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大婚当夜,大耍酒疯
叶子叶子2020-12-18 03:143,996

  “朕同意元宁的说法,如果是陷害,一定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么此刻朕现在让你呈上来的证据,如果果真坐实,自当处置,如若让朕发现是手段的话……”

  “臣乃罪身,自然不敢信口雌黄。”

  玉衡这话说的倒是两边都不得罪。以此也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玉衡已然怀疑上了元宁。

  所谓的人证物证已经呈现在了玉衡的眼前。

  元宁看着眼生的小厮和他手中拿着的纸张便已明白一切。

  他是被设计了……

  这盆脏水马上就已经泼到了自己的身上,可他去无从躲藏。

  “皇上,我儿成婚当晚,就是府中这个小厮看见了当晚的全过程。”

  小厮接过了曹邦泉的眼神,开始了畏畏缩缩的陈述:“皇上……小的不敢胡说。当天我家公子是喝了点儿酒的,走路有些摇晃。小的在后院干着杂活,见公子走到水塘边,深知水塘危险想要上前劝阻。但后来发现了公子是在等人,等的就是眼前的这位公子,两个人说了两句话之后就开始动手了,我家曹公子就这么跌落在了水里。”

  “你胡说八道!如若你在暗处,你家公子掉下了水中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见你去搭救。曹星大婚当晚失踪,整个曹府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你既然知晓为何不说曹星身陨之处?”元宁字字如诛,否决了这低劣的证言。

  场面是越来越热闹了……

  玉衡若有所思:“的确有些可疑,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何见死不救?”

  小厮惶恐无措的跪在了地上:“皇上,那可是杀人啊,小的害怕,真的害怕。我若那个时候出头别管救不救,万一被他看见了,我的小命还能保住了嘛?皇上,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

  曹邦泉摆出来一副后悔莫及痛定思痛的模样,如果是旁的人,还真信了这虚假的证词。

  曹邦泉接着拿过了小厮手中掐着的纸,递给了玉衡。

  “皇上这些信件是在我儿子的书房里找出来的,信中的确也证明了我儿确实是私盐帮的一员,我身为罪孽深重的头目也是看了信才知道的。信上面有频繁出现的名字叫做李常,这个人也是化名,后来问了,有人可以证明李常就是定国侯府四公子,元宁!”

  “皇上,此些信件均为伪造,不可轻信啊皇上。”玉祁无法挽回局势,心中着急。

  玉衡拿着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翻了一遍又一遍。

  这看似可以伪造的东西拿在手中还是让人犯了合计。

  怀疑和相信之间,玉衡还是选择了前者。

  玉衡猜忌目光投向元宁:“元宁,你怎么才能证明这些东西都不是属于你的?”

  “可这些东西也并非能证明得了就一定是我的。”元宁说。

  玉衡考虑再三,在这件事上,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他先是看了一眼玉祁,而后道:“定国侯啊,现在的情况你也见了,有证据指向了元宁,朕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所以……”

  玉祁知道,玉衡的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这个时候还极力的给元宁说情的话,不光是无用,还会惹来麻烦,弄不好整个侯府都会受到牵连。

  元宁在这些人之中,丝毫没有话语权……

  玉祁说:“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儿元宁没做过得事情,也愿意配合皇上,洗清嫌疑,从而得出事实的真相。”

  元宁猛然看向了身后的玉祁。

  这是为了侯府而放弃了他么?元宁本以为父亲会据理力争,可是玉祁却为了侯府的安危,轻而易举的将其暂时“舍弃”……

  玉衡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说:“曹邦泉,身处高位,明知故犯,蔑视皇权,结党营私贩卖私盐,罪无可恕,念在其年事已高,且私盐之事尚未查明全部真相,遂关入大牢,等到水落石出之后再落罪。”

  “盐商林宗全,三日后绞杀。元宁身上背着疑案,索性也一起关入大牢,听候后续发落!”

  “父亲,我真的没做过,父亲……”

  玉祁让元宁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可是此时谁又知道元宁的冤枉?

  这突如其来的栽赃真是让元宁始料未及。

  另一边。

  翊王府。

  流芳阁。

  新阁之内,灯火通明,红灯高挂。

  今天是黎氏新妇如府的日子。按照规矩来办,侧妃该有的礼仪是一样都不能落下的。

  云绮落特地将黎洛羽的住处安排在了离清竹殿最近的流芳阁,凌浅寒也并无异议。

  黎洛羽如愿以偿的坐到了喜床上,等候了好半天,才等到了凌浅寒的到来。

  凌浅寒随意的走进来之后,连都看她一眼都觉得疲惫。

  “你答应本王的事呢?”他开门见山的问。

  黎洛羽心中存着的满心欢喜,都以为这一句话而迅速被拉回了现实。

  “这么着急?”

  “反悔?”

  “如果是呢?”

  “那你就是在找死。”

  “可我把我手中唯一的筹码交给你,你将我赶出府去可怎么办?”黎洛羽问他。

  凌浅寒一身喜服,与流芳阁内的喜红喜带相呼应着,唯一别扭的就是凌浅寒的这张脸,他站在她的面前,如天神般威严的样子盯着她,并回答她说:“你可能是想多了,你手上的从来就不是筹码,拿在手中是隐患,教出来才是你的护身符。”

  凭借黎洛羽一人根本没办法和凌浅寒真正的斗智斗勇,她索性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倍感满意的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凌浅寒。

  他伸手接过了看似平凡的瓶子,问:“这是什么?”

  “这是流珠瓶,是我从元稚那里偷出来的,可以化解云绮落身体里的血石。”

  “理由?”凌浅寒似信非信。

  “我想你应该知道云绮落的情况,她身体里一直压制不住的血石是崆峒之渊风龄度的精元汇集而成。风龄度的精元是由三部分组成,一部分是血石,也就是云绮落原来身体里的东西,第二部分是顾宇舜,第三部分就是元稚藏在流珠瓶之中仅剩下到底一缕精元。元稚一直想要复活风龄度,所以将第三部分的精元也输送到了云绮落的体内。”

  “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不可能一辈子都被血石所支配的,想要取出血石就要用这个流珠瓶。将此瓶以人血养浸润养足十日,直到瓶体由白色变为血红色便可。紧接着打开云绮落的心脉,此瓶在手便可以吸出血石。”

  凌浅寒一边听着黎洛羽的话,一边打量着手中的流珠瓶。

  “本王怎知你所言皆是真实?”

  “真不真不重要,有没有效才重要。这是我从元稚那里偷来的,之前元稚也是用它来保存风龄度所剩不多的精元的。而且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是,有一次我在密室里遇见了云绮落,那次刚好是我去偷流珠瓶的时候。我躲在暗处,阴差阳错的打开了瓶子,以血均匀抹在瓶口,站在不远处的云绮落便开始有了反应,据说她还因此昏迷了很多天才醒了过来。”

  黎洛羽觉得自己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偷来了流珠瓶。

  “那好,本王暂且先试一试。不过这件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你最好弄清楚自己在王府里的位置。你若敢在这里兴风作浪的话,不是废黜,不是驱赶,而是死!”

  “我自己争取来的,我一定会珍惜。好歹我也是侧妃,难道你就不顾及……”她话没说完,却被凌浅寒打断。

  凌浅寒最恶心黎洛羽说这些。

  “顾及情分吗?你还敢和本王提情分?不怕没了命吗?”

  黎洛羽就此闭嘴。这一刻她才认清自己,回归现实。

  他娶她为侧妃完完全全就是因为流珠瓶。

  “既然如此,我能不能再问一句。”

  “什么?”

  黎洛羽问他:“我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何你我最初相识却抵不过她后来居上?”

  凌浅寒冷漠的看着她:“第一她不是后来居上,我也从未属意于你,是你自己扭曲病态的心里一直都在作祟。”

  黎洛羽就是不明白,问题绝对发自内心:“那我到底差在了哪里?”

  “差在不是她。”

  凌浅寒转身从流芳阁的后门走了出去。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让黎洛羽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差在不是她……差在不是她……”她一身红衣跌坐在地上。

  她为自己争取到的侧妃位置,是在折磨凌浅寒,海市在折磨自己?

  黎洛羽也茫然了……

  冷月高悬。

  流芳阁是整个王府里风水最好的分院儿了。

  前有绿草茵茵的树林草植,后有馨香扑鼻的百花丛。

  云绮落偏偏就安排了个这样的好地方给黎洛羽。

  这算是成全吗?

  挂了红的流芳阁一片安静祥和,红烛萦绕,喜气盈盈。

  此时,一个纤瘦玉立的落寞身影,留在流芳阁不远处的林荫小径。

  这道身影晃晃悠悠的,却依旧专注的看着流芳阁的一切。

  云绮落满身酒气的站在那里,手里还不忘拎着酒壶。此时此刻,这酒壶里面的酒,对于她来说是续命的良药。

  她不醉,就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样一个夜晚。

  她所倾心的男人,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

  而她最羡慕的,是黎洛羽,最佩服的,是自己。

  流芳阁内所有的喜带都她亲手系上的,就如同她心底的每一道伤都是他捅的。

  在云绮落的眼中,喜带是红色的,也是白色的……

  恭祝新人永结同心,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

  酒一口接着一口的灌入她的口中。

  以前这酒辛辣,如今这酒甘甜。

  可这样喝下去,早晚会不省人事。

  她迷迷糊糊的,晃晃悠悠的站在那里,心里承载的痛苦却没有消失半分。

  此时的云绮落却怎么也不会知道,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总有那么个不敢上前的影子在远处陪着她,守着她……

  云绮落身上的酒气,恨不得发散十万八千里。凌浅寒实在担心得紧,又怕她排斥自己,只能选择站在远处观望。

  他脉脉含情的眼神中,都是心碎到极致的怜惜。

  云绮落彻底喝醉了,二话不说的趴在了树荫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时不时的,还发出了酒鬼独有的“呜呜”声……

  三分的清醒,七分的醉意,十足十的糊里糊涂。

  云绮落瘫软的躺在了那里,一边笑着,一边留着眼泪。

  说她笑,却在哭,说她哭,又在笑……

  也许这个状态对于云绮落来说,才是最舒服的。

  凌浅寒阴沉着脸走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酒鬼抱了起来。谁曾想云绮落一个机灵,打了他一巴掌的同时又从他的怀抱中甩在了地上。

  她似乎已经不认识他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欢儿:“你谁啊?别碰姑奶奶!”

  凌浅寒内心焦灼的蹲下身子,:“我,是我。”

  她痴呆似的眨眨眼,朝着凌浅寒报复似的打了个大酒嗝,熏得凌浅寒想吐。

  好像还是没认出他是谁……

  云绮落突然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使劲儿掐住了凌浅寒的鼻尖儿,:“我知道了,你是木焕清对不对?”

  “我不是!”

  “你就是!”

  凌浅寒无奈:“木焕清能来这里管你吗?”

  他还在试图和酒鬼讲道理?

  云绮落半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凌浅寒:“你咋也穿得这么喜庆?你今天也纳偏房吗?”

  凌浅寒二话不说,不由得她继续胡闹,直接将她抱回了无忧阁。

  谁曾想,她闹得更欢了,恨不得上了天……

  凌浅寒刚把她按靠在了椅子上,云绮落一个鲤鱼打挺儿直勾勾的起来了,指着他喊着:“木焕清你个大萝卜,你说……说说……是不是凌浅寒自己忙着洞房,让你过来陪我的?”

  “你都在胡说什么呀?”

  “我可没胡说……今天……今天我夫君三婚……三婚了……我得给他补补,补补……”

  凌浅寒无语的看着闹腾不止的云绮落,恨不得一掌将她敲晕。

继续阅读:第380章 醉意之下,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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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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