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云听见林文枫的话,一笑而过,坐在他的床边说道:“感觉身体怎么样?如果感觉可以咱们就换个地方住,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
“到时候沈家……呵呵”聂风云的眼中一抹精光射出。
沈家可以说是已经触犯到了聂风云的底线,本来这次他回来只是找郝家和四望族当年参与的人,但是现在看来,沈家似乎想和自己较量一下。
沈家大厅……
一群人在一起高举酒杯,一个中年人高声道:“早就听闻茶老功夫了得,今日一见,真是让我这个晚辈,眼界大开,只三下三下五除二就将聂家余孽手下的人打的溃不成军了。我敬您一杯。”
这个中年人赫然就是当日在国宾酒店瑟瑟发抖的沈中山,转脸一变,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往常高傲的样子,但每每周围的人提到聂风云的时候,他的眼中就会下意识的流露出一种恐惧和一股幽怨到骨子里的仇恨。
“什么聂家,在我们云……在我们的眼中,不过就是土鸡瓦狗一般二段存在。”被众人捧为上座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茶士扬得意一笑,看似现在他被众人吹嘘的似乎天神一般。
其中凶险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是自己这次出来,提前带了心血毒针,不然恐怕自己现在就不是在这里喝酒了,而是躺在火葬场等着火化。
“一个小小的盛京,怎么会出现这般高手?”茶士扬心头一沉,看来自己得抓紧跑,这个任务可不能接,万一自己没能杀死她,或者她有同伙,在正面对决中,自己恐怕半招都不是对手。
此时的茶士扬心中虽然惶恐不安,但是面对座下众人不断的吹捧,也只好享受起来。
沈家的众人也是将茶士扬视为救命稻草一般,要不是茶士扬及时出现,沈中山也就签了那份酒店转让合同。
谁知道郝家竟然送来了茶士扬这样的高手,不仅分分钟解决掉了聂风云来签合同的人,还主动出击,将聂风云手下的那名女下属击伤,甚至极有可能已经击杀。
沈家何曾见过如此高手,之前见过最厉害的人,也就是郝家的洛老,但自从那天生日宴之后,洛老就没有在出现,他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茶士扬所露出的本事已经足以碾压洛老一筹,能跟这样的高手交上朋友,对整个家族都是大有利弊的事情,于是剩个沈家出席宴会的所有人,都用足了自己的本事去奉承茶士扬。
茶士扬在众人的吹捧之下,刚开始还能够谦虚自若,可酒过三巡之后,却也是和众人一起吹嘘起自己来。差点就把这天地说成是自己创造的了。
“茶老,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个聂家余孽,斩草除根!”沈中山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聂风云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这个仇不能不报。
而眼前的茶士扬不就是最好的刀吗?现在不用等什么时候用,聂风云的手段他现在还深深的印在脑子里,与其说想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如说成是抹除自己心中的恐惧。
“他的属下,被我所伤,必定会过来寻仇,咱们等着他便是,何必要大动干戈。”茶士扬看似醉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骚。
对于沈中山的想法,茶士扬怎么可能不心知肚明,但这次来盛京平掉此事是他的任务,他又不能说不去,只能说一个折中的办法。
能拖就拖,拖的时间越久,他跑的机会就越多。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这点东西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好!茶老真是好气魄,果真是天下功夫第一人。我敬您。”沈中山也爽快的答应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聂风云,就算您有通天彻地的能耐,这次你也甭想活命,茶士扬加上洪京八霸王还有众多洪京会的打手。哼!还想收了我的国宾酒店,钱我要了,酒店也是我的。”想到这,沈中山脸上的逐渐狰狞起来,恐惧、担心、得意一系列的表情都在他的脸上掺杂在一起。
“盛世大唐城?”林文枫有些惊愕地看着自己面前奢华的大门。
盛世大唐城,是盛京城最豪华的别墅小区,说是小区,实际上和古代宫殿没两样,售价太高且商用价值不大,导致来参观的人很多,真正买房的却是没有几个。
整个小区都是仿照的古代皇宫的建设,大门周围由白色大理石铺造的地面一直蔓延到李曼,在午间的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芒。
小区里也是随处可见奇石怪林,一条内河贯穿前后,一座座别墅更似宫殿般,金黄色的琉璃瓦,檀香木雕刻的飞檐,白玉墙上精雕的浮窗,众人走在其中仿佛就回到了大唐皇城一般。
来来往往的保安身穿古代侍卫服装,清洁人员皆是宫女打扮,看到聂风云等人皆是以古礼想待。
躺在担架上的林文枫早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他回盛京只是听说有这么个地方,但是却从来没有进来过,因为光要进入到里面,就要提前预付两万块的参观费。
至于一旁的其他人却是要好很多,宁舒淇毕竟来自大家族,这种场面还是见过的,至于贾洛真和妖姬冷九三人,这些年也是风风雨雨什么没见过,虽然对他们也有视觉冲击,但都不如对林文枫的视觉冲击大。
“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林文枫四处扭脖子看了看。
之前的谈话让林文枫知道聂风云现在不是一般的人,但他做多也就是接触到宁家的层次,更别说贾洛真和暗界。
要是说聂风云给他换了个小房子,他还能接受,毕竟现在聂风云也算是有钱人。
“走错了?”聂风云哈哈一笑:“我让他们把整个盛世大唐城都买下来了,以后我还有一部分兄弟,都可以过来住。”
“都买下来了?”林文枫听见这句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的乖乖,这可是二十四万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