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
皇帝叫沈葵来玩,结果沈葵到的时候,皇帝正在跟贵妃在一起。
沈葵故作忧愁道:“都知道傅随走了,一个个赶着过来欺负我是不是?还喂我狗粮吃?”
皇帝连忙放开贵妃。
贵妃的眼睛暗淡了一下,最后笑着道:“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去收拾他。”
皇帝也道:“是啊是啊。”
沈葵大大方方地坐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努努嘴道:“不就是你们两个人吗?还能有谁啊?谁敢欺负我,我们意之也上去解决了。”
“说起来,隋王那边还是很想要退婚。”皇帝提起了退婚这件事情。
贵妃撇撇嘴:“我还真是不明白了,沈琳虽然是蠢了一点儿,但是只见过一次面就退婚,这是不是太那什么了,一点也不给沈家面子。”
这话说得……
“退婚也好,不是说隋王的前几任妻子都因故而亡吗?”沈葵道,“虽然是不喜欢沈琳,但也不能眼睁睁看她去送死。”
贵妃道:“我可听说了这个沈琳一点也不理你的情,你何必管她呢?她这头可还叫着皇后给陛下吹枕边风呢。”
皇帝看着贵妃,无奈道:“我不就是前几天去她那里宿了一夜吗?你怎么咬着不放了?”
贵妃没理会皇帝,酸溜溜地道:“你想着人家,可人家未必领你的好,之前那个谭欢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沈葵自觉自己和谭欢还没闹开,这事情应该不为人所知才对,直接开口问了贵妃·:“谭欢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贵妃惊奇地看着沈葵,“她可倒好,之前不是还和闻渡你侬我侬的吗,现在转身投入了新科状元的怀抱,前几日,闻渡还和那新科状元在大街上公然打起来了呢。”
沈葵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她道:“我之前不是身子骨不好吗?又不爱出去,就一直在沈国公府里闷着,哪里知道这件事啊?”
贵妃娘娘兴致来了,又和沈葵绘声绘色地描绘了一番,好似她亲眼看见一般。
“你也知道闻渡他是将门世家,在打架这方面可算是厉害的,结果谁知道,那个新科状元也不是吃素的,最后两边都没落在什么好,就昨儿个陛下上朝,陛下还看见这两个人脸上挂的彩还没消呢,要我说,这个谭欢一开始看起来长得也没有那么漂亮,没想到也是个红颜祸水。”
沈葵不觉得是谭欢引起的,有些慢悠悠地道:“许是这两个人侵犯到了互相的利益吧?”
皇帝说:“新科状元陆其为人有些放荡不羁,但是属于文官,而闻渡属于武官,要说实在的利益,两个人根本打不着啊。”
沈葵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皇帝一遍:“你说新科状元是谁?”
皇帝不解:“陆其啊,陆太傅之子,前几年一直不高兴参加科举,但是今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参加了。”
沈葵点点头:“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陆其是傅随的师弟,之前还绑架过沈葵,虽然说是开玩笑,但是也给沈葵留下了很大的印象,还曾经间接和谭欢扯上关系,现在也只能说是冤孽吧。
贵妃一脸八卦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葵将谭欢和陆其的事情稍加修饰地叙述了一遍。
贵妃更加兴致勃勃起来:“感觉像是话本子的故事一般。”
沈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皇帝啧了一声,“也不知道谁能抱得美人归。“
沈葵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于是问了傅随的事情,结果谁知皇帝比她还不如,自傅随走了以后,是关于傅随的消息半个字也不知道。
沈葵觉得无趣得很。
皇帝和贵妃对视了一眼。
皇帝开口说了今年安国寺祈福的事情。
“您自己怎么看?”沈葵问皇帝。
皇帝实在是不愿意去看太后,他说:“安国寺也去腻了,我瞧着镇国寺也好。”
沈葵只道:“你是皇帝。”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皇帝你做主,我没意见。
皇帝很满意沈葵这样的回答,说:“行,这样,你回去也收拾一下行礼,跟我一块儿去。”
沈葵啊了一声。
“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啊,我可告诉你我们明天就出发。”皇帝这是铁了心要沈葵同去。
沈葵一想自己确实是在家里呆太久了,得出去走走,因此也没再说话来拒绝陛下,起身回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