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锅,硬着头皮我也得去道歉。
本以为的因为我的失误所致,但是来到慕白休息的地方,保姆车上下来的经纪人Sam一脸无奈,我就预感事情并不简单。
我和Sam打过照面以后,就按照王导吩咐的计划施行,坐进车里诚恳的道歉,却没想到慕白非但不领情,还开始审犯人一般的质问我。
“是你在搞鬼,对吧?”
什么?搞鬼?没必要啊,忘词就是忘词,没什么故意为之的道理。
我大大方方回应:“没有,纯粹忘了,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慕白逼近,拳头砸在真皮座椅垫上,我能感觉到脑壳往后一陷,这力气有够大的,火气也有够大的。
“别岔开话题,我问你,是不是你故意陷害的婉婉?”
什么鬼?我心中瞬间闪过无数个草泥马,慕白脑子被驴踢了?这得几个菜啊才能”醉”成这样?
“我陷害婉婉?我为什么要陷害白婉婉?一我没动机,二就算是我真的想陷害我也得有时间吧?难道你失忆了?那天你在剧组嘲讽我相信鬼怪,你自己就是当事人,我有不在场证明……”
慕白眼中的怒火并未消失:“你的动机就是为了挤掉婉婉顺利成为女一,其次,婉婉的高跟鞋被人动过手脚,我派人调了监控,婉婉的化妆间,只有你和几位工作人员出现过。除此之外,只有你一个人动了那双高跟鞋。”
你还有话可说吗?
慕白将所有话一股脑的倒出,我百口莫辩,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的确动过那双高跟鞋,但动手脚什么的?怎么可能啊?
我邢大运自小给自己定下的人设就是“顶天立地女英雄”,飞天小女警是我的Flag,正直善良是我多年一来的标签,说我害人?
我简直七窍生烟:“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白婉婉的鞋,还有,那是公共化妆间,我拿她的鞋,是为了给自己腾位置……”
说到这里,我明明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居然把自己也说心虚了,我的确挪动过那双鞋的位置,距离较远,如果从监控的位置上看的话,是将这双鞋挪到了监控死角。
怎么解释都是越抹越黑了,我只能问心无愧的发誓。
“我邢大运绝不做坏事,如果做了我天打九雷轰,你爱信不信!”
我能理解作为哥哥的慕白护妹心切,但我不能忍受其冤枉好人,就拿一个监控录像出来指控我就是罪魁祸首,未免有点太草率了吧?
慕白听我这么一解释,似乎某条神经被牵动,转手就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摔到我脸上。
是白婉婉那只出了问题的高跟鞋。
我吃痛,脸颊似乎被划破,微微用手一揩,有血渍。我不解的看着慕白,而他眼中的不屑更甚。
“怎么?你也就配当林萧的替身去陪睡某个姓顾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还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
我眼中竟是惊愕,简直不可思议,慕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慕白说完,简直有万箭穿心也不为过,不仅被冤枉陷害白婉婉,还被侮辱成甘愿做替身去陪睡的贱女人,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达到自己目的……
哀莫大于心死,没想到自己曾经最欣赏最崇拜的爱豆是这样的思想顽钝,麻木不仁,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好人。
顾不得脸上的痛,我眼眶微红问道:“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慕白表情冷漠甚至鄙夷,简直懒得看我一眼:“你满意了?你开心了?女一的位置是你的了?恭喜你,林萧的替身,顾总的情妇,你赢了。”
我气笑了。
接着拿过高跟鞋,下死手往慕白身上一砸:“滚蛋吧你,你个瞎冤枉人的蠢货!现在‘真凶’不知道躲在哪里偷笑呢?偷笑你们兄妹两个无知的蠢货!”
我几近用上了毕生最大的力气和勇气,这种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狗血冤剧竟然会出现在我邢大运的头上?那我就绝对不能做一个哀哀怨怨的小白莲!
该出手时就出手,管他三七二十一,谁要是敢冤枉我,我就干翻他!
慕白被甩了一脸也是不爽,直接追下车来与我对峙:“不是你做的,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否则一律免谈,统统算作是你的手笔。”
“你这人不讲道理,我懒得跟你争论。”
与其自圆其说,倒不如早点闭嘴,爱怎么想怎么想,找不到凶手,我一样鄙视。
慕白又追上来:“婉婉告诉我,整个剧组,只有你跟她不和,那么除了你,没人有这个动机伤害她。”
我嘲讽一笑:“她说你就信?你可真机灵,在下佩服。”
慕白拉住我停下,郑重其事的问道:“那你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会害婉婉?”
这话,摆明就是逼我认供,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做人要有原则,即使慕白手里头有那些个所谓的“证据”,但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那个陷害白婉婉的真凶。
我打破常规,化身剧组黑莲花:“谁害她?跟我有屁关系?别说是她白婉婉摔断腿住院了,就算是她摔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爱信不信。
我这段极其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发言,似乎真的将某人震慑住了,慕白转而陷入沉默,停留在原地,像个沉思者一般,随后慢悠悠的飘出来一句话。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不该直接跟你问罪的……”我转背,看见慕白诚恳的目光,以为他知错了,却没想到他‘立场’依然坚定,“但你确实嫌疑最大,白婉婉说了与你不和,又有女一竞争的关系在。”
她得知你成为了《蜜糖》剧组的女一,情绪起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