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收成
凉小小2020-05-10 14:243,492

  1988年1月是莫辰的丰收月。此前投稿的7篇短篇推理小说中有5篇得到了答复,

  编辑章小光也写了一封信,说《吉祥园命案》作者写的法医检验部分和药理学知识都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作者有医学背景有的编辑甚至担心有读者会根据文中的细节犯罪,因为他认为可行性太高,所以反对小说出版。在信的最后,章小光还祝愿作者《北纬37》迎来文学思想的春天,并在“”上发表更多更好的推理作品。

  “”有最多的话,在这篇论文中,设计了一个诡计,让凶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受害者,而推理出凶手真实身份的过程更是复杂。友情之间相互产生矛盾的激烈对抗,被写得惊心动魄。读后,让人产生了“分出八顶阳骨,倾泻一桶雪水”的心理惊悚。这部小说有幸在“”杂志上发表。

  五次出资共计1000多元。莫辰让莫知南带着他带去的钱去邮局--他太小了,即使带着账户也不会把钱给他,但必须让他把家里的大人带过来。

  莫知南被钱搞得有点晕。他没想到儿子悄无声息地赚了稿费,当上了作家!作家是什么概念?那就是鲁迅,冰心,巴尔扎克,契诃夫,大仲马,曹雪芹,莎士比亚!那就是笑骂所有的文章。二曹身名灭而不灭江河。儿子,儿子是个作家!莫知南的心在颤抖。

  莫辰坐在自行车前梁上,感觉父亲在身后有些沉默,心里也有些紧张。七八岁就在杂志上发表小说,也不算太离谱…… 是吗?

  “爸爸,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莫辰小声说。

  “啊?”莫知南苏醒过来了。“哦,是的,她就是这么说的。但张爱玲发表第一部小说的时候,是二十多岁吗?“

  莫辰想溜出古湘,徐佳,韩寒,蒋方舟等等。遗憾的是,他们还没有成名……蒋方舟还没出生呢!

  “哈哈。”莫知南突然发出两声奇怪的笑声。

  莫辰忍不住了: “爸爸,你怎么看?”

  莫知南捏了一下刹车停了下来,一只脚撑着地,拉着儿子的小脸亲了亲: “乖儿子,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成了作家!“

  “……”莫辰一直把自己定位为作家。他离一个为了载道而写作的作家的水平还挺远的。现在他很内疚被父亲说了。

  莫知南喜笑颜开地问:“孩子,你出版了什么作品?橙色小灯笼?像那样回来?还在春秋两季?“

  莫辰又有罪了: “只是……几乎不像福尔摩斯……”

  莫知南兴高采烈地光顾着,没有想过福尔摩斯是什么类型的。只是觉得洋名字很洋气,儿子写的东西肯定也很洋气。嗯,这一定是跟夏老师学英语的结果。过几天我得买点礼物来感谢夏先生。

  “晚上我给你炖排骨,把儿子乖巧的小脑袋补好。”在莫知南的心目中,肋骨大概是无所不能的。

  “爸爸,给我留下300块钱,剩下的用吧。”

  “你要钱干什么?爸爸给你留着,以后供你上大学用。“

  “一个人口袋里怎么会没有钱呢?我从没跟我妈说过你有个小金库。“

  “嘿,你怎么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妈妈没收了爸爸的小金库,爸爸就没钱给你和妹妹买零食了。“

  “三百块钱。”

  “太多了,你能用这么多钱给一个孩子做什么?30美元对你够吗?告诉爸爸你想买什么,爸爸会给你买。“莫知南相当慷慨。三十块钱对一个孩子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

  莫辰知道,如果不说清楚,钱可能出不来。“我想给我姐姐,我的小姨,还有子轩哥老师和夏老师买礼物。快过年了吗?“

  莫知南有点嫉妒: “我认为它是相当完整的。你为什么想念你的父母?“

  莫辰翻白眼说:“剩下的几百块钱不都给了吗?”

  莫知南还是酸的: “那也一样吗?钱就是钱,礼物就是礼物。“

  莫辰: “那就把钱都给我。”

  莫知南: “做梦。”

  莫辰被炸毁: “还想要小金库吗?”

  莫知南: “臭小子敢威胁你老子!三百美元,不多了。“

  莫辰还告知: “别告诉我妈,不然我们口袋里就没钱了。”

  莫知南犹豫了一下: “你像个小偷一样看守着你的母亲,孩子,这不好。再说,你发表文章是好事。把这件事告诉你妈妈,这样她就不会觉得我一直宠坏你了。“

  莫辰说: “别说了,我怕她以后会带回来一些百科全书,叫我背下来。反正稿费已经给你了。是给她买衣服,还是直接把钱给她花?“

  莫知南沉思片刻,轻轻叹了口气: “爸爸会把钱存起来给你,不会花的。小辰,爸爸觉得你,你对妈妈有什么误解吗?“

  莫辰没出声,莫知南也没再问,塞进莫辰的帽子和围巾,蹬着自行车回家。

  朝门口走去,莫辰看到荪春丽在对一个高个子男人说什么。男子把东西塞到荪春丽手里,荪春丽拒绝了。

  “这是吗?”莫知南跳下自行车,惊讶地问道。

  荪春丽有点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和那人拉开距离,说:“向阳,这是在我们医院住院的 ,还是你做的手术,记得吗?盲肠。“

  莫知南笑着说:“哦,记住,小手术恢复很快。这是吗?“

  齐敬忠客气地说: “莫医生,在我住院时,多亏了你和荪护士长的照顾,我一直想来看望你,但有事耽误了。这不是真的。我的一个朋友刚从上海回来,带来了一条丝巾。你觉得我一个单身汉为什么要这样?我把它发给荪护士长了,但是荪护士长太客气了,什么都不说。莫医生你得奉劝,我这不是贿赂,只是想感谢你,以后可以到处做朋友。对了,你看,这盒带鱼也是给你的,还有这两瓶酒。“

  齐敬忠忽悠了莫知南,最后不仅收下了礼物,还请人进屋共进晚餐。三言两语,他们开始互称兄弟。

  莫辰真的很惊讶。这个齐敬忠是他前世的继父。他一直以为齐敬忠和荪春丽是莫知南死后推出的。现在他知道,两人早就认识了。他对丝巾也有模糊的印象。还记得上辈子过年的时候荪春丽穿的。这条橙色丝巾为荪春丽增添了一丝美感,十分抢眼。

  齐敬忠看起来非常硬朗,身高1.9米,中国人脸,剑眉虎眼。他看起来是个很严肃的人。其实莫辰上辈子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现在他知道齐敬忠也能让人轻易信任他。难怪齐敬忠上辈子还能把业务做大。

  齐敬忠和莫辰的关系非常冷淡。在莫辰出柜之前,他一直在莫辰的衣食住行和学习上花钱。后来,莫辰和母亲断绝了关系。作为继父,齐敬忠自然与莫辰没有任何接触。不过,据莫辰所知,齐敬忠对莫婕并不差,或许是因为莫婕是个女孩,聪明,温柔,不叛逆,或许是因为莫婕的老公栗唯是官二代……

  虽然莫辰怨恨齐敬忠在被妈妈打的时候冷眼旁观,但后来并没有放在心上。那是他岳母干的。他还能抱怨继父吗?

  齐敬忠和莫知南聊得很热,还调侃了莫婕和莫辰,但和荪春丽聊得不多。莫辰心想,老齐同志欲盖弥彰,你在门口跟我妈拉拉扯扯哪里?此刻假装疏远是不是太晚了?

  送走齐敬忠,莫知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荪春丽整理厨房说:“你喝醉了吗?多喝水,早睡早起,当心早上起床头痛。“

  莫知南说:“小辰,给爸爸泡杯茶。”他对荪春丽说:“媳妇儿,坐在这里,我们看一会儿电视。”

  荪春丽说:“你自己看看。我还有衣服要洗。“

  莫知南拉着她坐下,借着醉意撒娇: “明天要洗的衣服也是一样。媳妇儿,媳妇儿,你看起来不错。“

  荪春丽脸红了,怒视着端茶来的莫辰: “该睡觉了。”

  莫辰无辜的箭,只好去洗手间洗漱,特地离开门缝偷听。

  莫知南抱了荪春丽几句,突然说:“那不是老齐第一次找你吗?”

  荪春丽暂停: “什么意思?”

  莫知南叹了口气: “我的媳妇儿很漂亮,很多人都在想。我知道。“

  荪春丽的声音提高了: “莫知南,什么意思?”

  莫知南的声音依然低沉而温柔: “媳妇儿,你知道,娶你为媳妇儿是我一生中最骄傲的事。你和小婕,小辰,是我最大的幸福。那个老齐看着你是什么意思?我一眼就知道。但不管他们怎么想都没用。你是我的媳妇儿,是我孩子的母亲,也是我们家的头号领袖。“

  荪春丽的声音也降低了: “不要瞎想,我不是那种人。”

  莫知南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很骄傲,我的媳妇儿是如此的漂亮,对我是如此的好。“

  荪春丽说: “其实我本来没打算收他的东西,但他当着你的面说,如果我不收,就像什么东西。如果你不高兴,我明天就把东西还给他。如此随意地向别人要东西是不好的。“

  莫知南说: “不,和普通朋友呆在一起就行了。过年了我们也会给他送礼物。不会过几天的。让我们开诚布公。别管别人怎么想,你不用担心我想歪了。我思想开放。“

  荪春丽呸,带着微笑。

  莫知南补充: “我觉得那条丝巾也挺漂亮。我给你买件羊毛衫晚点穿。护士一定很羡慕医院里的那些女博士。当我休息的时候,我会陪你去烫这个头发。“

  荪春丽娇臣: “到了这个年纪,我不会这么做。很好,“

  莫知南说:“我的媳妇儿很年轻,一个18岁的小女孩。”

  浴室里,莫辰吐出嘴里的牙膏泡沫,默默地向父亲竖起大拇指。

继续阅读:第二十章 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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