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行,这东西你必须拿着!”老者重新将印章硬塞回墨清儿手中,继续说,“只有你才能让墨家起死回生,带墨家继续昌盛下去。”老者话中有些无奈,但十分坚定。
“为何?”她有什么能耐能够让墨家繁荣昌盛?她自己都没有这个信心。
“因为你是始祖看中的‘有缘人’。”顿了顿,老者继续说,“而且,这么久以来,你一直都没有让老头我失望过。”
虽然他一直不曾现身,但是,其实他一直都隐藏在墨府周围,墨清儿的一举一动,他非常清楚。
“老头,你监视我?”说话间,墨清儿一掌抬起,掌心暗自运起灵力,就要拍在老头身上。
老者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说:“这不是没办法吗?为了保护你啊。”
听此,墨清儿放下胳膊,他说的好像也没错,好几次她遇到危险时,确实有高人出手相救,原来就是老头?
“原来是你?”
“不然你以为呐,你竟然还想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此毒手——”老者脸上带着委屈,看在眼里总觉十分滑稽。
“让我掌管墨家可以,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救出我被困宫中的小弟。”
最后墨清儿拗不过面前的人,只好接受了他给的东西——墨家家主之位!不过,能让这老头出面救出她那可怜的小弟,想必胜算会大些,这笔交易也不亏。
如果让老头知道,墨清儿把家主之位当做交易的话,恐怕会哭死在原地——
老头离开以后,墨清儿一直端详着手里的印章,这就是家主的掌家之权,令无数人争得头破血流都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却轻而易举的到了她的手中,墨清儿总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般,但,手里真实的触感,不得不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知这烫手的山芋,会给她带来怎样的风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而另一边,墨家书房。
两个人影并肩站在窗前,望着刚才老祖离开的方向,一直沉默不语,各有所思。
良久以后,墨天成才缓缓开口:“老祖突然收走为父的掌家权,你说为何?”在他印象中,以前从未出现过此事,老祖二话不说,便将他的权利收回。
“父亲,孩儿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墨峻继续说,“会不会是之前的事情被老祖知道了,怕我们给墨家带来灾难,所以将权利收回了?”
“胡说!”墨天成听到儿子的话,顿时怒从心生,教训道,“史书上记载,以前历届家主也犯过错,怎么没见权利被收回?”
“这——”墨峻一时语塞。
转念一想,墨天成便想明白了,兴许是因为最近他们太过胡闹,害得墨家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濒临破落,所以老祖才会有此想法,便转身对一旁的儿子喝道:“要不是你的好媳妇和好女儿做的好事,墨家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父亲……那怎么办啊?”
墨峻此时也非常着急,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在他想象之外。眼看着他就快坐上家主之位了,如今权利却被收回,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家主之位落空,再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不知要猴年马月去了!
“怎么办?你现在问我怎么办?我也想知道!”
老祖收回了他的权利,却让他继续掌管墨家,可是,他现在无权无势,根本号令不动墨家暗卫,可谓是架空了他的权利!
被父亲一喝,墨峻立刻闭嘴安静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许久之后,见父亲依旧难消怒气,便小心翼翼开口说:“父亲,老祖收回权利,是因为我们让墨府丢脸,成为众人饭后谈资的笑柄,如果我们好好表现,让墨府重新繁荣昌盛,老祖自然就会将权利还给我们了不是?”
墨天成听此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以后你们小心行事,特别管好你的家事,别再给我出任何岔子!”
“是是是,那是自然。”
墨峻立刻点头哈腰应了。
然而,墨峻虽口头上答应了要好好表现,可是,却因为家主之位不翼而飞,心情沉重,整日沉迷于酒色,无所事事,日子过得暗无天日。
“来,曦儿,咱们喝!”
墨峻将酒杯递到怀中女人的唇边,示意她喝下去,另一只手还一直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女子接过酒杯,仰头一口而尽,勾起朱唇,柔声说:“老爷,听闻太老爷的权利被收回了,您还有心思在这喝酒呐?”
墨峻听到这句话,愣了愣,随即大笑:“我能有什么办法?父亲自然知道解决这事的,我就别跟着操心了,还是与美人儿你喝酒作乐比较好,哈哈——来,喝!”
“老爷,您也要喝哟——”
“好,我喝!”
一杯接着一杯烈酒下肚,很快,男人便不胜酒力,脑子里变得十分昏沉,整个摇头晃脑的说:“来,咱接着喝!”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踹开,张氏黑着脸盯着面前寻欢作乐的两人,直接上前一把将女人拖下来,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啪!”
声音十分响亮,在房中久久回荡。
怀中一空,见到美人儿倒在地上,墨峻瞬间清醒了不少,立刻弯腰将女子扶起,指腹轻轻揉搓着她被打的地方,柔声道:“曦儿,你没事吧?还痛不痛?”
女子眸子里瞬间噙满泪水,却死咬着嘴唇摇头。
墨峻将女子安放好,来到张氏跟前,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甩在张氏脸上:“伤她者,决不轻饶!”
张氏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满脸的不可思议,红了双眼,十分委屈:“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你让为夫丢失了家主之位,打你都算好的!”墨峻喝道。
“你自己没本事,整日里花天酒地,无才无能,丢掉了家主之位,现在反过来怪我?”张氏说着越发委屈,指着一旁的女子吼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会丢掉家主之位?”
“这事与曦儿没有关系,是你们母女俩自己作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