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的心一阵兵荒马乱,任由任真牵着手,只是未曾想看到了不速之客。任达伟和秦媛媛不知何时守在后台。
“甜甜,真真,恭喜你们,妈妈,不,我们为你们骄傲”
任真旁若无人,牵着甄甜的手,披上外套,向外奔去。甄甜先是一阵莫名的狂笑,而后竟然渗出了眼泪。
“傻瓜,傻笑些什么”任真不禁上前扶住了甄甜的脸,虽然哭花了妆面,那灿若繁星的眼,亦是那般好看。
“甜甜,我可以,吻你吗”
甄甜本能地想要推开,却只是欲拒还迎。羞涩地说了句。
“会怀孕吗”
任真不禁哭笑不得。将人揉在怀里。
“会吧,要是吻一下就会怀孕的话,是哪里,耳朵,眼睛,还是嘴巴”是听不得情话,就会红得耳朵,是见不得伤感,就会流泪的眼睛,还是说不得心事,就会装傻的嘴巴。小棉花糖,真当我看不出,你的心里早已有了我吧!
“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任真好久没有如此盼着可以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眼神中不知何时竟多了几分憧憬和可怜。
“好啊!”甄甜小心地从任真的怀里挣脱,只觉得多了几分凉意,却少了几分加速的心跳和不安。
“带你去个地方”任真拦了辆出租车,不知车子开了多久,甄甜便睡了多久。任真小心地调整着姿势,让甄甜睡得更安稳些。
“少爷”
任真故意压低声调,管家看着任真怀抱中的女孩,眉清目秀,少爷何曾如此对待过谁,想来这个女孩,自是不同寻常。
“少爷稍等片刻,来人,尽快将客房清理干净”
任真拦住了阿姨。
“不用麻烦,甜甜和我住在一起便是”
管家,阿姨不禁一脸的不可置信。虽说少爷自夫人去世之后便有些放浪不羁,只是还未成年,便如此,真的妥当吗。
“少爷,用不用吩咐下去,熬些补身子的汤”
任真不禁一脸茫然。熬汤做甚,我这身子像是弱不禁风的模样吗?只见管家和阿姨那炙热的眼神盯着怀抱中可怜的人儿。
“好,熬些进补的吧,甜甜这瘦弱的小身板,怕是扛不住”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管家心里似乎已经算计着,今日元旦,如此看来,十一左右便可抱上孙子了,果然是夫人在天有灵。任真心里只想着,小棉花糖穿得那么单薄,且陪自己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只盼着莫要着凉才好,要是一个不小心感冒发烧了,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甄甜醒来只觉得有些头痛。看着床上的被子,这是在哪里。正想着起身,只见任真赤裸着上身,只围了条浴巾从浴室出来。甄甜慌忙将头埋在被子里。只是脑子里竟是不知在想什么,那健硕的胸肌,腹肌,迷人的腰线,古铜色的肌肤,不禁连吞了几口口水。脸上火烧火燎的厉害。被子不知何时被揭开。任真已然换好了一身藏青色真丝家居服,衣襟大开至胸前,且低着头,戏谑地看着那红透了的人儿。
“甜甜这是害羞了”
甄甜不予回答,扭过身去,背对着任真。却不曾想,被任真一把扯过了手,迫使她转过身,视线相对,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任真覆在那坚实的胸肌上,隔着那薄薄的,丝滑的睡衣,果然好看还很好摸。甄甜只觉得睁不开眼,再看一眼,怕是会流鼻血。任真终是不忍心,只得放过。居高临下地扶住甄甜的头。
“好甜甜,不必害羞,自己哥哥,想轻薄便轻薄便是。哥哥喜欢还来不及”
看着甄甜红透了的脸,忍不住探了下额头,怎好这般热。翻动了片刻,取出体温表。竟然不到三十七度,莫非,莫非小棉花糖……
“少爷,鸡汤熬好了”
任真抱起甄甜,任着甄甜环着自己的脖颈。
“哥哥,我自己能走”
任真不禁一阵坏笑。
“甜甜若是这般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只怕管家和阿姨会怀疑我的能力”能力,什么能力,很快潮红已然遍布全身,俨然一副初尝情事,欲罢不能之态。
“哥哥……”
任真且看着甄甜此般模样,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王阿姨,将鸡汤端上来,甜甜有些着凉了,不方便下楼”
只是着凉便不能下楼,鬼才相信。王阿姨还是小心地将鸡汤端了上来。且看着那熟透了的小人儿,还真是可爱至极,少爷的眼光真是越发好了。
甄甜喝了半会鸡汤,只觉得有些寡淡。
“哥哥,这里是哪里”
任真脸色忽然有些暗淡。
“这里是我外公留下的别墅,自我记事,我和母亲就一直住在这里”甄甜难免有些不忍,只是如此说来,任叔叔与任真的母亲很早便分居各自生活,那么,母亲的介入,导致婚姻破裂一说,便不复存在,为何任真还会如此记恨妈妈。
“哥哥,你这里,有没有,酒?”
任真原以为自己听错了,只是看着甄甜那羞涩地模样,只得取出一瓶红酒。缓缓地倒了两杯,轻轻地摇了摇,加速醒酒。甄甜不禁闻了一口好香。忍不住品了一口,在口中含了片刻,只觉得还是烈了一些。竟不知自己为何会想要喝着玩意,简直是自找苦吃。只是看着任真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自己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甜甜,红酒不是这般喝的,慢着点,小心醉了,又要闹”
甄甜起身正想与任真分辨一二,未曾想或是起来的急了些,只觉得头重脚轻,很快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哥哥,”
任真放下高脚杯,细细打量着这醉酒的美人,愈加多了几分动人。连声音也温软了几分,勾得人心痒难耐。
“哥哥不妨教教甜甜,这红酒应该怎么喝”
只见任真脸上浮起的笑意再明显不过。猛的抄起杯子含了一大口酒,而后覆上了那片红润润,水嘟嘟,醉人的唇瓣。
“呜……”甄甜不敢说话,只怕一开口那甘甜浓烈的酒水便会自齿间渗出。
任真亦不急躁,任着红酒一点点,一滴滴缓缓渗入,感受着甄甜小心地吞咽着,不知是在吞咽着这香醇的美酒,还是……
双唇简单相触,猛然想起了先前的教训,不舍地分开。许是真的醉了,小棉花糖难得没有暴怒,嘴唇微微张开,性感而迷人,危险而不自知。任真不敢贪心,只得浅尝辄止,亦是这般美好,意犹未尽。看着怀中人已然睡得安稳。起身将剩下的红酒喝完,只觉得今日的酒比平日里,愈加甘甜美味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