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天成衣店虽有点小波折但是开业的还是很顺利,而在芳柳的指导下在牧场上养的二十头牛犊和牧场绑定开始了正常生长的模式所以林念凉晚上睡觉的时候无比的轻松,连做梦都是好梦连连的,曾经在梦里笑了好几次,苏邵麟一向浅眠,每当林念凉一笑他就赶紧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心爱在睡梦中甜密的笑容他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不出林念凉所料,因为蒋美芝穿着蚕丝衣服到处炫耀,所以云城里很多大户人家都知道林念凉的制衣店里有穿着轻盈、凉爽又美丽的衣服,所以随后的这几天来店里订制衣服的人越来越多了,店里的裁缝和伙计虽然累得直不起腰但是却也乐得合不拢嘴。
因为林念凉雇佣他们的时候就是走的底薪加提成的路子,这也就是说保要上门订制衣服的人越多,他们的每个月的银子也就是越多的,这可比在之前的店里干活挣得多多了。
当然人嘛有好的地方就得有不好的地方,比如林念凉表面上热闹非凡背地里有也有开始算计她了。
“这就是林念凉她们卖的蚕丝衣?”张有财看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穿着轻薄衣服的孙小小眼睛睁得圆圆的问道。
“是啊,听说蒋县令的千金很是喜欢所以经常穿着它到处炫耀所以现在云城里的大户人家特别是小姐、太太们都排着队到她的店里去订制衣服呢,这次她肯定赚得盆满钵满了!”孙小小看着张有财一脸微笑的说道。
其实这就就是孙小小的高明之处,她明明知道张有财会对林念凉生意好会下分眼红,但是向他诉说事件事的时候总是不带着任何情绪,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张有财身边的陪伴,她比谁都了解张有财的多疑和猜忌,你越是贬损一个人他就是越是怀疑你的用心,还不如不动声色的诉说,这样他还更可能听进去一些。
“这衣服的料子真有那么好?”张有财一把把孙小小抓到了自己的怀里。
“爷,别闹我这几天葵水来了不方便!”孙小小一边挣扎一边对着张有财说道,“如果爷喜欢我也可以派人去她的店里给你做一身蚕丝衣,让你穿上试试。”
“哼,我才不穿她店里的衣服呢,不过这衣服的质地确实不错,要是有办法把她衣料的原料和制作方法拿到手,狠狠的赚它一笔银子还差不多!”张有财听到孙小小的拒绝有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也能赚一笔蚕丝衣的银子心情却又稍稍好一了些。
“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要是爷拿到了蚕丝衣的制作方法再把衣服送到京城里去售卖那赚得银子可比在云城多多了,区区云城除了爷之外还有几个大户人家呢?”孙小小看出了张有财的不悦,她不再挣扎而是用自己的小手摸了摸张有财的胡子说道。
“唔,你这么说倒底是提醒我了,要是把这蚕丝衣给段承相送去,承相一定很高兴,他老人家要是高兴了说上一句话,那林念凉衣料的配方不就轻轻松松的到了我的手里了吗?”张有财听了孙小小的话突然一个激灵,哈哈大笑道。
“爷,人家都说了今天有些不方便,您还是回夫人那里去吧!”孙小小见张有财心情大好赶紧就说,“我也很想伺候爷,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爷要是碰了我会倒霉的,您还是另找别处吧!”
“另找别处,我才懒得动呢!”张有财看了孙小小一眼道:“就你这好了,我想你有本事伺候好我的。”
“这——”孙小小迟疑了,张有财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懂,“可是我真的不方便啦,要是没伺候好老爷您,可就万死难赎其罪了,我知道万花楼来了一个美情万种的花魁,这就派人替爷去找过来伺候爷好不好?”
“好吧,看在你今天提醒了爷又多了一个发财之路的份上,爷就绕了你了,赶紧把那个花魁给爷找过来吧!”张有财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没想进一步的为难孙小小。
“好了,爷,我亲自去请!”孙小小故意凑在张有财的耳朵上,轻笑的低语着什么,但最后一句:“管保……舒舒服服。”却是让张有财很是开心。
“哈哈——”张有财听了孙小小的话开心的大笑起来,“你真聪明,也算爷我没有白疼你!”
这一晚孙小小的四合院里格外热闹,隔壁发出的声音,几乎是一夜没有停歇,孙小小则退到了母亲那屋和母亲睡在了一起。
“闺女你是不是傻啊,居然把花魁领了回来,要是张老爷以后移情于她了,你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皮氏听着前面屋子里的动静十分忧心的对着孙小小说道。
“你还能指望张有财一辈子对我钟情吗?他在外面的相好不知道有多少个,我要是不想办法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玩腻了丢弃,与其这样还不如在他身上多得些银子呢,况且我以身伺候本就不得已,现在有这个花魁代替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孙小小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衣袖里的银票。
”唉,为了我和你三哥真是委屈你了!”皮氏一想到孙小小现在处境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咱们是一家人不说这个,是那个林念凉害咱们家成这样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为父亲、大哥和二哥报仇,等报了仇咱们一家就离开云城找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孙小小一想到这里脸上多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皮氏看到了女儿的这个样子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未来是祸是福谁又能知道呢!
就在这时苏邵麟接到了京城里的飞鸽传书,他看着飞鸽传书的内容两打英挺的眉毛扭到了一起,信中说他的父亲苏北章突然发了急症,让他速速回京。
“是不是京城里又有什么事情了?”林念凉从屋外走了进来看着苏邵麟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是我父亲得了急症让我回去,但是在你身边下毒的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我走了又有些不放心!”苏邵麟看起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