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环,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吕环会选这首歌,性感妩媚,这不就是吕环的代言词,人家吕环甩甩头发都是性感,我甩头发那就是疯癫。
疯癫,加上在风中凌乱。我完全跟“性感”二字搭不上边。
至于方眉,多年的老油条了,什么综艺节目没参加过?什么风格没尝试过?方眉经历过无数次舞台,什么风格都能驾驭,是个神仙。
吕环就更不用说了,不用跳舞,不用甩头,也不用搔首弄姿,光是推看门站在那里,就有扑面而来的性感气息。身材太好太有料,不像我跟方眉两个,一站在方眉身边显得有些扁平。
吕环一进来,方眉就开始吹彩虹屁:“太性感了,队内性感担当,我们组赢定了。”
吕环很赏脸的一撩头发,乍一看还真有点南韩小野马的味道。队内的气氛不错,但是大家很快又开始无聊起来。
十首歌,每组六个人左右,最少可以调剂成五人一组,最多可以至七人一组,但是《RED》还远远不够,实际上也就差两三个人左右,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始终没有训练生进RED组的房间。
三个人把能聊的都聊了,就只剩下在练习室里边画圈圈解闷,最后的结果居然是……
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没有人选择RED这首歌,其他房间全部满员甚至超出了原定的数量,没法子,大家宁愿选择难度很高的RAP组,也不愿意选择小野马的这首歌,理由无一例外全是害怕自己毁了原唱跳歌手金泫雅的歌。
这就是我们三个人在练习室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队友的原因。
节目组无奈,只得进行调剂,然调剂的最终结果还是……
没有人愿意被调剂到RED组。
难道要三人成团?节目组设置规则的时候也太不走心了,这就是个完完全全的BUG。三小只蜷缩在一起,非常不淡定的看着荧幕中的RED改编版舞蹈。要说最不淡定的还是我,因为这个舞蹈——太难了!
本以为节目组无论如何也会强制性在RED组安插几个人,但是事实情况是,节目组觉得RED组就三个人也挺好的,三个人们话题人物,还蛮不错的。
别的组人多,为了中心位或者队长都能整个半天外加现场Bettle,小组成员投票,而我们RED这一组就显得极其冷清,不对,是异常和谐。
方眉很佛系:“你们俩谁当中心位都行,我随便,反正就三个人,大家分到的部分都差不多。”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撑死算个拖后腿担当,中心位还是你们俩来比较合适。”
方眉和我的眼神锁定性感尤物吕环,中心位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决定了。
再听别的组的动静,尤其是隔壁组,激动地都开始敲墙壁了。我们组,三个人,谦让的不得了,想吵都吵不起来。
就像是节目组的恶作剧一样,也不是没有三个人组团的先例,只不过每个组人数都是正常的,甚至是超标,只有RED组是三个人,格外有一种荒芜悲凉的感觉,还十分格格不入。
不过人少有人少的好处,那就是资源分配的到位,反正也就三个人,中心位的吕环的个人Part也没多到那里去。其次,那就是声乐和舞蹈老师像开小课一样,精讲精练,待遇还挺不错的。
最重要的是老油条方眉根本不是什么重视队内管理的人,完全放养模式,连口号和队伍名称都还没取,可见方眉这个队长管理的有多么松。
因此这几天我又胖了好几斤。方眉和吕环两个人轮班帮我打掩护,选管一来就咳嗽,我只要听到咳嗽的声音,就立马把零食给藏起来,选管无数次想要抓包,但找不出一丁点儿蛛丝马迹。
今天还是一样,RED的声乐课,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刚下课,自由练习时间,我又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饿得啥也学不进去,想着要不偷摸着去宿舍找点吃的来,富贵险中求,说干就干,一鼓作气。
途中我左顾右盼,奇怪的发现选管竟然没有尾随我,奇怪归奇怪,找吃的最重要。于是我无比顺利的拿着一堆零食出来了,全藏在训练服底下,快快回去,不然待会就暴露了!
冲出去,被某胸大肌撞晕,零食全部掉了出来。
不用抬头看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装聋作哑,什么叫演技,这就是。强烈的紧张和心脏砰砰直跳的情况下,我还能做到淡定如斯,将地上散落的零食全部都拿起来,牺牲一小部分,全部从窗户口扔下去。
死无对证,鬼知道那是谁扔的?
我可太机灵了,我刚得意洋洋的看了慕白一眼就要走,就被慕白一把捉住手臂。
“去哪?”
“能去哪儿,去练习室练歌啊。”这话说的好淡定好不要脸,我想慕白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因为他捉着我不放,又不说什么原因,那不就是认定了我的罪行,要将我“绳之以法”吗!那我还能愣着?赶紧挣脱了跑啊!
再一次尝试跑掉,我做了一个起跑的动作,慕白力气太大,我还没开始跑就被囚住了。
手被铐住,人没跑掉,慕白顺势要掀起我的衣服,我大叫:“干什么!非礼啊!”
随后几包旺仔牛奶糖和喜之郎果冻从我衣服的内侧掉了出来,慕白问道:“这什么?你继续叫啊,最好把选管都给叫来。”
我闭嘴了,慕白又问道:“还有没有了?”
“什么有没有?”
慕白冷笑一下:“怎么?还在这跟我装傻?”
随后慕白从地上捡起一包旺仔牛奶糖,拿到我的面前,拿给我指认,就好像我是罪人,面前的旺仔牛奶糖是我的作案工具兼犯罪的证据。
我誓死不从:“没了,就这么多,剩下的全都扔楼下了。”
恰好楼下传来一声大叫,没错,那就是某个选管的声音:“天哪,这谁啊?这么多垃圾扔楼下,要命啊!”
慕白猝不及防拍了拍我的训练服,上衣还有裤子,跟个高铁安检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