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溪这句话对褚承来说倒是算得上安慰,不过褚承现在没什么多余的力气跟褚溪说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跑,至于林忆,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旁边。
等到褚承跑完,他们也就下课了,褚承本想带着褚溪去找一下沈丘,把不能收飞行器的原因说明一下,可是他们没能找到人,也就先行回元帅府了。
回去之后,项安晏也不在,褚承和褚溪吃过饭,就各自修炼去了。
褚溪刚刚突破,褚承让他好好巩固修为,至于他自己,则是再去吃灵草。
每次吃了那些味道熟悉的灵草之后,褚溪都会想到上一世,他和褚溪用了好多年,才集齐那些灵草,而且那些灵草的质量还不怎么样。
这一世他用的灵草都是极好的,想来灵脉修复之后,他的情况应该比上一年还要好很多。
项安晏不知道去了哪里,褚承都收拾好一切躺下了,还是不见项安晏,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等项安晏回来再睡觉,可是他犹豫着犹豫着,就睡着了。
项安晏一宿都没回元帅府,褚承本想问问,但是他根本就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项安晏这诺大的元帅府,根本就没有能联系到项安晏的人,他身边更是只有褚溪一个亲信,至于传讯符那种东西,他们俩更是没有。
无法,两个人只能先去学院。
说来也巧,他们今天上的课,正是符术课,而他们这最开始学的,也正是那最为简单的传讯符。
符术跟阵法差不多,简单的那几种,大家都能学会,只是再深的话,就得另说了。
符术大体也是分攻击和防御两类,跟阵法不一样的是,符术是攻击类的比较好制,根据个人灵脉不同,制出来的攻击种类也不同,一般人都是制造跟自己灵脉属性相通的攻击符,想要炼制跟自己属性不同的符,那就是难上加难。
褚溪这次画传讯符没失败,当然,除了褚承和林忆以外的人,都没失败,所以褚溪成功了倒也不算突兀,反倒是不成功会比较突兀。
褚溪拿着自己画好的传讯符一蹦一跳的走到了褚承身边,“主子!一会儿我施法,然后你跟元帅说话。”
“啊?我…”
“主子不是想元帅了吗?这半天都心不在焉的。”褚溪眨着眼睛,非常诚恳的说着。
“瞎、瞎说,我才没有,元帅没回来肯定是在忙,咱们不好打扰他。”
“那主子你真的不说吗?”
“不说,咱们快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好!那我要多吃一点,我也饿了。”
“嗯。”
其实刚刚褚溪的话,让褚承心里产生了一种很是不安的感觉,因为褚溪说到了他心里,他确实这半天都不在状态,这是在不是好兆头。
他跟项安晏不过才认识几天,他就把心搭到人家身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现在却没办法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个不可能。
褚承正在出神,就被后面追来的林忆给打断了思路,“我说,你们俩个怎么没等等我?我不过是去了个厕所,刚一回来你们俩就不见了。”
“谁知道你是去厕所了,我们还以为你已经来大吃特吃了呢!”褚溪说完,还瞪了林忆一眼,不过却也默认了林忆跟他们一起吃饭的事,
到了下午,又是体能课。
褚承总算是知道,让他们锻炼身体,不是闹着玩的了,他也才知道,之所以体能课如此频繁,是因为他们每个月都有比试,就跟上一次一样的那种比试,没有人相当最后一名。
更重要的是,他们每年都有大比,是楚国所有学院一起的大比,他们贵族学院虽然资源不错,但是比起皇家学院,他们的资源还是要差上一些,所以每年都是输多胜少。
最让人恶心的,就是每年但凡他们学院出现天资卓越的修者能赢过皇家学院的,都会被皇家学院挖走。
学院里的人对此都很气愤,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褚承他们现在还是初年级的学生,比试的压力相对来说要轻松一点,高年级的压力才大,因为这比试,多多少少代表着他们今后的去处。
褚承知道,他那个便宜弟弟褚乔,正是皇家学院低年级的,褚乔比他小上两岁,跟褚溪一样大,但是皇族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褚乔是单土系灵脉,天赋很高,不然他父皇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他这个先天灵脉。
不知道之后的比试会发生什么,褚承难以想象,只能强行逼迫自己不去想,反而是开始捋他打听到的事。
他们这些学院都是五年升一个年级,从初年级到中年级再到高年级,修士生命要比普通人长久,所以十五年对修士来说,并不算长,而修者十五岁以上方可入学院学习,之前都是由各个家族自己培养的。
当然,五年升一个年级并不是死规定,资质出众者或许只用两年,就能升到高年级去学习,比如当年的项安晏。
项安晏是楚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当年他也是在贵族学院学习,只用了两年,便成了筑基修士,成了筑基修士之后,再留在低年级就不合适了,所以他破格直接进了高年级学习。
到了高年级之后,也没待够五年,就被当时的楚国元帅挑走,上了战场,立下了赫赫军功,在老元帅仙逝之后,更是直接接替了老元帅的位置,成了楚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元帅,当然,也是他那个年纪修为最高的修者。
在褚承心里,项安晏倒可以算是值得追寻的目标,他也想成为项安晏那样的强者,他要是也有项安晏那样的实力,他报起仇来,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不知不觉,褚承满脑子想的,又都是项安晏了,不过褚承觉得满脑子项安晏总比满脑子褚乔好,所以、项安晏就项安晏吧…
回到元帅府之后,褚承发现项安晏还没回府,这一次,他不得不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