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承这次炼制的是补灵丹,让褚溪注入灵力,只是他的设想,他觉得如果这颗补灵丹里有褚溪的灵力,那么用这颗补灵丹恢复灵力的话,一定能事半功倍,当然,如果不能成的话,也无所谓,反正这补灵丹所用的灵草,他这里有很多。
因为这次需要褚溪出手,所以褚溪的小脸崩得更紧了,好像时刻准备严阵以待的模样。
褚承这次还是按照顺序,非常精准的控制着灵草,褚溪也一样,在灵草都加进去之后,注入了一丝灵力,他怕他家主子受伤,所以注入的灵力非常微弱。
也亏得褚溪有这个心,不然以褚承练气二层的修为,不受伤才怪了。
要控制别人的灵力,绝非易事,就算褚溪的这丝灵力非常微弱,但是褚承控制起来,也累了个满头大汗。
褚溪的灵力太强,褚承要用自己的火系灵脉顺着,防止它伤害到灵草,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那一步,是融合。
这最后一步,是半点差错都不能出的,褚承把褚溪那丝灵力分做百份,然后一点一点的融入到正在融合的灵草里。
直到灵力跟灵药完全融合,这颗新式补灵丹,也就新鲜出炉了。
“主子!好香啊,比辟谷丹要香一百倍!”褚溪只觉得面前的丹药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他真的很想直接吃掉!
褚承一看褚溪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成了,“收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你要记住,这补灵丹里有你的灵力,如果你吃了,肯定能事半功倍,可若是别人吃了,说不定会起反效果,所以千万不要轻易给别人吃,知道吗?”
“我明白了,主子,你再多炼两颗呗,我还想要。”褚溪说完,就把下巴硌在桌子上,“楚楚可人”的看着褚承。
褚承看褚溪这样,自然不忍心拒绝,再加上他本来也有意让自己的灵力耗尽,所以他点了点头,用自己剩下的灵力,又给褚承炼了四颗。
其实要是按照他第一颗的炼法,三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可是他越炼,控制灵力就越精准,浪费的灵力自然就越少,再加上他刻意压榨自己,所以最后的成品才达到五颗之多。
褚承看着兴奋的收着丹药的褚溪,对这次的结果非常满意,只是还没来得及跟褚溪一起开心一下,褚承就觉得有点晕,“小溪,我可能、有点累。”
褚溪也是才刚收好补灵丹,就听到褚承说话,再一回头,他家主子已经要倒在地上了,褚溪赶紧接住了褚承,然后拦腰抱了起来。
他家主子这是明显的灵力耗尽了,不过、他隐隐感觉到他家主子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的恢复,所以褚溪没有过多的担心,只是把褚承放在旁边临时休息用的小床上,然后坐在褚承旁边,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褚承。
褚承没晕多一会就醒了,他一侧过头,就看到了褚溪放大的脸,吓了一跳,“我晕倒了?”
“嗯,主子灵力耗尽了。”
“还是太弱啊。”
“才没有,主子才不弱,只是主子对于控制灵力还不够熟练,主子还要多加练习才是,因为灵力耗尽的话,是很危险的事,主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这一点。”
褚溪难得严肃的跟褚承说话,褚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恢复起灵力来。
等到褚承的灵力全部恢复之后,他又炼了一批辟谷丹,耗尽了灵力。
褚承就这样,耗尽了再恢复,然后再炼丹,忙活到天黑,褚溪一共收获了十颗补灵丹,还有十颗辟谷丹,剩下的辟谷丹都被褚承装上了,他决定一会儿把这个交给项安晏。
“元帅还没回来吗?”
褚溪摇了摇头,道:“估计这几天比较忙吧,主子现在有灵力了,要不要试试画传讯符?”
“也好,那我试试。”
传讯符的纹路,褚承早就倒背如流了,对于画这个,褚承倒是没什么压力,一笔成型之后,褚承说道:“元帅今晚回来吗?”只这一句,就送了出去。
本来褚承以为项安晏不会回复他,没想到刚过不一会,项安晏的传讯符就过来了,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很快。”
收到了项安晏的回复,褚承莫名其妙的觉得心情愉快了好多,“小溪,咱们走吧,元帅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去让他们准备饭菜,主子先休息一会。”
“好。”
褚承确实有点累了,他稍微休息一下之后,项安晏就回来了,褚承见到项安晏,突然有一种一天没见面,挺想念这个人的感觉。
“元帅。”
“夫人能画传讯符了?”
“嗯,还有这个。”褚承说完,就把剩下的辟谷丹拿了出来,递给了项安晏。
其实就在褚承把丹药拿出来那一瞬间,项安晏就感觉到这不是凡品了,不过对于褚承第一次炼丹就能炼出极品一事,他还是有点怀疑,“这是、极品?”
“应该是,没毒的那种,我们留下了不少,剩下的就交给元帅吧,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是想来这东西在元帅手上,应该能派上用场。”
“你说这丹药没毒?”这倒不是项安晏大惊小怪,因为但凡是丹药,就算是极品,也是有丹毒的,如果褚承炼制的丹药没有丹毒,那这意味着什么?他突然觉得褚承之前说要帮他突破的话,不是在说大话!
“确实,元帅可以找信得过的炼丹师查看。”
“不用,我自是相信夫人的。”
“元帅既然信我,那不妨再看看这个,能否派得上用场。”褚承说完,就把他炼制的为数不多的两颗普通补灵丹,交给了项安晏。
这一次,项安晏的眼睛更亮了,“这是、极品补灵丹?”
“嗯,不过我现在灵力低微,炼制出来的补灵丹,对元帅没什么用处,不过元帅手下应该也有修为低的士兵,这丹药对筑基修士应该也有用处。”褚承语气平淡,好像是在说什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