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安分的来到了几天之后,许静其实注意到了冷灏那晚那个好友,她知道对方是慈洋的太子,遂借着谈生意的机会,将对方约了出来。
她可不是说说而已。
渣男能绿她,跟她妹妹乱搞,那她也能绿渣男,跟他兄弟乱搞!
至于渣女……她乐得别人这么称呼她。
许静没有心,她的心早就死在了六岁那年的下雨天。
该埋伏笔还是得埋伏笔的,此话暂且不提,先说许静是如何对习康这个单身狗开始套近乎的。
话说习康接到了今家的单子,本着生意人的奸商想法,他为了那三毛钱的利润,决定和对方的负责人亲自交涉。
于是他就坐在咖啡厅点了一杯美式,等待对方的到来。
“你好,我是今氏案子的负责人,请问您是慈洋的谈判代表吗?”
一道好听且莫名熟悉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习康抬头一看,笑了:“是你?”
许静维持着本人该有的茫然:“你认识我?抱歉,我记性不太好。”她拿起菜单,向服务员点了杯饮品。
“哈哈哈,没事。”单身狗伸出手,爽朗地笑:“嫂子,你见过我的,前几天,我和灏哥一起去了你家。”
并且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情,他在心里补充。
许静作恍然大悟状,惊喜道:“是你啊,那晚让你看笑话了。”
“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习康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倒是嫂子你,灏哥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面不改色呢?”
适时,服务员将她的饮品送了过来,许静接过,道了声“谢谢”,随后便开始默不作声地拿勺子搅起了咖啡。
习康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嫂子我……”
“有些事,有些人,是你明知会受伤,宁可满身荆棘也不肯错过的。”她成功地让习康也莫名其妙了起来,随后很快转移话题。
不能给他思考的时间,也不能给他安慰的时间。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讨论正事吧,关于这次的合作方案,我觉得……”
许静选在这间咖啡厅是有原因的。
一来是这样的环境容易让单身狗产生暧昧的想法,二来……是因为,这间咖啡厅,是狗男女时常约会的地方。
咖啡馆的大门开了,店员谄媚的声音传入许静耳中,她勾了勾唇。
亮眼的咖啡厅里,红裙子的女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后她脚极其虚假地向右一崴,“啊!”
她准确无误地扑到了习康的怀中并且成功被他英雄救美。
许静愣愣地看着习康,习康痴迷的看着美人的脸,四目相对,久久无语。
刚进门的冷灏震惊地看着那一幕。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呸!他哪来的小伙伴?冷灏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怒了。
丫的,他头发绿了!
他冲上前怒吼道:“习康,放开你的狗爪子!”
习康条件反射地举手投降。
“嘭——”
许静狼狈地双腿跪地摔到了地上,她嘶嘶地抽着冷气,这下好了,假摔变真摔。
她怒瞪冷灏:“你干什么!?没看见我摔倒了吗?”
“你还瞪我!?今染,你是我老婆!谁叫你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冷灏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是啊,那您老人家把我妹妹带回家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冷嘲的语气极具攻击性。
wow~
在场吃瓜群众惊呆。
这还是对互绿的夫妻!
“……”冷灏脸色有点难看:“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许静甩开他。
“习康先生,可以送我回去吗?”
“这……”习康左看一下神色凶狠的冷灏,又看一下面色不善的许静,神色纠结。
他不想送啊!
/单身狗式咆哮。
冷灏冷眼看他。
习康决定还是不掺和这次斗争……毕竟,他是希望这俩夫妻好好过日子的。
“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落荒而逃。
许静嚣张地与冷灏不甘地对视,一把甩开他的手,眼里意外地蓄起了泪:“你放开我!冷灏,你没有资格管我身边的人。”
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咖啡厅。
最后留下的那句话也让他怔然地看了她的背影许久。
……
按照心理分析,此时她应该前往酒吧,然后烂醉如泥,再打错电话,于是许静也来到了酒吧里面,并且一口气要了很多品种易醉的酒。
一杯一杯的酒灌下肚,她意识也逐渐迷糊起来,有些假戏真做地丧了起来。
她……有点想那个人了……
要是他在的话,应该会把她的杯子夺走,然后再用长篇大论狠狠地将她训斥一顿吧?
那家伙,从小到大,就没改过爱训人的毛病。
真是的。
这里已经没有人会阻拦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可是为什么,一点也不想死了呢?要不,就这样尝试一下……这样死亡吧?
他要是看见了会怎么样?
“宿唐清。”
她捏着酒杯,远远的朝上方举杯:“……再见了。”她声音极轻。
酒精的作用下,她趴在吧台上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习康出来透气,没想到又遇见了这个倒霉嫂子,她居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睡在了这么乱的酒吧里,还喝了这么多酒。
是……因为灏哥吗?
仅仅是这迟疑的一秒,许静身边已经围上了三五个粗汉子准备捡尸的,习康将心里的想法收敛起来,上前将她扶走了。
别人只道是被人抢先了一步,不做他想,继续回到原位喝酒了。
……
许静隐隐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了不知道谁的副驾驶上。
她揉了揉眼睛,看见驾驶位上的是习康,“单身狗,我不是在酒吧喝酒的吗?”
她一不小心把自己腹诽习康的称呼说了出来,习康猛地脚踩刹车,震惊地转头看着这个仙女似的女人:“嫂子!?你这么扎心的吗?”
这一刹车,把许静的瞌睡甩没了,她故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不好意思,我说梦话呢……习康先生?怎么是你?”
习康:“……”他心说我信你个鬼,但还是笑呵呵地开了口:“没事,我没介意的,只是前面刚才有只猫路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