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心头一震,突然想到几十年轻被陷害,自己的女儿被送到一个有钱人家养着,后来那家失火,孩子从此消失不见,成为她心头的痛。
她不能让往事重演,决定清理门风。
陪着公主喝会茶,公主摆手说累了,让她带着孩子们回去,以后记得多来转转。
杨小菊知晓她有事做,也不打扰,恭敬的带着孩子离开,刚到花园,看到一抹神色匆匆的男人身影。
只觉熟悉,突然想起,贺家大儿子就是在襄阳公主府做管家,曾经他派人抢过自己孩子。
他从不曾回去过,自然不认识自己,可他的皮相同贺老爷有六成相似,她很快就想起。
还真是冤家路窄,不过好在他现在不认识自己,也没什么危险。
宝馨回到家后,将自己从公主府顺来的东西交给杨小菊,“娘,这些都是公主奶奶送我的,送你娘带。”
杨小菊失笑,还好公主家大气粗,否则,还不被这个小机灵鬼哄光家产。
这边的杨小菊离开后,贺达便帮忙进去,恭敬道,“公主,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帮我盯着姨娘,如果有什么动静不要露出马脚,回来禀告。”公主一脸严肃。
她不想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可若危害到整个家的利益,她是绝对不允许。
贺达回答,自己会悄悄进行。
他不是个好人,却对公主的吩咐每次都完成的极好,故而有些毛病,公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月的花开过,逐渐有了凋零之势,很长时间元和没来过了,据说是一心缠着穆小将军,杨小菊则很无聊。
之冰回归老本行,打听一些好玩的事情。
“王妃,你猜我今天打听到谁家的事?”
杨小菊失笑,京城里的事是真多,和剧本一样精彩,只要费心,还是能听到很多好故事。
猜谁家的么,还真猜不到。
之冰骄傲的道,“不是别家,正是寒烟。”
寒烟?自从上次寺庙后,就再也没她的消息,也不知这半个月如何。
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
之冰抿了抿唇,清嗓子,认真讲道,“奴婢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从别人嘴里知道,原来京城有个读书会,是那个柳姑娘办的。”
本以为是附庸风雅的地方,谁知进去后才发现,是八卦的地方,柳姑娘坐在中间,给姑娘们讲京城那些私密事。
她本身身份就能靠近太后,故而很多人都会相信,却不会乱传,只是,几乎所有人都会知道谁家有啥事。
刚好她讲到寒烟,寺庙的事讲的绘声绘色,之,都忍不住拍手叫好,随即又说到之后的事。
寒烟被带回去后,很疑惑,“我头怎么这般疼,为什么我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寺庙吗?”
揉了揉头,一幕幕记忆冲进脑海,可她不肯相信那是真的,肯定是梦,起床收拾片刻,打扮的娇艳欲滴。
出门时被胡玉拉住,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去找贺通了。
寒烟立刻恼火,推开他手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烟儿,你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来,我们已经……你必须嫁给我,赵明俊是不会在要你的。”
他痛苦的蹙眉,脸上突然被甩一个巴掌,寒烟疯狂的吼着,“你胡说什么,我和你什么都没发生,你给我闭嘴。”
那些记忆好像全都恢复,痛苦的哀嚎,她打死不要嫁给他,她爱的人是俊哥哥。
胡玉伤心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默默垂眸,孤寂的眸子让人伤心。
寒烟去找离歌公主,被人说不在,她无奈,又找了昔日好友,发现都躲着她。还是她的死对头封场,她才知道。
“呵,你还有脸出来,奸夫淫妇,自己做错了事诬赖人家公主,若不是公主仁慈,你早该被杀了。”
几句话如同魔怔一般传入脑海,让她崩溃,无奈下回自己家,结果被人赶出去,姨娘丑陋的嘴脸摆在眼前。
“滚出去,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我们家可不敢留。”
门哐当一下关上,她好像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不知不觉走到河边,打算一死了之时,胡玉焦急救下她。
“烟儿,你别想不开,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她痛苦的哭泣,所有脸面都没了,她还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就这样她又被带到丞相府,只是整天闷闷不乐,无论胡玉怎样逗弄,她都不肯笑。
有一天他出门后,有人通传,说丞相夫人要见她。
寒烟愣了愣,沉默着跟随过去。
丞相夫人坐在上方,对她不冷不热,本来她还挺喜欢这个女孩的,家中也有些势力,谁知竟勾引自家儿子做出这种事,连她也被人背地里诟病。
冷声道,“你来了。”
“寒烟见过丞相夫人。”寒烟苍白着脸色行礼。
结果惹怒了丞相夫人,“你拉着一张脸给谁看,我还没死呢。”
寒烟更委屈了,泪水止不住往下落,夫人咬牙,真想打死这个小贱人,还有脸哭,不耐烦道。
“行了,我又没把你怎样,你也知道现在这事被人传成什么样,连皇上都被惊动了,在朝堂上质问老爷教子无方,是不是你教唆玉儿攀咬公主。”
若不是与公主有关,皇上也不会这般直接不给老爷面子,公主就是皇室得脸面。
“我没有夫人,当时我晕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我被毁了清白,夫人不该问自己儿子,反而质问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委屈的目光让丞相夫人恼火,“哼,玉儿从小乖巧,根本不会做出格的事,自从碰到你就乱了心智,还敢说不是你。”
“我懒得同你这狐狸精计较,看在玉儿喜欢你的份上,我就让他纳你为妾。”
妾室!
寒烟感觉被侮辱,怒声回复,“不可能,我不会嫁给他的,别说侍妾,就算正室我也的考虑。”
“贱人。”啪的一巴掌落下,丞相夫人恨恨的甩手,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