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怎么还这么个鬼颜色?”
侯小雅盘腿坐在地上,有些无语的望了上面一眼。
本来以为这九道天雷劈完之后,这天空也该回到之前的样子了,但是这都大半天过去了,也没看到一朵白云。
“无情哥哥,你是不是记错了呀,这天累,真的只有九道吗?”
封无情摇了摇头,这天雷一道比一道强悍,刚刚第九道天雷已经跟一个正常人一般粗了。
别说侯小雅她们两个人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就算是空间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完全睡不着,一直死死盯着外面的两个人唯恐他们两个人会出什么事情。
但是看到九道天雷劈完之后,两个人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地上,除了看着狼狈一些到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不管是不是九道天雷,在天空还没有变晴朗之前,先不要放松警惕。”
封无情说完就开始修炼,在这九道天雷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卡在了最后一点点,就只差最后一点点,就能突破灵王。
一想到这里,他到有些期待,会有第十道天雷,但是,两人在原地坐了一晚,这天空都没什么反应。
难道真的已经劈完了?侯小雅的内心有一点激动,等天空一变晴朗,她就跳起来好好的发泄一下。
“或许真的没有了,把他们放出来吧!”封无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冲侯小雅说了一句,但是前半句话刚传到侯小雅的耳朵里,但是后半句话却被一声惊天的雷响给淹没了。
两个人全身警惕地看向天空,只见那一瞬间,整个天空就如同白天一般,却没有看到太阳。
侯小雅看了一眼他们身处的位置,随着九道天雷过去,方圆千里都成了一片废墟,连一颗小草都找不着,整片大地,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冒着黑烟。
“雷鸣废墟,这里真的跟废墟一样啊!躲不掉了!”
侯小雅紧张的看着天空,一个比第一道天雷还要细的雷电出现在了天空上,但是没有像之前的九道天雷一样分裂开来,而是突然之间停在了天空上,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接受传承的不止我们!”
封无情看了一眼侯小雅那满脸疑惑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给她解释了一下。
其实,侯小雅也是有所猜测的,但是她觉得接受这天雷的传承应该跟那几个瓦片有关系,但他们明明已经凑齐了瓦片,难不成还有另外一副?
那这传承,岂不是太好得了一些。
“爱来不来,其他的传承都是世间仅此一份的,可偏偏这天雷的传承,居然要选两个继承人。”侯小雅吐了吐舌头,默默的在心里鄙视了一番。
那天雷似乎有所感受一般,竟微微的朝着侯小雅他们这里偏了一下,这变化虽然很细微,但也没有逃过他们二人的眼睛。
侯小雅脑袋上顿时冒下三个感叹号,这天雷还有自己的意识不成?
侯小雅的脸上各种表情都浮现了出来,一会儿差异,一会儿理所当然,一会儿又有些鄙视。
“小雅是不是被雷给劈傻了呀?那脸怎么变的这么快?”
苏轻舞弱弱的问了一句,她也不确定侯小雅能不能听得到,但确实有些诧异,心里带着一丝丝纠结。
其他几个人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但是没人傻到像苏轻舞这样说出来,不过都还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他们刚刚听到侯小雅说话挺正常的,难不成是正常一会儿,傻一会儿?
“这道天雷怕是不会来我们这了,走吧,说不定还有更好的传承呢,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侯小雅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难掩的嘲讽,封无情有些茫然的被侯小雅拉着,一边说着两人居然还真的朝着远处走去。
就在这时,天上的那道天雷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竟直直的朝着他们二人冲了过来,只是一瞬间的时间没入到两人的身体里。
天地之间一片寂静,空间里的众人也沉默了,侯小雅和封无情的身影在那一刹那间消失在了原地。
空间看着外面的时候只剩下一片黑暗。
“该不会死……”
“不会的,绝不可能!”
苏轻舞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楼就大声打断了,这瓦片是他要买的,也是他带到侯晓雅他们面前的,要死也应该是他才对啊。
外面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侯小雅在脑海里听一个人说了很久的话。
上古时期有一个女帝,主宰着这天地,一切井然有序,却突然有一天把她所有的灵力划分为九种打碎在这天地间。
所有的人类在这灵力的孕育下,渐渐拥有了灵根,开始了修炼,而那个女帝,从那之后便从世间消失。
“她划分的九种灵力,该不会就是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九种灵根吧?”
侯小雅时不时的还会问一句,但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就是不肯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接连问了几次之后,那人都没有回答她,侯小雅倒也懒得继续问了,只是很认真的听着,觉得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直到侯小雅睡着,那人终于停下了说话,一道身影出现在侯晓雅的身边,带着无尽的炽热。
如果此刻侯小雅还醒着的话,或许她会觉得那个身影很像她认识的一个人。
“自私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
侯小雅好像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一样,突然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天黑了,无数星星在天空中闪烁着。
一回头就看到了躺在一旁的封无情,而她和封无情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整齐地放在一旁。
“就是被强盗洗劫了,人家又给我还回来了吗?”
侯小雅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地上,这才想起来,还在空间里的几个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有没有被憋坏。
一边摇着封无情,一边戴上了戒指,把他们给放了出来。
当一群人落在地上的时候,要不是抱着酒坛子,要不就是生无可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