“干嘛?你谁啊!”聂钱钱皱眉,被突然出现的秦朗搞的有些不高兴了。
“你是谁?怎可如此无理!”秦朗将夜雨护在身后,小心保护。
还未等聂钱钱开口了,夜雨事先说道。“表哥,她是我妈妈娘家的一个远房表姐,我们好几年没见了,她刚刚也是太过于热情,她没有敌意的。”
上下打量了聂钱钱一番,秦朗不悦道。“哪来的乡巴佬,既然对你动手动脚!”
乡巴佬?
乡巴佬怎么了?
她一直凭借自己的努力赚钱,从不靠人际关系,也不走后门,总之她问心无愧。
“你是看不上乡下人吗?我告诉你,你上面的祖祖辈辈说不定都是乡里走出来的,你在这儿横什么?”
看了看秦朗的燕尾服西装,还有那英俊不凡的脸,聂钱钱鄙视道。“见你穿的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粗鲁,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天啊!她的这个表姐真是胆子大的可以啊,刚这样说她表哥。
要知道,秦朗可是一名训练有加的军官,在江城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可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姐既然这么损他。
完了完了,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了。
“女人,说话注意点儿,小心我一枪崩了你!”秦朗眯起了威胁的眼眸。
“崩了我?借你一百个胆儿,你也不敢,杀人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还有,我又没犯法,你干嘛那么拽!”聂钱钱继续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