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同样的专业,加上这一节课,他们彼此能聊的话题又多了起来。苏南喆聊的这么起兴,竟然忘记了顾衡还在外面等他。
在这里左等右等,都不见苏南喆的踪影,而且顾衡穿着高跟鞋实在有些累,她便找了个公共座椅坐在上面休息一会儿。
本想着苏南喆马上上来,可是谁他今天这么墨迹。顾衡无聊地翻出手机,准备给苏南喆打电话,却无意看见两米远处,一个小偷正在偷一位老奶奶的钱。
身为警察的她当然会伸张正义,不会让小偷就这样跑了。
“小偷,你把钱给我放下。”
顾衡的话引得旁边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而小偷也吓了一大跳,拿着钱包就往远处跑了去。
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做乱,真是反了,顾衡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丝毫都不记得自己穿了六厘米高的高跟鞋。
“你把钱包给我放下。”
顾衡很久都不跑步运动了,追出去没有多远,便累得气喘吁吁,小偷见她没有了体力,便跑得更快了。
“想要钱包,追上我再说。”
一个小偷都敢挑衅警察,顾衡怎么可以咽的下这口气,她准备追上他,却一下子崴住了脚。
她脱下这脚上累赘的高跟鞋,又追向了那个小偷,过去二十分钟,小偷累得跑不动了,半蹲在那里。
“你为什么这么拼命,又不是偷得你的钱。”
说话的小偷年龄不是很大,一看就是家里教育没教好,才出来做这种事情。
“你偷钱就是不对,不论偷的什么的。快给我。”
小偷不想跟她纠缠,从里面抽出两张红色的票子将钱包扔在了地上。“给你。”
顾衡看到他松懈了一下,便直奔过去,一个回旋踢将他制服。
正好巡逻警察看见便追了过来,将小偷带回警局问询。
看着钱包追回来了,顾衡心里特别开心,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突然顾衡才想到,苏南喆还在等她,她拿着钱包就往回走。
由于崴伤了脚,所以她走路都小心翼翼,看见老奶奶,她将钱包交还给她,并嘱咐她:“老奶奶,以后钱包要收好,不能让这些小偷有机可乘。”
这位老奶奶万分感谢她,正在向她道谢,苏南喆便过来找顾衡了,看到顾衡在这里,苏南喆一时心急,凶巴巴地,“你去哪儿了?让我找你半天。”
顾衡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她心里很委屈,明明就是他一直不上来,自己好心去追小偷,怎么还被骂了一顿,他懒得向这个猪头解释。
旁边的老奶奶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帮顾衡说话,“这位小伙子,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她,她是为了帮我追回钱包,才去追小偷的。你有这样善良漂亮的女朋友,不应该感到荣幸吗?”
老奶奶心直口快,这一顿说辞,让苏南喆不知如何是好,他扭头看看顾衡这光着脚,去追小偷,刚才的暴躁瞬间没有了。
向老奶奶解释过后,他蹲下来,亲自为顾衡擦了擦脚上的灰尘,并将自己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给顾衡穿上。
看到这个结果,老奶奶才满意地离开了。
“再见,小姑娘。”
“再见,奶奶。”
顾衡笑着对老奶奶说,丝毫忘记了刚才自己的委屈。刚准备批评苏南喆,他便将顾衡拦腰给抱了起来,一手拎着顾衡的高跟鞋,向车里走去。
将顾衡小心翼翼放在车上,苏南喆坐在驾驶位,没有说话。顾衡也是大气不敢吭,毕竟自己没有听他的嘱咐。
“南喆,我不是故意走开的,那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吗?”
苏南喆半天才开口,“阿衡,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问题,我让你等了那么久,还对你那样大声说话,你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
看到他认真道歉的样子,还是有些可爱,“噗嗤”顾衡笑了一下,原谅了苏南喆。
虽然被原谅,但是苏南喆看到顾衡脚上的水泡,心里还是有些自责。
快速驾驶着车,将顾衡从车里抱回到了家里,还没等进屋,苏南喆就吩咐张妈:“张妈,你去拿药箱。”
张妈听到药箱,整个人的神经都崩了起来,“怎么回事儿,少爷?谁受伤了?”
顾衡不想大惊小怪,不好意思地对张妈解释:“没有什么了,就是脚上磨了几个水泡,别听南喆这样说。”
张妈听少爷的,还是刻不容缓将药箱送了过来,担心少爷会弄疼少奶奶,张妈便主动说让她来。
却被苏南喆一口拒绝了,“你们下去吧,我来就行。”
顾衡觉得很是尴尬,这么小的问题却搞的全家都知道,可是看见他这样上心,她心里还是暖暖的。
苏南喆用棉签轻轻地清理着她脚上的沙子,瞬间就从脚上传来一阵疼痛。条反射,顾衡向自己收缩了一下脚。
看看她疼痛的表情,苏南喆脸上的表情更为严肃,他的动作更加轻缓。慢慢得,疼痛感越来越轻。
“阿衡,我弄疼了,你就说,不要自己忍着。”
顾衡不想让他这么紧张,点头如捣蒜般嗯了一声。
一层密汗布洛在苏南喆的额头,从这个角度看苏南喆,那犹如精雕细琢般的侧颜,让然移不开眼。
终于,她脚上的水泡被一个个挑破,挤出水后,又在上面撒上一层药粉,这一系列的动作都由苏南喆亲自完成,这样细心的男人更加有魅力。
“这几天你就不能碰水了,以免会感染伤口,公司那边我给你请假,你在家好好地休息,不能有任何事情。听见没?”
“我能上班。”顾衡想要反驳,但是看到苏南喆的那个眼神,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大猪蹄子表现不错,在课上的表现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顾衡的心思好像苏南喆能读懂一样。
“我以后才不会因为别人精彩的讲课忽略我的阿衡,我的阿衡才是最重要么,我今天真是大错特错,请求我的阿衡惩罚我。”
听着长篇大论,她才不要承认,她怎么会吃醋。“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