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案件的最新进展,虽然县令有意封锁消息,但还是低估了于绅的狡猾和谨慎。
自从杀了柳君绑架了周慎思之后,于绅就一直关注着县里。白天,顾云等人骑着快马出城,一行七八人,颇为显眼。于绅立即得知。不过,他并不太担心。他不认为捕快能找到任何东西。
出于习惯,他还是不马虎。
傍晚时分,一行快马回城。不多时,刘家的仆人被召来,满脸喜气地走了出来,嘴里念叨着“师父大仇有报”之类的话。真正让他变色的是捕快的行动。随行人员之所以慌慌张张地跑回去,是为了看到捕快分遣队部署完毕。他也跟着一会,原来是在秘密私宅的方向。
随从们直觉事态不妙,赶紧回来报告消息。
于绅知道何家的外部也必须在此刻针对。
“师傅,我们怎么办?”服务员害怕地催促着。
于绅看起来很沉重: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离开枫林吧!”
“是的,是的,离开。”随行人员连连点头。
于绅冷嗡嗡声: “你冷静一点!如果捕快真的去了那家,他肯定会在何家外面盯着它看。我们能把它刺出来吗?而且,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什么都愿意去。就算逃命也得有钱!“
“嗯,少爷的意思是……”
于绅清理掉缠在双腿上的白纱布和石膏,挺起身子站了起来: “帮我看看何老爷。”
据说于绅的腿严重骨折。如果不在意,就会有医生和患者,但实际上只是错位和淤青。现在他走得有点好了。如果他继续耕种几天,大概就没事了。
一出门,于绅就掀开床,撬开一块木板。下面藏着一个木箱。他抱着木箱,在随从的搀扶下找到何老爷。
何老爷在研究中。
“亮吉,你伤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何大贵看到他很惊讶。
“何叔,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可能对找到孙哥有帮助,所以就匆匆赶来了。”于绅关心的语气,恰如其分地带着一丝担心。
“哦?来吧,你觉得呢?“何大贵激动地问道。
你知道,荪家和何家是家庭朋友。他是看着周慎思长大的。虽然他不同意女儿嫁给周慎思,但并不代表他不看重周慎思。虽然王良吉是他接受的准女婿,但这只是权衡的结果。如果他有个儿子,或者荪家愿意结婚,他早就想办法辞退王良吉了。
随行人员悄悄地关上了书房的门。何大贵准备引起注意,没有注意。
这个书房的格局很普通,后面靠墙放着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柜。何大贵是生意人,但也有几本书作为门面,更多的是各种账本和杂书。格架上摆器有数种,其中一件玉雕金蟾十分显眼。
何大贵坐在桌子后面。左边是一对桌椅和茶几。于绅坐在这里,彼此相隔几步。
“有些东西何叔应该看一看。”于绅掏出一个东西给了随从。
随行人员接过来,没有直接呈现。相反,他绕过办公桌来到何大贵。
因为随从走得快,他两三步就来了。何大贵很不耐烦,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举手接过东西,看了看: “这个发带……呃……”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把他的嘴捂死了。随后头部挨了一拳,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随从手捧玉金蟾,现已血迹斑斑。
他厉声对着何大贵说:“师傅,人家还在生气呢。”
“捆起来扔在角落里。”于绅漫不经心地命令他上前,从何大贵的腰间抽出几把串在一起的钥匙。他不关心何大贵的生死。他来书房是为了钱。
他在何家待了一年,不时仔细观察。他很了解何大贵的习惯。
就在前两天,何家大篷车回来了,货物存放在仓库里,但也有一笔钱。这个商队是从北向南贩运的,但与早年相比,现在的何家有了基础,有了固定的路线,甚至来来往往的客户都在一定范围内。何家大篷车返回枫林县城时,首先要进行一次送货,决算必须由何大贵亲自审核。顺带一提,收取的货款也会寄出。
何大贵通常会核对账目,大约两三次就把付款一部分存入银行号,一部分存入现金放在家里。家庭大业大,成本大,身边有现金方便,很多商人都是这样。
由于周慎思的消失,何大贵每天都很焦虑,一直没有去过银号。
于绅就是赚这个钱的想法。
何大贵并没有让他知道太多,但他虽然不知道这笔钱的具体数额,但他认为会有几千两。
随从把晕倒的何大贵捆起来,堵住它的嘴,不让它醒来后大喊大叫。然后它听从命令,把人扔到角落里。
“快走!”于绅指着何大贵之前坐的椅子说。
记得有一次他来看何大贵的时候,看门的页面不在。他喊着“何叔”走了进来,却看到何大贵惊慌失措地从办公桌下钻了出来。当时他很惊讶问,何大贵借故说了些什么,然后话题就扯开了。
于绅觉得不对劲,然后进进出出研究。他故意看了看,发现椅子下面的石板缝隙稍大,其他石板的接缝处已经积满了灰尘。仔细一看,这块石板的一角有缝隙和划痕,应该是经常有人用什么东西撬的。
果不其然,椅子搬走后,他拿起书桌上的一把铁尺,撬开了石板。
石板下是一块方形铁板,微微凹陷,铁板中间有一个拉环,还卡着一把结实的铁锁。于绅一一试了几把钥匙,打开锁,铁板从中间打开,感觉眼前一亮。金银元宝,珍珠玉石,厚厚的一叠银票,还有一叠账本,印章等物。
于绅的心跳加速了。他抓起银票塞进怀里。他抓起一箱珍珠,拿了几个金锭,把随从分成两半。
“走!”于绅不舍得这些钱,但他准备逃命。他不能带来任何累赘。金银虽好,但重,占空间。逃亡时不方便花掉它们。
两人整理好衣服,从书房里出来。
门外有一个值日的传呼员。于绅说:“大师说要冷静地看账。不要打扰我。“
页面不知道研究中发生了什么。于绅曾经给过这样的指令,所以毫无疑问。
嫌疑人已经确定,县令也怕夜长梦多。它命令捕快当晚采取行动。
因为去私宅就是抓人,分配的捕快办公室就差很多,J,秦十六和其他几个人负责盯着何家。即使“王良吉”何家很可能就是杀了两个人的凶手,但县令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毕竟大门紧闭,连对方都无处可逃。
夜色渐深,人声渐静。
秦十六和守着何家侧门,全天奔波。他们很久很累很困,但他还是不想错过抓捕凶手的时间。但他高估了自己的毅力,很快就在角落里睡着了。
也是连连犯困,干脆轮流打盹。
突然,顾云感觉天变亮了。
定睛一看,似乎何家顶部被一大片照亮,隐约看到火光,夹杂着惊呼和喊声…… 着火了!
“醒醒!醒醒!着火了,赶紧灭火!“顾云听着屋内的喧闹声,忘了他们是来跟踪抓人的。
孙明和秦十六被叫醒,看到侧门大开。两个仆人跑了出来,喊着要把火扑灭。
与此同时,何家下面的所有人都在行动,守着屋内的两口井,用一切能装水的东西打水,拼命救火。但值得警惕的是,起火的地方不止一个,而是好几个地方都在燃烧,而且发现时火势很大。
管家从睡梦中被惊醒,拿着一只鞋跑了。他刚安排好下一批人,却觉得不对劲。
“主公在哪里?女士怎么样了?你看到手表师傅了吗?“管家问,突然发现火势最大的地方正是三人的住处,一下子脸色都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