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言湛看林如棠，皱眉道。
“脏。”林如棠毫不避讳。
一个字彻底激怒了言湛，言湛的眼里迸发着危险气息。
言湛直接拽过林如棠，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吻住林如棠。
她居然嫌自己脏？
言湛丧失了理智一般，狠狠地在林如棠的唇上嘴里索取。
林如棠挣扎不开，用力的咬上言湛的唇，言湛吃痛，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恢复了理智。
松开林如棠，林如棠眼眶通红，平静的看着言湛，抬手重重的擦过嘴唇。
脸上红了一大片，看着言湛：“言湛，你不嫌脏，我嫌脏，别拿你那张流连在其他女人身上的嘴来碰我，只会让我恶心。”
恶心？
林如棠说他恶心？嫌他脏？
言湛看着林如棠，幽深一片，意味不明。
她怎么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
“恶心？”言湛冷笑，拇指划过嘴角的血迹，无线魅惑：“好啊，我来告诉你，我吻落她的脖子，再到锁骨，再……”
“不要说了！”林如棠捂住耳朵，眼眶生疼，心也生疼。
胃里恶心的感觉翻滚，她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在想到言湛吻住自己，在自己唇上……
林如棠捂住嘴，胃里翻滚，直接跑到了卫生间，吐了出来。
吐的胆汁都要出来的感觉，胃在抽搐。
言湛站在门口看着林如棠，撑在洗手台上的样子。
林如棠冲了把脸，回头看向言湛。
嘴唇有些颤抖，眼眶通红，眼底的受伤，落尽言湛心上。
言湛心一阵烦闷，林如棠的样子，言湛只想把人带入怀里。
言湛上前。
“你不要过来！”林如棠往后退，攥紧洗手台，扣紧得指头发白，定定的看着言湛，生怕他又有任何的动作。
言湛的手停在半空中，懊恼不已，林如棠好不容易迈出了自己坚硬的壳，这会又缩了进去，缩的更加紧张。
“言湛，少恶心我了。”林如棠声音颤抖。
“你怎么知……”言湛喉头发紧。
“我怎么知道是吗？”林如棠笑着看向言湛：“我来告诉你。”
“晚上我想打电话问你，言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孩子们想你了？回来好不好？”林如棠的手指攥得发白。
“言湛，我们真真正正的试一试，好不好？”林如棠忍着眼泪，都不重要了：“啊，然后另一个女人接起了电话，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迈出去一步。”
言湛对自己好啊，很好。
自己是不是也要迈出一步，说，言湛，我们试一试，我们在一起试一试。
而不是，言湛，为了孩子，我们结婚试一试吧。
言湛看着林如棠，酸涩不已。
林如棠是笑着的，两个酒窝印在脸上。
如何不心酸。
言湛想把林如棠抱紧在怀里。
“我现在后悔了，我收回那句试一试的话，我不愿意，和你多待在一起我都嫌脏。”林如棠的话一字一字落在言湛的心上。
自己再一次丢失了吗？
好不容易找回来，一步一步把她带进自己的世界，想让她再次动心。
她迈出了那一步，为自己迈出了那一步，现在却又缩了回去。
言湛的心骤然紧缩。
“心如死灰，你懂我意思吧。”林如棠错开言湛，走向了床边，孩子们醒来了，她还要给他们泡奶粉。
言湛的手落下。
心如死灰，你懂我意思吧。
言湛不想懂，自己昨天究竟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为什么要去公寓。
言湛现在后悔万分，他生生把他的姑娘又逼了回去。
林如棠感受到背后一稳，被带入了言湛的怀抱。
言湛从背后抱住林如棠，贴在她脸边，声音暗哑：“你听我说。”
“如果，你想让我更厌恶你的话。”林如棠声音冰冷豪无感情。
“啊啊。”朝朝似乎看到了妈妈手里的奶瓶，挥舞着小手。
林如棠挣开言湛，抱起女儿，才有了笑容：“妈妈的乖宝”
岁岁在一旁乖乖的，林如棠喂着女儿，逗着儿子，安抚着岁岁，怕他闹着要喝奶。
言湛有些没落，冷峻的脸上，有些疲累。
出了房间，林如棠并没有在意，甚至没有一个眼神。
“吃饱了吗？乖宝，快吃，妈妈还要喂哥哥呀。”林如棠的声音传到门外，柔柔的，不似刚才冷硬。
言湛下楼，坐在沙发上。
言母起的早，想着言湛没回来，林如棠一个人早上带两个，就比言煜诚和言父起的都要早。
“你怎么回来了？”看着言湛坐在沙发上：“如棠和孩子呢？”
“在楼上。”言湛嗓子有些哑。
“昨天晚上去哪了，如棠那丫头都被孩子急哭了，比孩子还哭的厉害。”言母想到林如棠昨天晚上，和言湛提了一嘴。
“她哭了？”言湛抬眼，面色紧张。
“半夜我起来喝水，就听到了，哭的挺厉害的，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哭，急坏了，看来是，你也别老是忙着工作。”言母叮嘱道：“如棠也还是个小姑娘。”
言湛的心紧缩的疼，她从昨天晚上就坐在那吗？
昨天晚上知道了一直坐在那，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想到刚进来，林如棠抱着自己蜷缩坐在地上的样子，言湛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得多难受，她还是个小姑娘。
言湛起身上楼，林如棠抱着朝朝还在喂奶，朝朝吃的慢。
还要回过头来顾着岁岁，一边看着朝朝喝奶的进度。
言湛心里不是滋味，抱过岁岁，给他喂奶。
林如棠淡淡看了一眼，也没说太多了。
小丫头明显是吃饱了，别开奶瓶，你看着她笑，她也跟着你笑。
笑着笑着，林如棠的心就发酸。
“我们朝朝呀。”林如棠痒了几下朝朝逗着，朝朝就咯咯咯的笑，四个月的朝朝，笑起来，稀罕的不得了。
岁岁也喝完了奶，言湛把岁岁放到床上，拿起林如棠刚刚放到床头，朝朝喝完奶的奶瓶，就去清洗。
两个人间谁也没说话。
“我们岁岁呀。”林如棠也痒了痒岁岁，这小家伙不怕痒似的，就不给你笑。
反倒是朝朝你没都她，听到这几个字，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朝朝一笑，岁岁过会也笑了起来，两个小娃娃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