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王庆书瞬间如遭雷击!
这是王庆书即便想破脑袋都绝对想不到的一件事,就如同自己已经认定是软柿子的赵林,忽然变成了一块他不敢踢的钢板!
“跪下!”
罗洪亮下一刻的反应更是让王庆书心头的惊惧再加深一份,他竟然丝毫不念旧情的一脚踹在王庆书的膝弯上……
旋即让他整个人如同狗吃屎一般趴伏在地上,朝赵林磕头道歉。
甚至就连罗洪亮自己都朝赵林挤出一丝笑容,有些尴尬的道:“赵先生,我没想到……”
“真没想到是您,我这个不争气的姐夫没伤到您吧?”
此刻罗洪亮的态度让周围看热闹的这些人都下意识瞪大了眼睛,一个个如同见鬼了一般。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王庆书吃瘪也就算了,可咱们何曾见过罗洪亮也这么对一个人低眉顺目?”
“谁知道呢?不过有一件事是必然的,这小子今天算是出了名了,要知道我在这文县呆了许多年,敢惹王家兄弟,还能让这俩人一起吃瘪的他还是第一个……”
“开了眼界了,当真是开了眼界,罗洪亮口中的华哥,怕不是富海市的某位大佬?看他恭敬的样子,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怕是也不低。”
“没想到终究还是我们给看走眼了。”
周围一阵阵的吃惊声中,王庆书已经把脑袋都给磕红了,没人能料到事情竟然会忽然发生这么大的转折。
此刻,眼望着赵林轻描淡写的拍拍P股站起来,王庆书终于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怪不得刚才赵林那么淡定的等着他搬救兵,原来人家的背景这么深!此刻他不仅恨透了自己,更恨透了自己那个不长眼的弟弟王胖。
整个文县十万人,他招惹谁不好,非要惹到这位跟何华泰交情匪浅的年轻人……
这一脚不是踢到了铁板上,而是嵌到了铁板里。
连罗洪亮都保不了自己,甚至看他那惶恐的样子,怕是今天自己的下场,完全在赵林的一念之间!
这一刻他甚至有些痛恨,为什么赵林之前不把那个不争气的王胖直接杀掉……
这样一尊大佛在面前,谁敢惹?
断王胖一条胳膊算个球!
“你刚才告诉我,这文县你说了算?”
赵林微微低头望向王庆书,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差点没让后者吓得全身一软。
赶忙一个劲的磕头道歉道:“我,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饶我这次,饶我这次……”
王庆书几欲疯狂,此刻这些话从赵林嘴里再说出来的时候,那就是赤裸裸的打他自己的脸!而且还是当着罗洪亮的面……
这下算是神仙难救。
罗洪亮此刻在一边,表情也分外怪异,赵林越是不跟他交流,越是让他慌乱不堪。
赵林跟何华泰的关系有多好,他是最有发言权的,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也就毁了……
还得落一个恩将仇报的名号。
甚至抛去这些不说,这么长时间跟着何华泰,罗洪亮见识了多少次赵林的奇异之处,心头早已经佩服到了极点。
现在自家的亲戚跟赵林闹出了矛盾……
他还偏偏掺和了进来,简直让罗洪亮有种踩到了狗屎一般的厌恶感,此刻如果不是怕弄出祸端更惹得赵林不开心……
他甚至会毫不留情的上去将王庆书废掉!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看着一脸儒雅,怎么就骨子里这么嚣张跋扈?
偏偏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姐姐就瞎了眼一样,非嫁给他不可……
这个不长眼的玩意,怕是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一块……钢板!
纵然是在富海市也没几个人敢在赵林面前放肆,即便是不靠势力靠本事,赵林有多能打罗洪亮也是清楚无比……
别说这几个保镖,就是人数再翻一番也不是赵林对手!
此刻,罗洪亮心里头不断打鼓的同时,王庆书也已经战战兢兢的朝赵林不断解释了半天……
“你弟弟之前当着我的面亵渎我朋友,我断他一条胳膊,你可服气?”
赵林此刻这么一开口,王庆书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怎么好端端的能跟赵林对上。
原来还是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那玩意!
此刻王庆书简直后悔死了,哪还敢抬头望向赵林,只能一个头磕的两个响,不断告饶道:“服气服气,当然服气!”
“这混蛋简直死有余辜,您断他一条胳膊都是轻的,要是我当时在场,怕是忍不住把他另外一条胳膊也给砍掉!”
王庆书此刻算是豁得出去,甚至此刻正躺在病床尚受苦的王胖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全都是为了保命。
赵林不屑的冷笑,旋即又开口道:“你弟弟出院之后,免不了要再去讨债,要是他再找我妹妹小果的麻烦……”
王庆书还不等赵林说完,便忙不迭的答应道:“那我保证贴面无私,把这小子的腿给他打折!”
“这点钱我做主,不用还了。”
王庆书的求生欲显然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此刻这么一说,就连罗洪亮都不由鄙夷起他来……
贪生怕死的样子简直让人厌恶,自己幸亏的没有帮他铸成大错,要不以后再想起这事儿的时候,怕是自己都会觉得自己的手脏!
此刻,躲在医馆里听着外面一切的苏小果,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她没想到赵林竟然会出手帮自己解决后顾之忧。
此刻感激和兴奋,让她不由的就掉了眼泪……
而张恒元此刻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因为刚才那一刻他脑海里面忽然闪现出一道身影,跟赵林重叠。
而当罗洪亮喊他赵先生的的时候,这身影渐渐变得清晰……
言语难以形容张恒元此刻心头有多么的激动。
即便是这些暂且不说,单凭赵林能让王庆书吃瘪这件事来看,他就足以让自己心头生出十足的敬佩!
这么多年了,还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此刻,外面的议论已然将王庆书彻底淹没,如果说他来的的时候是来势汹汹的话,那么此刻便犹如刀俎和鱼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